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
原白愣住了,他傻乎乎道,“什么叫我不开门周是非就要破门而入?”
洛然去看旁边的周是非,就发现这个周身气质有些鬼畜的男子,阴阴笑了一声道,“因为我现在就在你睡觉的这间房的门口。”
话音未落,他又补充了一句,“原白,我如你所愿来打死你了。”
“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开门。”
“不然你会死的更惨。”
“你知道我这个人从来不说假话的。”
原白,“···我,我就不开门,有本事你破门而入。”
嘴上喊的硬气,人却无头苍蝇似的开始乱撞。
围观的诺布尔他们幽幽叹了口气。
“图什么啊。”
“何必呢。”
“通过原哥我学会了一个道理,嘴贱真的要不得。”
“一时嘴贱一时爽,永远嘴贱就等着被打死吧!”
摇摇头,阿尼克朝门口走去。
原白见之不好,一个飞扑扑过去抱住他,大吼,“你干什么去?”
“开门。”
阿尼克一边拖着原白朝门口走,一边不是很有诚意安慰道,“原哥,早死早超生。”
“真的,逃避不是办法,也解决不了问题。”
“趁着你哥现在还没破门而入,赶紧勇往直前的去面对。”
“不然真被破门而入了,你挨一顿胖揍逃不掉不说,还得赔偿洛然的胶囊帐篷钱。”
“洛然好心好意的让我们白吃白住,你好意思损坏洛然的胶囊帐篷吗?”
“我有钱,我可以赔。”
原白不想挨打,他宁愿赔偿,然而诺布尔的一句话让他放弃了挣扎。
“你没洛然有钱,你以为她在乎你那点赔偿款?”
“她在乎的是她的东西因你而出现了损坏。”
“而且,这个损坏是可以避免的。”
“我就问你,换位思考你处在洛然的位置,你会不会生气?”
原白换位思考了一下,发现会。
朋友之间讲究以诚相待,以心相交。
通过这几天的接触,他发现洛然是个蛮由心的人。
世俗观念在她这里都不算什么,她活得开心自在就好。
她有这个底气,所以,她交朋友的观念也是合得来就处,合不来拉倒。
我可以适当的迁就你,但你也不要得寸进尺。
算了,他还不想失去洛然这个朋友。
打一顿就打一顿吧。
有本事打死他。
打不死···
哼哼,过后他又将是生龙活虎的好汉一条。
这样一想,原白很是坦然的开门走了出去。
看见他,周是非刚想说话,原白就脖子一梗一副中二少年样嚷嚷道,“来来来,我们出去打,别这里打。”
“帐篷是洛然的,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私人恩怨损坏别人的物品,这是不道德的行为。”
“你赶紧的,去外面打,早点打完早点省事,反正你打不死我。”
原白叫嚣的起劲,人也跟愤怒的公牛似的,闷头往外走。
周是非,“···”
果然,这家伙活着的最终目的就是气人。
对待这种欠揍的人,真的不能心疼也不能手软。
打不死是吧?
确实打不死,也不可能打死。
但打个半死不活还是可以的。
周是非捏捏指骨,朝洛然他们微微颔首后,便冷笑一声长腿一迈去追原白了。
洛然他们慢悠悠跟在后面,嘀咕道,“我今儿才发现原白这张嘴真的好欠。”
“他一直就很欠。”
诺布尔毫不留情吐槽道,“真的,也就是人好,心地善良,不然就他那张欠揍的嘴,我们才不和他做兄弟。”
小一犀利道,“可我记得你们是塑料兄弟情。”
“说说而已。”
诺布尔笑道,“好兄弟一辈子,但这一点都不妨碍我们日常互怼,看对方不顺眼。”
“兄弟情这种东西,不是嘴上说说的,看实际行动的。”
“原来如此。”
小一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诺布尔笑眯眯说可不就这样,结果他话音还未落下,小一又来了句,“可我也没从你们的实际行动中看出你们的真兄弟情。”
说着,他一锤定音,“所以,你们是真的塑料兄弟情。”
诺布尔,“···淦!”
这话题没办法聊了,太气人了。
真的太气人了。
他们原哥嘴欠,小一这只企鹅嘴倒是不欠,但是毒。
剧毒的那种。
看了看睁着一双清冷黑漆漆豆豆眼盯着自己看的小一,诺布尔伸手在嘴巴上做了个拉拉链的动作。
表示我选择了闭麦,你别和我说话了。
“呵!”
小一笑了声,正准备说话,外面突然传来一声嗷的凄厉惨叫。
小狼崽和小毛毛吓得浑身一个哆嗦,毛毛炸开地抱了洛然的腿往上爬。
嗷呜嗷呜叫着说好可怕。
“不怕不怕,是原白挨揍了。”
洛然赶紧抱住两只安抚,脚下步伐加快道,“听声音被揍得好惨。”
“是真的惨。”
腿长脚快先她好些步来到门口的阿尼克,看着原白被周是非摁在地上一拳接一拳往脸上揍的样子,瞠目结舌半响后,低声道,“原哥这个哥哥,下手是真的狠啊。”
老话说的好,打人不打脸。
这位可好,专往他们原哥脸上招呼。
关键这位也不知道什么专业毕业的,对人体熟悉的不像话,看似简简单单的将他们原哥摁在了地上,实则把他的几个弱点都卡的死死的。
这也导致了他们原哥无力挣扎,只能嗷嗷惨叫着被打。
真的是好狠一男人啊。
洛然他们已经看傻了,原白每惨叫一声,他们就哆嗦一下。
下手真的是太狠了,还都往脸上招呼,说实话,他们这些围观者都感觉脸好疼,也不知道身为当事人的原白,又该疼成什么样。
眼见原白那张脸被揍得肿得猪头,眼睛已经青肿的只剩一条缝时,洛然轻声劝了句,“周先生,原白脸没了。”
言下之意是差不多可以停手了。
然而原白是个嘴欠的,他含糊不清的嚷嚷着周是非不是个东西,才不会停手之类的话。
嘴巴也肿了,鼻子还在流血,估计疼的厉害,所以,说出来的话真的含糊到了极点,洛然琢磨了好多遍,才琢磨出他说的啥。
然后,她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