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就不怕我是她?”
“是你是她,都是我的血脉,于家当初那般对你,我不在大千道州,让你委屈了!”
于祖女子轻轻笑着,怀抱小猫回了云雨阁,李荒险些岔气,姜慕遮以前还知道循序渐进,现在是真没把他当个人看,一次又一次连着来,不给李荒喘气的机会。
“夫君在天上修为不怎么样,身子锻炼的不错!”
“你让我歇一会,我累了!”
“累什么累?我都不累你累什么?”
“你躺着当然不累了,要不我躺一会?”
李荒不是好色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他实在不理解这种埋头苦干的事情到底是谁在喜欢,窗外一抹初阳起,李荒停下动作,抱紧姜慕遮。
“夫君,我比起那些仙子妃来,如何?”
姜慕遮亦是紧紧抱着李荒,夫妻两个看着窗外渐渐升起的一抹光亮,李荒身子一颤,抱紧姜慕遮苦涩一笑1。
“你比她们还要累!”
“她们都不让我自己动!”
“那夫君是觉得被人伺候好,还是自己动手比较好?”
姜慕遮歪着脑袋,李荒闭上眼睛趴在起肩头昏沉闭上眼睛,嘴里哼着什么,闭上眼睛睡去。
“坏胚!”
姜慕遮似有所感,顿时往李荒腰间捏了一下,随即翻身。
直到午时
李荒喝着一碗于子心给自己熬糊了的白粥蹲在院内,姜慕遮对镜梳妆,粉黛额红,看起来既美又动人,李荒和于子心蹲在院内喝着白粥,脸色说不上来多好看。
“我都喝一碗,你那一碗怎么不见动?”
“怎么不动了,我都喝半天了!”
“哦,那你倒是大口喝啊?”
“太难喝了,我大口喝咽不下去!”
于子心在碗里吐泡泡,李荒实在咽不下去,自己刚刚劳累到午时,又要喝这么难喝的白粥,实在忍不住大诉苦水,将碗里的白粥一口气咽下,一脸难受看着一旁一口都没喝的于子心。
“你一口都没喝,你作弊!”
“好好好,我输了,我记得是这么熬的,怎么会糊了呢?”
于子心端着碗跑开,李荒回到房内,顿时看到姜慕遮正在咬着唇纸回眸看向自己。
“夫君,我美吗?”
姜慕遮故意冲着李荒眼神挑逗了一下,李荒打了个激灵,把头看向一边。
“挺美的啊!”
“那今晚继续,我去给夫君准备些东西!”
“你那明明是给自己准备的!”
李荒小声嘀咕,姜慕遮顿时回眸瞪了李荒一眼,绝美的玉脸上闪过一抹不悦。
“夫君什么意思啊?”
“啊,我没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意思是什么意思?你在仙子宫任人睡,到了我这抗抗拒拒,你是觉得我人老珠黄了吗?”
姜慕遮一瞪眼,李荒连忙摇头。
“你正年轻,怎么会人老珠黄了!”
“那今晚就老实一点,敢让我看到你睡着过去,你以后都别碰女人了!”
姜慕遮按着李荒按在墙上,恶狠狠的看了李荒一眼,抬起李荒下巴亲了一口,似又觉得不过瘾,捧着李荒的脸狠狠亲了两口,临走时又抓了下李荒,惊得后者有些杯弓蛇影。
“给我老实在家待着,胆敢不经过我的同意出这个家门,今晚收拾不死你!”
姜慕遮指了指李荒的脸,拂袖离去,李荒眨了眨眼。
“这都跟谁学的?”
“于家所有成过婚的女人都这样,夫君不知道吗?”
“我还真不知道!”
李荒捂嘴,姜慕遮整理了一下李荒腰间的衣带,特意系的很紧,指着衣带系好的绳扣深深的看了李荒一眼。
“我再回来,这扣子要是不一样了,今晚你就别活了!”
“怎么会!”
“哼!”
姜慕遮转身走远,李荒撇了撇嘴,这也不知道是跟谁学的,他坐在院内的摇椅上,拿着那封信仔细看,于子心不多时又端着一碗粥跑了过来,小脸有些脏兮兮的,但却满是笑意。
“李荒李荒,快过来啊!”
“怎么了?”
李荒直起身来,腰间的衣带勒得有些紧,他好奇看向于子心去,后者端着一碗白粥放在桌上。
“当当,我又做的,你赶紧尝尝?”
“这……我不饿啊!”
李荒指了指自己肚子上的衣带,于子心好奇蹲下身来看了一眼,李荒欲言,于子心直接用力一扯,李荒腰间衣带松了下来,顿时脸色一变。
“你怎么给我扯开了?”
“谁给你系这么紧?也不怕勒死人了!”
“你娘”
“那你完了!”
于子心眨了眨眼,李荒好奇。
“怎么就完了?”
“我上次见一个二房叔叔就是不小心解开了扣子,回去被打的鼻青脸肿,险些死掉了?”
于子心一脸认真看着李荒,后者傻眼,连忙把衣带系好,可此时姜慕遮刚好提着一袋子东西回来,见到眼前一幕,顿时勾起一抹别有深意的笑意缓缓来到李荒面前。
“胆子挺大嘛夫君!”
“不是我干的!”
“是不是你现在也是你了!”
姜慕遮深深看了李荒一眼,转身走入房中,于子心连忙端起来那碗白粥看向李荒。
“壮士,临行前,喝完粥吧?”
于子心笑着,李荒黑着脸端过白粥喝了一口,顿时眼神一眯,看着于子心蹲在自己面前的模样,他脑海中似有追忆闪过,忽然想到轩辕二字,李荒一笑。
“轩辕轩辕,不就是轩辕世家吗?为何会有人给我这么一封信?”
李荒诧异的喝下白粥,脑袋一晕,靠在椅子上张了张嘴,话还没说上几句,人就睡着在椅子上,手里的瓷碗掉落在地。
“哎,李荒,好不好喝啊?”
“你怎么不说话?”
“睡着了,我做的粥这么好喝吗?都让你睡着了?”
于子心端起碗好奇,姜慕遮闻声走来,看着李荒睡着过去,她拿过瓷碗闻了闻,面露不解。
“这碗里没毒,怎么会睡着了?”
此时
李荒置身在一片虚无渺茫的天地间,四周空寂,无声无物,唯有一道熟悉的声音呢喃开口。
“儿子,娘亲好想你,能来雪州看看娘亲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