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豪见她今天格外安静,不像以往,吧啦吧啦一直说不停。
“你在生气吗?”
沈长宁大眼睛转了转,反问道:“她们那样说,你会不高兴吗?”
“不会。”
“那你会因为她们说而觉得没面子吗?”
“不会。”
“那你会因为她们说,以后就不做了吗?”
“不会。”
每一个不会,他都说的很肯定,丝毫没有迟疑。
沈长宁笑的很开心。
“那就是了,我也不会。我只在乎家人和朋友的看法,那些不相关的人,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嘴长在她们身上,和我没有关系。”
沈长宁边说手还不老实,她抓过苏豪的大手把玩着。
她是手控,苏豪的手太好看了,每次看到她都想好好摸一摸。
这黑灯瞎火的,虽然看不见,但摸摸也挺好。
苏豪忍着身体传来的某种冲动,手像不会动了一样,死板的任由她捏来捏去。
过了一会儿,他好似才找到自己的声音:“时间不早了,明天还要赶路,睡吧!”
不然他怕自己忍不住……
第二天一大早,苏豪起来去食堂打了一人份的饭,配上沈长宁带的鹅蛋,两人吃的很好。
吃了早饭,两个人就开始了“长途旅行”。
苏豪老家在大西北的山沟里,坐绿皮火车三十多个小时才能到安城,沈长宁刚开始还很有兴致,欣赏着铁路两边大自然的美景。
可是在坐了二十几个小时后,她只觉得腰都快断了。
而且睡觉就只能趴在小桌上,很不舒服。
为了让她舒服些,苏豪直接站起身,让她可以躺在两人座上。
刚开始沈长宁不肯,可在她趴那睡导致脖子落枕后,她就直接接受了。
苏豪站在座位旁边,见她睡得香甜,默默的守护着。
旁边的人见了,都无比羡慕沈长宁。
这年头都是以男人为天,其他座位要么两个人一起坐着,要么是女人给男人让座,让男人躺着。
不过大家只是心里羡慕,并没有人议论沈长宁,因为吃人的嘴软。
刚上火车时,就有人跟他们聊天,这个时期大家没有防备,也没有秘密,大家知道他们刚结婚后,都对他们表达了祝福。
沈长宁将背包里的瓜子拿出来吃,瓜子实在是太香了,馋的周围人都流口水,她带的多,便给大家分了些。
因此大家对她的印象很好。
绿皮火车桄榔桄榔声不断,伴着这声音,列车终于在安城停靠。
下了火车,两人还要倒两趟客车、再走一段山路,才能到苏豪老家。
一番折腾下来,到苏豪家的时候,沈长宁只觉得胳膊腿都快断了。
她突然很怀念前世的高铁和飞机,还有小汽车。
要是有辆小汽车,他们就可以自驾游了,就不用这么累了,可惜,一切只能是想想。
苏豪早就拍了电报他们今天会回来,沈长宁以为会有人来接,就算不在村口接,至少也在家门口迎接一下。
毕竟苏豪每年几乎只回一次家,或者任务忙的时候,两三年才回一次。
据他说,上次回来还是一年半以前,时隔一年半回来,还是带着新娶的媳妇回来,怎么也得迎接下吧?
最后她发现,她想多了!
即使走到苏豪家门口,也没看见半个他家人。
倒是一路上,看见一些村民,见苏豪回来,都纷纷打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