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下方,乱作一团。
金缕衣再次吃惊的看向眼前的叶昆仑,不知他与此事,是否有什么瓜葛?
“金大人!”
这时,刚才带头的老者,又走了回来,追问道。
“刚才真的没有人出去吗?”
面对再次追问,金缕衣顿了顿,点头道:“没有人!”
说着,金缕衣又看了一眼叶昆仑,心说:除了他。
老者挠头纳闷:“奇怪啊,到处都找不到,难道那小贼,遁地逃走的?”
接着,老者又疑惑地看向叶风这个陌生面孔,感觉此人有很大的嫌疑。
但,转念又一想,那小贼盗走了老祖宗的法身,不可能空着手。
再看叶风,身无长物,甚至连个包都没拿。
应该不是他……
老者摇了摇头,然后又掉头,回到地宫,准备掘地三尺,也得找出一点蛛丝马迹来。
“我送你出去!”见左右无外人,金缕衣将叶风,顺利地带出了吕祖殿。
“为什么要帮我隐瞒?”叶风好奇的问道。
“因为我相信你,不是那种人。”金缕衣坚定地道。
毕竟,眼前之人,可是连自己的义父,都认可的人才,想要引入军中。
怎么可能是那些道人口中的小贼?
或许真的只是巧合,出现在了这里。
叶风闻言,淡然一笑。
心想:若是自己换回真实的样貌,只怕又是另一番说辞了吧?
不过眼下,叶风也不想节外生枝。
盗取法身,只是第一步。
而接下来,他还要按去楚老的要求,去另外一处更隐秘的地方,埋葬这具法身。
自然没工夫在这里浪费时间。
“谢了。”叶风简单道谢告辞,“我欠你一份人情。以后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地方,可以随时来找我!”
叶风顺利从白云观脱身后,一路下山,向北而行。
由于是替楚老,秘密办事,所以叶风没有通知任何人,独自一人上路。
刚行了几公里,突然在半路上,与一伙冤家,狭路相逢。
“叶……叶风!?”
迎面,许家四虎之一的病太岁许祥,一眼就认出了叶风。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到底有没有去白云观上擂台?”
由于被抹除了相关记忆,许家一众人又在这里见到叶风,感到十分吃惊。
此时,长白山鹰嘴峰的许家一众人,十分的狼狈。
由于大当家的许大马棒,已经被不明不白地镇杀,由长子开山虎许福背负着父亲的尸体,艰难地行走着。
而其余众人,也显得有些失魂落魄,如同斗败的公鸡一般。
更令他们郁闷和愤怒的是,甚至都不知道,杀死大当家的凶手,到底是何人。想要报仇,都找不到人。
“你……”许祥喘着粗气,瞪视着叶风,大声问道,“我父亲的死……是不是跟你有关!”
这原本应该是一场,叶风与古武七氏的擂比,结果他们长白山一脉的许家,反而也受到了牵连,不明不白地死掉。
虽然他们不相信,叶风这个连面都没敢露的人,会是杀死大当家的凶手,但几乎可以认定,他与幕后真正的凶手,一定有瓜葛。
“到底是不是你干的!”许祥大声质问。
闻言,叶风淡淡一笑:“你猜!”
“我猜你妈!”
叶风的态度,彻底激怒了病太岁许祥,原本就因丧父而一肚子火,无处发泄的他,此时更将所有的怨恨,都集中在了叶风的身上。
说着,许祥就要上前,来收拾叶风,拿他出气。
“老四!”
这时,次子拦路虎许禄上前,一把拉住了四弟。
“你的旧伤还没有好,让我来弄死这小子!”
许禄同样是一个粗犷的汉子,身高马大,从他身上,能看出父亲的影子来。
而且他也是许家四虎中,力气最大,唯一能单手扛得动大马棒,最受许大马棒稀罕的人。
生前,许大马棒就想要让他接自己的班,坐上鹰嘴峰第一把交椅。
如今,父亲已死,许禄扛着父亲留下的大马棒,走了出来。
紧接着,巨大的马棒,如同玩物一般,在他厚重的手掌心中,敲了敲,爆发出巨大的声浪。
犹如敲山震虎一般,声势骇人。
“小子,我父亲的死,到底是不是跟你有关?”许禄恶狠狠的问道,“你要是能透露出幕后黑手是谁,我可以给你一个痛快,一棒砸碎你的脑袋!”
“不然的话,我会一点一点地打断你的四肢,让你尝尽世间痛苦!”
许禄的威胁,在叶风看来,就如同风一般,软绵无力。
就算他们的父亲许大马棒还活着,半步神境、自己也能一剑斩了!
如今还能怕他们这一群连化境都达不到的小兔崽子?
“如果我说,你们的父亲,是死在我手上的呢!?”
某种意义上来说,许大马棒的确是丧命在自己手中。
“哼!死到临头,还敢口出狂言!”许禄挥舞起手中的马棒,“不管是不是你,今天我都要让你去给我父亲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