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了个不太愉快的电话，姜栀的心情也跟着不悦，瞬间没有写信的心情。
于是，她把信纸放好，重新回到客厅，安静地边看电影，边等着男朋友回家。
中途，她去吃了个外卖，周晏清点的，在家里，她从来不用担心吃什么。
真是她的“田螺”。
解决晚饭以后，姜栀直接进浴室洗澡，身上带着一股饭菜味，她不喜欢。
天气趋冷，她的睡衣也厚实起来，毛绒绒的蓝色玉桂狗形状，看着可爱。
刚洗完澡出来，姜栀坐在床上给自己抹着栀子花香的身体乳，倏地，房门打开。
知道是谁，她没回头问，“今天下班这么早？”
周晏清一身黑色棉服，米白色围巾老老实实裹着脖颈，这已经是他冬季的标配。
入门撞入他眼底的，是女人白皙光滑的小腿，而她浑然不知。
姜栀抹完左腿，正准备抹右腿，抽空瞧他一眼，“怎么不说话？”
“能抹到吗？”他问她一句。
“啊？”她不解，而后解释，“可以的，不是很难。”
“后背呢？”
姜栀忽然就懂了，“我自己可以。”
“你不可以。”
“……”
说着，周晏清走近，接过她手里按压小瓶的身体乳。
男人的皂角气息逼近，姜栀轻咳一声，“那你不能动手动脚。”
他轻笑一声，“不动手怎么抹？”
她噎住，干脆摆烂，“算了，你看着来吧。”
得到允许，男人的手掌开始穿过毛绒睡衣，乳白色的身体乳晕开，随即开始在光滑的皮肤蔓延。
别人抹和自己抹终究有些不同，姜栀颤栗一下，不自觉小声啊了一声。
周晏清倒是一脸如常，眼底情绪没有半分杂欲，似乎只是在干一件寻常的事。
兀自适应一阵，她也缓和下来，和他聊着今天的事，“今天我给你买了几件衣服。”
“给我买干嘛，给你自己买就好了。”
“…那你别穿，我拿给姜舟看看合不合适。”
周晏清眉眼上扬，低声解释，“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觉得你逛街的时候娱乐自己就好，不用顾及别人。”
姜栀：“…你又不是别人。”
说完，她兀自低头，没再看他。
周晏清心情大好，深邃眉眼尽是笑意，传达内心。
他嗯了一声，又问，“买什么衣服了？”
这么一说，姜栀挡住他手掌的动作，将睡衣拉下来盖住，起身去了衣帽间。
蓦然一愣，周晏清眼看着她进了卧室，手里光滑的存在消失。
还真是，不该说这个，他在内心腹诽自己。
须臾，姜栀拿着品牌袋子出来，今天她买了几件比较暖色调的无帽上衣。
“你每天除了黑白灰，就没见过别的颜色。”她拿着衣服出来展示，“所以，我就给你买了多巴胺穿搭。”
周晏清面露难色看着衣服颜色，大红色，浅粉色，藏青色。
“大老爷们穿这个能出门？”
姜栀驳他一句，“怎么不能，人家都这么穿。”
周晏清睨她一眼，“谁？”
她故意不看他，“网上的男明星啊，而且他们穿得很好看。”
他咬牙切齿，“姜栀，你在我面前，说别的男人好看？”
“这是在举例子嘛。”她再次挑衅，“反正你又不穿，那我只能看别人穿咯。”
沉吟半分钟，周晏清出声，“行，明天我就穿。”
套路成功，姜栀眼睫弯弯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不着急，先洗一遍，一天一件，红色的留到过年穿，正好。”
后知后觉的周晏清，眼神带着一丝狐疑瞧着自家女朋友，“栀栀，你在挖坑，等我跳进去？”
姜栀无辜眨了眨眼，“你自己说的要穿，我又没逼你。”
“……”
周晏清略带无奈的看着她，她亦对视着，露出一丝丝得逞的笑。
对视几秒，他笑了下，”没关系，今晚我讨回来。“
她脸热一瞬，躲开他的视线，“赶紧洗澡去吧。”
他坐在床边，伸手拉她，她一个不受控直接坐在他的腿上。
男人低沉的嗓音也凑近耳边袭来，喷洒着热气，“身体乳还涂吗？”
姜栀下意识缩了缩脖颈，“应该…涂得差不多了。”
“栀栀，想要。”
他压低身子，将脸颊贴近她，还撒娇般蹭了蹭。
她微微推他，“昨晚的我还没缓过来呢……”
“可昨晚我还没怎么用力呢，一点都不尽兴。”
“……”
没等她回答，男人的吻铺天盖地袭来，熟练地侵入口腔。
姜栀搂紧他，“就一次……”
“行，就一次。”
她呆愣几秒，诧异着他怎么会这么爽快。
下一秒，周晏清就解答了，“可以是一次，不过一次的时间没有限定。”
姜栀气恼，抡起拳头捶他肩膀。
她骂他，“混蛋！”
“知道，我是混蛋。”
他的手开始行动，棉服落地，两人双双倒在床上。
“关，关灯。”
不出半小时，卧室里响起此起彼伏的娇喘声。
……
事后，姜栀羞红着脸，没敢看床单上的痕迹，身上披着那件睡衣，几乎不起什么作用。
她捏了一把他的手臂，“身上黏糊糊的，我刚洗过澡了！”
他亲她的唇，低声哄她，“再洗一遍，我帮你。”
姜栀不说话了，老老实实闭着眼睛让他抱进浴室。
无论多少次，她还是害羞于和他的坦诚相对，所以都闭着眼睛。
从浴室出来，仿佛昨晚的事情重新上演，她无力慵懒地在旁边站着，他换床单。
姜栀身上只穿着他的衬衫，更是一览无余，她努力让自己自然，却也没掩盖住羞红的面容。
周晏清倒是如常，又开始熟练地换床单。
她怪他，“按照这样，还有多少床单可以换。”
“简单，下次换个地点。”
“……”
姜栀劝他，“男人不能太重欲。”
周晏清睨她，“这样你会少很多快乐。”
想到刚刚的事情，姜栀耳根带着脸颊热起来，没有反驳他。
可又觉得心里不舒服，她又重新出声，“反正也不能天天这样……”
他没回话，恰好床单换好，两人又重新躺回床上。
周晏清搂住她，说着刚刚的事，问她，“你假期有几天？”
“不到半个月。”
“所以啊，我们要及时行乐。”
“……”
对于小年夜，两人都没什么概念，相互搂着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