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懂了他们之间的眼神交流。
柳城虽然入行有些时间,还拜入了白展鹏的门下,可是修行时日毕竟还短,在没有任何布置的情况下,想要赢得这场胜利,其可能性几乎为零。
或者说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情。
而最后的一轮比拼。
他们之前并未有着预案,也就是说,现在布置已经来不及了,最后获胜的肯定是我,所以他们没有办法。
白依依认命一般的坐下来!
似乎也接受了这个安排。
她当然知道父亲肯定不会轻易的让我获胜,而既然我都无法获胜,之前又没有安排的话,就只能将希望寄托在平局上了。
这是双方都心照不宣的事情。
接下来重点来了。
白展鹏朗声说道,“各位,最后比拼即将开始,双方一个获得六十分,一个获得九十分,既然谁都没有率先达到一百。
那么分数就没有意义。
最后这场获胜,将决定掌门人的归属,不过也有可能双方都无法成功,那么便是无法获得分数,掌门人的选举,我们之后再进行讨论,邀请诸位下次参加。
最后的点天灯我将会代劳,也将给几位小辈打个样,为他们积累经验!”
许多人都是纷纷同意。
而这也正是验证了我的猜想。
看来最后都是奔着这样的平局去了,白依依那边如今唯一的希望就在于双方平手,这样的话,显然是对他们比较有利的。
如果不是平局的话,岂不是说掌门人就要落入到我的手中不成?而那显然是其所无法接受的事情,从这点上来说,这早就是已经注定的事情。
彼此心里都是门清儿!
·而再看此时的柳城,压力巨大,脸色唰白,他知道第三轮自己没有帮助,如果想要凭借自己的实力获取胜利,无疑就是痴人说梦。
那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他已经接受了失败的命运,而一旦失败,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几乎都是可以想象到的,他显然是无法承受这样的事情。
白展鹏旁边的人见状,急忙催促白展鹏,看柳城现在那巨大的压力,随时都可能出现故障,甚至他有可能承受不住这般压力,从而直接昏迷过去。
一旦昏迷过去的话,这场比试,几乎不用进行了,我不战而胜,白家不管是旁系还是直系,都不会同意推辞下去。
白展鹏虽然目前有绝对的权威,可还没有到只手遮天的地步,许多人对他心里都是不服气,否则的话,他直接宣布白依依就是掌门人不行么?
正是如此。
他才需要表演一出好戏,来将家主的位置掌控在自己的手中,虽然大家心里都是清楚,可对外有着不一样的意义。
你不走流程的话,如何让人信服呢?
白展鹏愤恨的看了一眼柳城,紧接着直接宣布道,“最后一轮开始!这轮比试,考验的是技术,想要成为我白家掌门人的丈夫,必须要勇气,智慧,技术都达到巅峰,缺一不可!”
“在天灯的中间,已经放上了一盏黄铜小灯,里面有着沉香,而你们必须要在不损害孔明灯构造的情况下,将里面的黄铜小灯给点燃!”
白展鹏开始宣布规则。
此言一出。
所有人的脸色都是在瞬间变化了,因为不管从何等方面来看,这似乎都是不可能的事情啊,那怎么可能做到呢?
这绝对是让人无法相信的事情。
“没有火种,在孔明灯上取用,但是又不能损伤孔明灯的构造,如此情况下,还需要将孔明灯给点燃,这难度实在是太大了吧!”
“完全是不可能完成的事情。”
“这道考题的意义到底在哪里?”
“还是说他压根就没想要让人完成考题?”
许多人都是发出自己的质疑,在场的没有傻子,以目前的局面来看,那般情况还是有着极大的可能性的。
所以大家都纷纷出言!
白展鹏当然将这些话都听在耳朵里面,他一瞬间有些慌乱了起来,然后怒喝一声,“所有人给我安静,想要成为我白家的女婿,就一定要超越常人!
如果只是寻常的考题,如何突出他们的优秀?试问在场中十有八九都可以完成的事情,那请问这还有什么意义?”
这么一说,众人都安静下来。
那也不无道理啊。
想要成为白家未来掌门人的丈夫,的确是需要有着过人的胆识和手段,这都是必然的,大家心里面都是十分清楚。
而看到白展鹏已经开始发怒了,也就无人去说些什么!
我暗自的看了一眼白清纯,似乎再说,我没说错吧,白展鹏等人就是这样的想法…没有任何的东西提供。
而我想要从孔明灯上取下物件到后面灶王爷神像面前的蜡烛上点火,然后将黄铜小灯给点燃,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孔明灯的构造实在是太简单了。
只有外面一层纸,还有里面构造的竹篾,而任何的竹篾被取走的话,都可能让孔明灯瞬间崩溃,从而化为一堆废物。
如此怎么才能点燃呢?
对此我还是心知肚明。
也知道这就是一道不可能完成的考题,此时白展鹏还为了掩饰自己的想法,在那说道,“这道考题十分之难,比较前面两道,可以说是呈几何倍数的提升。
但也正是如此,最能够考验你们的技艺!
二位谁能获得最后的胜利,我们拭目以待。
这道考题不计算时间,而且我们也准备了诸多孔明灯,如果你们实在是没有办法,那就自行放弃吧。”
“二位可以准备了?你们一起来,或者是一个个来都可以。”
“这次考试,将在我们所有人的注视之下,进行,防止有着任何的人作弊,或者是用其他的办法将其点燃。”
他当然主要是盯着我,担心我会用处一些其他的办法,只要盯着我的话,就只能在其所设定的规矩当中完成了。
这人的想法,我如何不清楚呢?
只是他若是以为,这样就能限制住我,就未免有些天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