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啊?没听打我们正在大被同眠吗?”
媚红衣没好气的嘟囔一声,起身将门一把拉开看到门外那人,她却是顿时愣住,一旁正系着衣带的李荒抬头看去,顿时也愣了住,身旁的姜慕遮更是睁大明眸。
只见那门外此时站着一位满脸震惊的绝美女子,她轻纱掩面,但也不难让李荒认出她的身份,看着李荒和媚红衣与姜慕遮那正在忙碌的样子,后者一时愣在门外言语难出。
“呀,是你前妻来了,额……我先回去了,你们玩,你们玩!”
媚红衣见到姜慕遮,顿时笑着回头冲着李荒摆了摆手,在李荒那一副你别提起裤子就走的目光下,媚红衣匆匆离去,一点都没有醉意,反倒是李荒和姜慕遮此时突然有种被人捉奸在床的感觉。
“夫君……成亲之后玩的这么开吗?”
门外的美人见媚红衣离去,顿时饶有兴趣的看了李荒一眼,开口的第一句便听得李荒语噎,一旁的姜慕遮此时心头一慌,本能往前站了一步。
“是轻衣姑娘吧?”
“嗯,这位姐姐便是夫君现在的娘子,慕遮姑娘吧?”
“额……嗯!”
“姐姐一看便对夫君很好,夫君这人表面上看起来粗鄙无知,令人讨厌,可实际上他待人很好,姐姐一看便对夫君照顾有加,不然夫君如今也不至于胡闹成这般!”
重云轻衣隔着面纱瞄了眼李荒腰间还未系好的衣带,一番说辞下来,姜慕遮被说的哑口无言,重云轻衣出身商会世家,说话的本事一套一套的让姜慕遮挑不出毛病。
明面上是在夸赞姜慕遮,可背地里却是在暗讽姜慕遮连点最基本的廉耻都没有,即便此刻身居正宫,还纵容李荒这般淫阔。
“夫君一词,你……”
“离婚,又非是一定要离的清清楚楚染上仇恨,难不成离了婚,夫君一词便不能再对你叫了吗?”
重云轻衣静静看着李荒,那与往常截然不同的气质说的李荒刚要反驳,一旁的姜慕遮便拽住了李荒的手揽在怀中,静静看着面前的重云轻衣宣誓主权。
“轻衣妹妹今日前来是所为何事?”
姜慕遮皱眉看着重云轻衣,一当面便被人训斥了一番,她话音微沉,听得重云轻衣缓缓自袖间抽出了一张请柬递给了姜慕遮去。
“初来乍到,院长特意为我,为五院准备了一场三书选拔之前的宴会,地点便在中原城,还望慕遮姐姐届时赏光?”
“我知道了!”
姜慕遮面露不善看向一边,将请柬自重云轻衣手中拿走,却被一旁的李荒拿过打开看了一眼,见请柬上没自己的名字,他忍不住看了重云轻衣一眼。
“那我呢?”
“夫君作为家属,不需要请柬便能进去!”
“那我作为谁……”
“天色不早了,夫君早些休息,明晚见!”
重云轻衣柔声道,继而转身便走,李荒见此顿了顿嘴,一旁的姜慕遮顿时握住请柬不悦的盯着重云轻衣的背影,待到见后者径直走进了一座和自己这座洞天别院不过斜对脸的一座洞天别院后,她顿时脸色一黑。
“不安好心!”
“她住我们斜对门啊!”
李荒忍不住探出脑袋惊呼,随后便被姜慕遮一把拽了回来将门狠狠反锁。
“夫君,你平日里要小心了,这女人来者不善,怕不是要挖墙脚?”
“挖墙脚?挖谁的墙角?”
“你说谁的墙角?这次真的没人打搅我们了,来吧!”
姜慕遮用力解开了李荒腰间的衣带,不知为何,李荒怎么觉得姜慕遮今晚好像有怨气,一下一下的几乎是要发泄在自己身上一样,疼得李荒有些受不了,可迎上姜慕遮那不爽的神情,他又不敢反抗太多。
劳累一夜
李荒躺在床上双眼发空,姜慕遮平时都一直在跟自己求饶,可真到了气头上,姜慕遮咬着牙跟李荒发泄了一通,这让李荒觉得有意思,却又没意思,看着那打翻了醋坛子的姜慕遮躺在一边累的睡着过去,李荒蹑手蹑脚的穿好衣物。
“去哪?闲着没事就去修炼,别出门!”
“我去出恭,你别多想!”
“嗯!”
姜慕遮嘟囔一声,又睡着了过去,李荒有些惊讶后者竟然知道自己起床了,但自己也没打算做什么坏事,就索性去了茅厕痛痛快快了一阵,随后回到房内时,姜慕遮已经起床了。
“你累了一晚上,不睡一会吗?”
“不累,我还要做些功课,慧兰院这两天没什么课,夫君要出去转转吗?”
姜慕遮揉了揉明眸,那一副已经困得不行的样子,看的李荒苦笑一声抱住后者便放在了床上,继而低头亲在了姜慕遮的玉唇上。
“别害怕,我在你身边打坐,等你睡醒了,我还在!”
“谁害怕了,我只是不……”
“好了,睡一觉吧,没准睡醒了,你肚子里面都有小宝宝了?”
李荒趴在姜慕遮平坦的小腹上听了听,引得后者裹着被褥咬着玉唇睡去,见此,李荒知道自己把姜慕遮哄好了,便躺在后者身边将其抱着,看着怀里那时时刻刻都在担心自己会突然离去的姜慕遮,李荒轻轻伸手擦去了后者眼角的泪水。
“傻媳妇,为什么你总是觉得什么都是别人的?”
李荒苦笑一声,抱着姜慕遮闭上眼睛,他便又是睡了一觉,直到外面的天色又清晨初阳再到日上三竿,再到黄昏将至时,李荒还没睡醒,姜慕遮却揉着眼睛缓缓睁开了眼,感觉到自己被人抱的紧紧的,她偷偷便在李荒的嘴角亲了一下。
“夫君,晚上要去赴宴吗?”
“嗯?你睡醒了?怀上了没?”
李荒坏笑,睁开眼睛摸了摸姜慕遮的小腹,惊得后者顿时面露羞红看向一边。
“哪来的那么快,这种事情不能着急啊!”
“成亲快两年了吧?你为什么就没点动静呢?”
李荒疑惑,姜慕遮红着脸直起身来,忍不住戳了戳李荒的胸口。
“那万一是夫君的问题呢?”
“怎么可能,我每次都几个时辰,怎么可能是我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