完全比自己的这个大伯看上去还要老。
可是大伯明明要比自己的父亲大上4岁。
可以想象这些年来日子过得应该也不怎么样。
绝对没有当年在49城在轧钢厂,当食堂大厨的时候那么潇洒。
“你为什么这么傻?你大伯刚才已经把这个事情跟我说过了。
很明显,你被你对门的小寡妇给利用了。”
人老精,鬼老灵。
何大清一听何一明说的那些就立马明白了。
“没有的是秦姐可没有让我去打许大茂,这都是我自己想到的。”
傻柱子到现在还是没有想通。
“听听,听听,何大清,你这儿子我是管不了,跟你是一模一样,他已经彻彻底底的被那个寡妇给迷了。
话说我们老何家是造了什么孽呀?怎么出了你们两个?他现在这个样子,就算我有能力把他弄出去,他将来还得在那个寡妇身上吃亏....I
“何一明当然有办法把傻柱子给弄出去。
首先就是傻柱子当初的动机仅仅只是想让许大茂来个小感冒。
而且事先还有纠纷,这顶多算是打击报复。
还有一个就是他可以把许大茂给救回来。
完全不需要截肢。
其实这几天他也在维持许大茂四肢的活性。
之所以并没有这么快的彻底将她治好,就是想让傻柱子在这里面好好的反省反省。
可是没想到傻柱子在这里面都待了小一个礼拜了。
到现在他还认为自己并没有被寡妇给骗了。
这根本就是救不了了。
“大哥,你真的能把这臭小子弄出去吗?”
何大清在一旁问道。
“如果决定已经下来了,那我肯定没那个能耐,但现在要下决定,还得看许大茂的伤情如何。
我可是远近闻名的神医,我想让他伤什么样子就伤什么样子。
我甚至可以让他完全没有受伤。
这样一来柱子就没有伤害到许大茂。
顶多就是打击报复。
拉回厂里面,进行批评教育。
估计扫一两个月的厕所我,是少不了了。
这种事情人家巡查处都不愿意来管。”
何一明慢慢的解释了一句。
“大伯,既然这样的话,那我是不是很快就能出去了?”
傻柱子原本已经绝望了,因为之前巡查处的人都跟他说,他至少得在篱笆院里面待10年以上。
10年呀,再出去他都40了。
男人一辈子最年富力强的十年就这样白白的浪费在了篱笆院里了。
现在一听到很有可能马上就能出去,这对于傻柱来说那绝对是天大的好消息。
“柱子我的确可以让你很快就出去,但是我们必须签一个君子协定。
你得答应我几个条件。”
何一明用手指轻轻的敲了敲桌子。
“什么条件你先说呀,你不说,我怎么知道能不能够答应?”
傻柱子嘴巴一撇。
“你个死孩子,怎么跟你大伯说话的?”
何大清照着傻柱的后脑勺就是一巴掌,直接把傻柱子脑袋打得嗡嗡响。
“爹,别打了,说不定就是因为你小时候老是拍我的后脑勺,把我给打傻了。”
“还跟你老子辈嘴!”
说着何大清又要上手。
“行了,你们两个也别在我面前演了,一个是我的弟弟,一个是我从小拉扯大的侄子,你们那点花花肠子我能不知道吗?但是这一次没得商量!否则的话我宁愿让许大茂的四肢坏死,然后截肢,这样子,柱子就能够在篱笆院里面安安心心的待上10年。
可能,这样对你来说才是更好的。”
何一明看两个人在那里演戏也看不下去,这种演技简直太差了,一眼就识破了。
就和学生家长去学校里挨批一样,不当着老师的面打两下自己小孩的屁股,那态度都不算是端正的。
''行,我答应你,大伯。”
傻柱子还是平时那副样子,一点都不认真。
“空口无凭,立字为据,放心吧,我已经帮你写好了,你只需要签个名字,据个手印就好了,对了,弟弟你也来按个手印吧。”
何一明从口袋里面掏出一张纸条。
纸条上密密麻麻的写满了一整页。
但如果简单的概括一下,其实就是几点。
第一,出去以后和小寡妇不能有任何的瓜葛。
第二,赶紧相亲结婚。
第三是一个补充条款。
也就是当上面两条完全做不到,还要和小寡妇纠缠不清,甚至最后还和小寡妇结婚。
那么傻柱现在所处的那一间大屋会自动到何一明的名下。
小屋的所有权永远归何雨水所有,何雨柱没有处置权。
因为这房子现在其实还在何大清的名下。
傻柱子仅仅只有使用权,没有所有权。
傻柱子自己赚到的工资,何一明不管,他是想花在什么地方都行。
花在寡妇头上替寡妇养儿养女都可以。
但是这两间屋子相当于是祖产可以传承下去的。
虽然说这两间屋子也是当初娄振华送的,但所有权都已经送出来了。
而且未来这种四合院那两间大屋得值多少钱?反正绝对不是一个小数字。
他可不想把房子便宜了小寡妇一家。
这一家人都是养不熟的。
“大伯,你是不是对秦姐有什么意见或者是什么误会?秦姐挺好的,平时一直在帮着我只。
你也知道我一个大男人洗衣服洗不干净。
现在我的衣服都是她在洗,连裤衩子都是她在帮我洗。
我平时爱喝点小酒,下酒菜都是她帮我做的。”
傻柱始终不相信小寡妇是个坏人。
当然好人坏人,这种最基本的评判标准根本就不符合社会上的人。
人是非常复杂的。
“你不要管我是怎么认为的,我就问你签不签,你要是不签,那你就安安心心的待在篱笆院里面。
你要是签了,估计过几天你就能出来。
你自己看着办。”
.虽然是这个身体之前的记忆,但是,何一明毕竟是继承了这个身体,哪怕是记忆。
所以他对傻柱子是有一种非常复杂的感情的。
如果说作为一个旁观者。
他觉得傻柱子纯粹活该。
他自己要馋人家寡妇的身子嘛,那肯定得付出点什么,哪怕最后下场那么的凄惨。
但如果作为傻柱子的亲大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