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视机还在放着，里面传出对话声，而男人洗浴的流水声也很明显。
姜栀觉得嗓子有点干，看了会电视，实在忍不了又去厨房倒了杯水。
拿着水杯回到沙发，她猛地喝了几口水，莫名紧张是怎么回事。
之前也不是没亲过。
姜栀深吸一口气，努力把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到电视上，可上面的剧情完全不能让她集中注意力。
几分钟以后，公卫的门打开，带着琐碎的碰撞墙壁声。
听到声音，姜栀还是控制不住地把思绪放在某些事情上。
男人的脚步声缓缓接近，直到在她身边坐下。
感觉到一股沐浴热气从旁边袭来，姜栀下意识看向旁边的男人。
他湿发搭着额前，一身的黑色睡衣，眼眸也在瞧着她。
对视了几秒，姜栀率先移开视线，看向电视里的内容。
好巧不巧，男女主亲上了。
她尴尬地闭上眼睛，怎么这个时候亲！
身边的男朋友固然也看到电视内容，低声问她，“很好看？”
姜栀支支吾吾，“这…我随便放的。”
“栀栀。”他叫她。
姜栀嗯了一声，没有看他。
“过来点，我想亲你。”
听到这话，姜栀终于明白，自己昨晚对他说那句话的杀伤力。
她始终没有抬头，慢吞吞地挪过去一点，直至手臂毫无距离地相贴。
周晏清觉得好笑，“你在害羞？”
“没有。”她回得干脆。
“哦。”周晏清懒洋洋地靠在椅背，斜眼瞧她，“那你怎么这么慢？”
姜栀一梗，“…是你太直接了。”
周晏清使坏，“栀栀，要不要我提醒你一下，昨晚你说了什么？”
姜栀脸热起来，昨晚她说了什么，彼此心知肚明，他偏偏要重新提起。
他总是能让她做一些她不敢做的事情。
不过，她就是喜欢他这样直白的表达，让她有一种跃跃欲试的快感。
于是。
“不用你提醒，我要亲你。”
她鼓起勇气再次说出这句话，随即转身压住他，亲上他的唇瓣。
见状，周晏清下意识抬手扶住她的腰，被动地任由她动作。
对于接吻，姜栀所有的经验都来自眼前这个男人，她不甚熟悉地用唇瓣去触碰，一下一下地描摹他的唇形。
他全由她动作，丝毫没有要动嘴的意思。
姜栀见着他这么嘴硬，鼓着一口气就要把他亲主动。
亲了几分钟，她感觉自己有些力不从心，泄气了，正准备从他身上退下来。
下一秒，男人的手锢住她的腰，唇也追着亲上来。
“唔……”姜栀的唇被堵住，发出呜咽声。
她努力拉开一点距离，及时出声，“…你，你不是嘴硬吗？”
他没回话，继续靠近，贴上她的唇，轻咬着唇瓣。
接吻的声音伴随着电视机里的背景音乐重合，暧昧而又舒缓。
片刻，周晏清停下来缓了一会儿，将气喘吁吁的女朋友揽入怀里。
他回她刚刚的问题，“刚刚嘴硬不是为了给你发挥的空间吗。”
姜栀脑子空空的，唇上传来明显的麻觉，不用看她都知道，那里肯定红肿得明显。
缓了一会儿，她回他，“你就是想要激我。”
他轻笑出声，用笑声回答她的话。
姜栀出气般捏了一下他的脖颈处的软肉，还是觉得不出气，又用嘴咬了一口。
女朋友的脾气这么明显，周晏清感觉不到才怪。
他出声哄她，“要不要再咬几口？”
姜栀：“……”
“跟没用力似的。”
姜栀看着脖颈那里明显的牙印，有点红但是没出血。
听到他的话，她又愤愤不平往别的地方咬，这次咬得有些重。
许是力道真的重，周晏清闷哼一声，倒也没阻止她。
姜栀听到了他的声音，重重咬一口收尾。
“都是你自己惹的。”
他哄她，“是是是，消气了吗？”
她没答话，默认了。
过了大概几分钟，姜栀略微有些不放心，看向咬痕。
那里已经红肿，还渗了一点血丝。
她和他拉着点距离，脑袋微抬，用手指轻柔拭去血渍。
擦拭的同时，她心里还在想，下次一定注意力道。
倏忽间，周晏清抓住她的手，嗓音低哑，“你干嘛？”
“这里出血了。”她解释。
“不用管。”他搂住她的腰，眸中情欲明显，低声问她，“再亲一会儿？”
姜栀主动勾住他的脖颈，目光直视他，“想亲就直说嘛，我又不会不让你亲。”
“亲哪里都可以？”
这句话很熟悉，确定关系的时候他也问了，仿佛这是更进一步的询问。
她心跳很快，耳根热起来，“你…自由发挥。”
闻言，周晏清携笑低头亲她，声音断断续续传出：
“那我就不客气了。”
他的唇又贴了上来，不似之前的循序渐进，反而多了几分急躁，似要吃进去。
热气在上升，姜栀感觉澡要白洗，浑身被闷热包围，唇瓣被占据着，某人在不停地索取。
她难耐地搂住他的脖颈，唇齿微张，更适合男人的深入。
而他也毫不客气地接受，长驱直入。
手掌的位置逐渐上移，就差一点。
即使已经做好心理准备，姜栀还是没忍住颤了一下，下意识叫了一声。
听到声音，周晏清把手下移，回到刚刚握着的腰肢处反复揉捏，嘴唇却还是不留情。
不知过了多久，姜栀感觉要呼吸不过来，微微推了推他的胸膛。
感觉到女朋友的意思，周晏清放开她的唇，手掌放在她的后背轻拍着，给她缓气，顺带把她的睡衣领子顺平。
他呼吸也有些不稳，下巴抵在她的头顶缓和。
良久，她缓过来问他，“你为什么不…那个？”
他逗她，“哪个？”
姜栀气恼了，捶他胸膛，“再逗我，你以后都别想了！”
闻言，周晏清急忙哄她，认真回答，“感觉你有点害怕，下次吧。”
他又补充，“顺其自然。”
姜栀心下一暖，他很在意她的感受。
沉默片刻，她抱住他，默认他的说法。
周晏清也搂住她，单手顺着她的长发，鼻间尽是那股栀子花香，沁人心脾。
似乎拥抱也能使人迷失心智，他感觉自己要陷进去了。
过了几秒钟。
姜栀琢磨地叫他，“阿晏。”
周晏清嗅到不正常的味道，“有事就说。”
“我想摸摸你的腹肌。”
似乎又觉得太绝对，她又补充一句，“可以吗？”
“……”
没完没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