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领着黛玉带着礼物去拜见忠顺亲王,林松知道忠顺亲王身体不好,特意的让杨伯出去买了些药材,回来之后亲自按玄武真经中强身健体的方子调配好了药丸。
“拜见王爷!”
“拜见义父!”
“好了好了!别整这些虚礼了。都坐吧。”
忠顺亲王非常和蔼,也许真的和林家兄妹有缘,他看着都那么顺眼。
“王爷,我在姑苏时得了一张强身健体的方子。昨天我按方子给您配了点药丸,你记得吃。”
“你有心了。昨天我没带什么礼物,回来之后想了想,我在你们林家的庄子边上还有一个庄子,就把它给玉儿吧。”
黛玉看着哥哥,林松想了想说“王爷,这是不是太贵重了?”
“没什么,我就是个穷王爷!也没什么好东西,这庄子既然靠着你们家,你们就收下吧。”
见王爷都说到这份上了,林松点头同意,黛玉再次拜谢“多谢义父!”
贾赦,贾政被皇帝留了下来,贾母在家里非常担心,不是担心贾赦,而是担心贾政。
贾琏在家里休息,没有皇帝的旨意他没有去刑部。虽然奇怪父亲和二叔被皇帝留下了,可是并不担心。
贾母在荣禧堂焦急的等待着,赖大总管过来禀报了“老祖宗,大老爷让咱家所有命夫着大妆,进宫面圣谢恩!”
“出了什么事?”贾母听到进宫面圣谢恩就知道是有好事。
“咱们家大小姐被封为贤德妃!”赖大总管大声回禀。
贾母笑了“我说嘛!就给琏儿那样的赏赐算什么?这才像话嘛!呵呵呵!”贾母知道谢恩不能耽搁,于是就让人服侍着穿起自己的诰命服饰。不过回屋之前对邢夫人说“元春都封妃了,王氏的处罚也差不多结束了吧!总不能让娘娘没了体面不是?”
“是!老太太!”邢夫人知道这种情况之下是不可能再关着王夫人的于是回了一句也回去穿诰命服饰了。
贾母吩咐一声,让王夫人也穿好诰命服饰一同进宫面圣谢恩!
贾家元春封妃的事可算是惊动了整个勋贵,先是封林家黛玉为县主,现在又封元春为贤德妃,这让勋贵们都看不懂了,皇帝这是什么意思?
贾家其他人都是笑呵呵的出了皇宫,只有贾赦脸色不太好看。“皇帝这样赏赐太过了!对于贾家来说不是好事啊!唉!”
忠顺亲王也在和林松谈及此事。
“林松,陛下对于贾家的赏赐高过于你这事你不要在意。这是陛下对你的爱护,对你们林家的信任。”
“王爷,这些我都知道。”林松知道有些事不能看表面。
“你知道就好。明年又是大比之年,后年你就要参加春闱,接下来你就好好的在家里读读书,争取考个好名次。”和聪明人说话就是简单,忠顺亲王看见林松一点就透的样子,很是欣慰。
“多谢王爷提醒!既然王爷把农庄赏给了舍妹,那我们就去庄子上。”林松立马明白,忠顺亲王这是提醒自己,接下来皇帝会有大动作。
“嗯!”忠顺亲王笑呵呵的“时间也不早了,咱们用膳吧!”
贾母看见贾赦脸色不好,心里非议着“什么人嘛!怎么?看见亲弟弟家反身了就不高兴?别忘了,琏儿可是荣国府的长子长孙!他的功劳也是有政儿的功劳的!”
贾母一行人回到荣国府,上上下下都疯了一样的过来讨赏。王夫人高傲的说“赏!每人二两银子!”
贾赦不发话,这些银子自然是王夫人自己出了。贾赦回了自己的住所,贾母命人摆酒庆祝,她们可都饿着肚子呢!
王熙凤高兴的伺候着,回到住处看着还在喝酒的贾琏笑着说“国舅老爷好兴致啊!还……”
话都没说完,就被贾琏扇了一巴掌。“你个贱妇!我打死个贱妇!你活够了我还没活够!国舅老爷是谁都能当的?看我不打死你!”贾琏边说边打,打的王熙凤吱哇乱叫。
这边刚一动手,就有丫鬟去禀告贾母了。贾母正在和王夫人商量何时大摆宴席呢,这元春封妃各家肯定收到消息了,最近肯定回来府上恭贺的。
一听贾琏吃醉酒在打王熙凤,贾母和王夫人都不干了,急急忙忙的过来。到了之后看见贾琏还在打王熙凤,贾母急了“住手!给我住手!”
贾琏一见是老太太来了,也就停止了对王熙凤的殴打,王熙凤被打的鼻青脸肿的,抱着贾母的腿苦道“老祖宗!你要给我做主啊!二爷要杀了我啊!”
“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母脸色严峻的问贾琏。这时,贾赦和邢夫人也来了。
“回老太太的话,是她自己不想活了!既然她自己不想活,就别连累我们整个贾家!我这就打死她!”贾琏气死了,他现在可不是以前那个四六不懂的纨绔,不管是在扬州,还是在西北,或者在回京路上,他学了很多。特别是在回京路上忠顺亲王的一些话让他懂的更多。
“混账话!凤儿好好的怎么不想活了?你给我说清楚!”贾母大声呵斥。
“老太太,你问问她说了些什么话?竟敢称呼我为国舅爷?”贾琏气呼呼的说。
王夫人心里吐槽“叫你一声国舅爷那是抬举你了!我家宝玉才是正真的国舅爷!”
贾赦一听脸色一黑“国舅爷?她还真敢叫!”
“她不过是句玩笑话,你也不必当真。就因为这你就这般往死里打?”贾母没在意,还以为贾琏心中有气。毕竟这次军功是他立的。
“这还不够吗?元春不过才被封了个妃位!上面还有贵妃,皇贵妃!还有皇后!谁敢称国舅?当今的国舅又是谁?她敢藐视皇权!这不是不想活了吗?她死了一了百了,我们整个贾家都要受她牵连!我还不该打死她?”贾琏现在连起码的尊重都忘了,直接和贾母顶了起来。
贾赦非常欣慰,“琏儿真的变了!好啊!”
贾母被怼的说不出话来,其他人都知道了事情的严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