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大丫走进牛棚看到地上放着的背包和手拎包,率先打开背包。
背包口沈长宁是用一个带子系上的,当她费劲巴力的扯袋子时突然不知道被什么东西给扎了一下,瞬间将她的手指扎出了血。
她吃痛的将手指放进嘴里,使劲裹了裹,却不敢声张。
当手指不再出血时,她继续扯那根带子,可不知道怎么回事,那袋子上像有刺一样,很快又扎了她一下,另一根手指也冒出了鲜血。
如此反复,被扎了五六下之后,她才将袋子扯开。
这带子上带着刺,还系的这么紧,她越发肯定里面有好东西。
高兴的她都忘了手上的疼,使劲扒拉着背包里的东西,可是找了半天,并没有找到鹅蛋和咸鸭蛋。
她又将目光看向手提包,既然背包里没有,那就一定是在手提包里了,他们回来时只提了这么两个包,她都看见了。
手拎包是有拉锁的,没有那破袋子,苏大丫直接拉开拉锁,最上面放的是衣服,当她去拿衣服准备往下翻时,不知道又被什么东西扎了一下,这次直接扎在了手心上,疼的她眼泪都快掉出来。
她并不气馁,小心翼翼的将衣服拿出来,她以为这回底下一定会有好东西,那黄色的汽水,还有鹅蛋和咸鸭蛋等,说不定还能找到钱和粮票,可是将手拎包翻到了底,也没见到任何粮票、钱以及吃的东西。
不可能啊,除了这两个包,他们并没有带别的东西。
苏大丫不死心的继续又翻找了一遍,可是仍然一无所获。
难道是被他们藏起来了,苏大丫将目光对准牛棚,可是牛棚里并没有多余的摆设,她将所有能藏东西的地方都找了一遍,却什么都没有找到。
难道吃的都被他们吃光啦?钱和粮票应该是被贴身放着了,毕竟那么好的东西,要是她的话,一定会随身带着的。
苏二壮媳妇透过门缝见苏大丫什么都没找到,心里有些失望,默默的返回了屋子里。
随即苏大丫风风火火的冲回屋子里。
将一双手瘫在沈长宁面前:“你的破兜子把我的手都扎坏了,赶紧赔钱。”
沈长宁刚将鹅蛋吃完,看着摊在自己面前那双粗糙又难看的手,差点吐了出来。
她是个手控,喜欢看各种漂亮的手指,可是苏大丫的手指又粗又短又黑,指甲里还满是泥土。
看得她差点将刚吃下去的鹅蛋吐了出来。
她连忙挥开苏大丫的手。
明明是兄妹,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大丫,你的手是怎么弄的?”
苏大丫的手,还有血珠在往出冒。
“当然是被她给弄的。我刚才好心去帮她收拾东西,谁知道她在牛棚里放了什么东西,竟然将我的手都扎坏了。”
沈长宁冷笑,直接戳破了窗户纸:“你是去翻我的包了吧,想偷钱?呵呵,你这叫偷鸡不成蚀把米,活该。”
苏父和苏母顿时看向苏大丫,她去偷东西了?偷到钱了吗?偷到多少?
两人心里都不禁夸赞,还是苏大丫聪明。
“我才没偷东西呢,只不过是想帮你收拾一下,结果倒好,你那破包扎的我满手是血,赶紧赔钱。”
她又不傻,才不会承认是去偷东西呢。
不过她有些后悔去偷东西了,啥都没偷到不说,连鹅蛋和咸鸭蛋也没吃到,还不如留在屋里了,或许能吃到一口呢。
就算吃不到,能闻闻味儿也是好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