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盆可能值钱,可能不值钱。
但是里面的东西是绝对值钱的。
在这个盆里面放了大概十几个画轴。
这就是十几幅文人字画了。
何一明也没有把这些字画摊开来看,而是放进了神药空间的仓库。
连那个不知道值不值钱的盆儿都放进去了。
他今天最大的目的是拿走那口皮箱。
这玩意儿是属于娄半城的,虽然不知道当初为什么没拿走,也许是车子上放不下了,也许是忙中出错,给忘掉了。
何一明打开皮箱。
用手电筒一照,差点没把眼睛给晃花了。
这里面金灿灿的,装的都是黄鱼。
这口皮箱虽然不大,但是黄鱼的密度大呀,所以重量还是很重的。
何一明拎了一下,稍微估一估大概是60斤往上的样子。
这可就是30公斤了。
—条大黄鱼是310克。
这里面估计有上百条大黄鱼。
“啧啧,这可是一大笔钱呀,娄半城竟然把这东西给落下了。”
小皮箱,不用多说,当然是收到了,仓库里面。
接下来他又看到几口小木头箱里面,也是一些大黄鱼小黄鱼。
总的加起来估计也有十几公斤。
这里副厂长上任才几年呀。
6年吧。
旁边还有一口箱子,里面竟然放着全是手表。
也不知道是谁送的。
这玩意儿对于他来说没有什么用。
又不是什么黄金手表,钻石手表,就是一些普通的钢表。
现在可能挺贵的,60块钱一只,算一算这一箱子差不多四五千块钱。
不过没什么用。
因为以后价格也高不到哪里去,就这价了。
手表的旁边还有一口小箱子。
这口小箱子里面竟然有生石灰。
这东西是用来防潮的。
里面放的都是一些钱,还有票。
这里面的钱没有别的面值的,通通都是大黑石。
总共是4叠,每叠应该是100张,那就是4000块钱。
剩下的都是一些比较难得的票和券,比如说工业券,自行车票,收音机票之类的。
工业券倒是有点,用其他的嘛,算了,反正不能给他留,哪怕一把火烧了都不能给他。
旁边还有一个架子,架子上摆着什么瓷器玉器之类的一大堆。
这一家伙的收藏挺广泛的,但凡值点钱的,他都收。
“一看李副厂长就知道他是一个俗人,这些好东西怎么可以留给俗人呢?宝物是有德者居之。
我,经常做义诊根本不收钱,很明显就是一个有德者。
我来保管这些文物,那是再好不过的了。”
何一明,用手指点了每一件文物,随着手指的接触,这些文物全部都被收到了,神药空间的仓库里面,里面的时间是相对静止的,这些文物不会有任何的破损,任何的氧化。
只有在这里面才能受到最好的保护。
“对了,刚才说的一把火烧了也不给他留,那要不索性把这房子一把火烧了吧。
真想知道,当李副厂长看到自己藏宝处,被一把火给烧了,到底是什么样子的表情,肯定很有意思。”
何一明从系统商城里面买了一桶汽油。
别问,问就是汽油也是医疗物资。
等他重新回到地面上来的时候,就丢了一个火柴下去,接着就把那个水缸恢复了原位。
“熊!”
火焰熊熊燃烧,瞬间映红了半边天。
得亏现在是白天,如果是晚上的话老远都能看到。
何一明骑上自行车原路返回。
他的速度非常的快。
没多久就进城了。
“怎么去了这么久?”
何一明推着自行车进入了小院,赵盼儿就抱着孩子上来关切的问道。
“我去看了一下娄振华的家,他们离开应该是提前有准备的,所以问题不大,这个时候他们一家人应该还很安全。
并且根据时间来推算的话,他们应该已经走了至少有4天,娄振华的关系网很广,4天时间足以让他到达这个世界的任意一个角落了。”
何一明把自行车放到了屋檐底下,然后把立脚给立了起来。
这个时节都快过年了,说不定一场大雪就下来了。
“他们没事就好,至于去了什么地方其实都无所谓,只要能够好好过日子的地方都行。”
听到娄晓娥及其家人应该没什么问题的时候,赵盼儿也松了一口气。
中午的时候巡察队的人,直接把许大茂家搜了个底朝天。
因为两家之间的关系,赵盼儿也有一些紧张。
“对了,我今天还看到了许大茂。”
何一明捧着赵盼儿给他泡了一杯热茶,暖着手。
“许大茂他不是被关进去了吗?据说时间还挺长的,好像说是10年,这才多久啊?半年吗?半年也没有啊。”
赵盼儿眉头一皱,她对许大茂这个心理变态,根本就没有一丝一毫的好印象。
“具体是什么情况我也不太清楚,但是这件事情李副厂长肯定是出了力的。”
想到那么一大皮箱的大黄鱼。
再想想许大茂出现在李副厂长的身边。
要说他们两个之间没有什么利益纠葛,根本就是不可能的。
虽然不知道许大茂是怎么样在篱笆院里面还能联系到李副厂长的。
但是这一次,娄振华比原剧情提前两三年离开,也许正是因为许大茂的原因。
这小子一看就是那种除了好事以外什么事都敢做的人。
此时中院。
小寡妇秦淮茹懊恼不已。
这个时候她已经知道娄晓娥失踪了,不仅如此,她全家都失踪了。
她恨自己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犹豫。
应该下手早一点的,应该更加果决一点的。
现在她就算想给自己的儿子报仇,也没有机会了。
许大茂还在篱笆院,娄晓娥却已经失踪了。
她认为的两个仇人,现在她都接触不到。
可是
第2天。
秦淮茹竟然在轧钢厂里面见到了她心心念念的那个人,许大茂。
她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
“这个王八蛋怎么会这么快就放出来了?”
秦淮茹看向许大茂的眼神,充满着仇恨。
“不过这样一来也好,接下来我刚好就可以牙还牙,以眼还眼,有冤报冤,有仇报仇。”
秦淮茹一想起自己的宝贝儿子棒梗所经历的遭遇,就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