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有工作,而且还是厨师,我干嘛去他家吃饭?
吃人家的嘴软,拿人家的手短。
而且当初我爹走了以后,其实每个月都有10块钱寄过来的,这一笔钱我从来没有拿到过手。
所以那个时候他养我们也是应该的。”
何大清一开始的时候,的确每个月会有10块钱寄过来,但是这些钱何一明一次都没有收到过,因为收钱的人是一大爷易中海。
何大清和自己的哥哥关系从小就不是很好。
他不信任何一明。
所以宁愿把钱寄给一个外人,托外人照顾自己的儿子和女儿。
只不过易中海收了钱没办事儿。
养着他们兄妹的依然是何一明这个大伯。
“不会吧,我看何大爷平时也不像是一个贪钱的人啊。”
“你懂什么?这叫知人知面不知心。
我爹走了那么多年,每个月10块到现在那也有上千了。
就算是这个钱一直给到我上班为止,那也有好几百。”
“可是我看你们平时关系还是挺好的呀。”
“表面上好罢了,其实在心里头我恨不得他去死,然后他那个房子是我的了,我老早就看上他那套房子了,还带个小院子的独门独院,住着多舒服。
院子里还有一口井,连水都省了,就算那个井水味道不好,不能用来喝啊,但至少洗洗衣服洗洗澡还是可以的。”
关于这10块钱一直以来都是傻柱子心里的一根刺。
他原本也收到过自己老爹的一封信。
信上说每个月会给他寄10块钱。
因为当时抚养他们两兄妹的就是大伯何一明,所以他一直认为这钱就是何一明收的。
但却因为贪财一直把这钱放在自己口袋里了。
从那以后他每次看到自己大伯都是表面笑嘻嘻,心里面不知道骂什么了。
秦淮茹也没想到这个傻柱竟然还有这一面。
她一直以为对门的这个单身汉是一个非常憨厚老实的人,平时稍微有点莽。
没想到心里面还能藏住这么多事儿。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但是他非常不看好傻柱子。
之前一大爷还有她的婆婆,得罪了何一明。
如今两个人都已经不知道去哪了,反正不在四合院里面。
而这一切何一明只是略施小计,甚至都没有来到台前。
仅仅是在幕后操控她就成功了。
傻柱子对何一明的态度,让秦淮茹原本打算尽早和他结婚的这个念头就打消了。
这小子是个莽夫。
万一哪天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去挑衅何一明。
自己有可能会被殃及池鱼。
她只是想找一张长期饭票而已,没必要承担这样的风险。
还是先观察观察再说.
何一明一直以来对傻柱的关注其实并不多。
也不知道他心里是怎么想的。
更不知道,因为这10块钱傻柱子心里早有芥蒂,甚至要和他反目成仇。
不过就算知道了也无所谓。
他又不想靠这个侄子养老送终。
“何医生,看到你回来了,我就放心了。”
杨厂长来到医务室看了一眼何一明,松了一口气,然后就想转身离开。
他心里也有点害怕,一开始他并不知情。
但是后来回去就听说了几个帮忙去治病的老中医,现在还在篱笆院子里做羽毛球拍。
那些都是鼎鼎有名的医生。
其中有几个名头甚至比何一明还要响亮。
“杨厂长你还好意思来说这种话!”
看到了杨厂长以后,何一明真的是气不打一处来。
昨天的那种情况实在是太过于危机了。
一不小心就吃花生米。
“都怪我,没问清楚就把你介绍上去了。
只是老李一直在找神医嘛,他也没说什么事情,我第1个想到的就是你。
只要能在老李面前露个脸,你这工资水平还不是咔咔的涨。
这事有利也有弊嘛。”
杨厂长打了个哈哈,想把这件事情给转移过去。
“别跟我扯这些有用没用的,我不需要涨工资,我现在钱够花了,以后遇到这种事情别来找我了,我年纪也不小了,万一被吓出个什么毛病来,你养我一辈子呢?”
何一明的气根本就消不了。
昨天太吓人了。
先别说小李那个张牙舞爪的,就说那些背着五六半的,都已经足够吓人了。
“那你说一个要求,只要我能满足的一定满足你。”
杨厂长一咬牙一跺脚。
“要求?我没什么要求,我日子过得挺好。
要不这样吧,她们两个虽然实习时间还没到,但是我觉得她们两个已经完全合格,可以当正式工了,要不你利用你厂长的权限,让她们提前转正吧。”
何一明的确没有什么好追求的。
现在有神药空间,他连从系统里面买食物都不需要了。
所以每一次的财富值都可以攒下来看看到时候需要什么大件的东西。
比如说进阶版的强体术。
上面的简介是可以达到10倍的身体素质。
这绝对是个好东西。
要是上次已经练过这个进阶版的强体术,他根本就不怕那个小李。
“既然你都觉得他们两个已经合格了,那么转正绝对不是问题。
本来这个医务室就是你说了算,我会跟档案和会计那边说一声的。”
“你们两个还不快谢谢杨厂长。”
何一明给了氏姐妹一个眼神。
“不用了,不用了,我还有点事儿要先回去了。”
杨厂长哪里还不知道李一明这叫送客呀。
“那就不送了。”
“留步。”
杨厂长走出医务室以后擦了一头的冷汗。
他觉得自己刚才被骂一顿,也是活该。
昨天那件事情是他做的不够地道,这等于说是拿别人的生命在开玩笑。
“这个老领导,对儿子也太惯了,以后也不知道会不会出别的事。”
杨厂长摇了摇头回到了自己的办公室,然后就给氏姐妹的转正批了一个条。
让秘书送到了档案和会计那里。
“现在你们终于是一个正式工了。”
“其实是不是正式工都无所谓了,只要能够在大叔你的身边就行了。”
接下来的一个月,小寡妇天天有事儿,没事儿就往一大妈家里跑。
每次基本上都是在说自己婆婆的坏话。
两个人,渐渐的有了共同语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