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织星真觉得自己是发自内心的替他考虑。
这在凌霄寒听来就是她不想跟他做,费尽心思找一堆有的没的推托。
“呵。”
凌霄寒半眯着眼睛,在她耳畔低语,“你是担心苏箐介意,还是怕傅瑾珩知道,你没有办法跟他解释?”
“……”这跟傅瑾珩有什么关系?
她不说话,这在凌霄寒看来就是说中了她的心思。
陶织星的鞋子被脱掉,紧接着连腿裤/袜也被掀了下来,惊得她哆嗦了下,有种不可控的真实感。
他这次认真的了,不管她说什么,都不会再放过她了。
“凌霄寒……”
凌霄寒撕过她的衣服,也脱过,这次已经是熟能生巧,手指吧嗒解开她的束缚,惑人的嗓音带着一股狠劲,“我今天要让你知道,谁才是你的男人!”
其实季钰泽把药下在酒瓶里,药效稀释了不少,再加上他统共没喝过三杯,以他的自制力跟酒量不足以让他控制不住。
只是心仪的美人在怀,他结婚后都洁身自好,这么久没纾解过,抱着怀里软的跟没骨头一样的女人,不管有没有被药,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再加上多少对她跟其他男人走得近,心里憋着气,这会儿全借着这次给发/泄出来了。
“我疼……”
“我是在疼你啊。”
陶织星委屈的快哭了,他真的一点都不温柔,可那只手在她身上撩/拨点火,她又不能视若无睹身体的反应。
她是真的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完全手足无措,五年前那次也是在她情绪崩溃下进行的。
现在她已经不记得具体情况了,只记得很疼,很害怕。
至今她还很抵触这种事情。
可她又不能跟凌霄寒去说她经历的事情,所以心里煎熬又难受,希望他快点结束,又期待他能给她带来一个美好的体验。
已经不是清白之躯,她在这矫情也没用,只期待凌霄寒能快一点,最好三秒!
“我又不是强J你,你做出这副视死如归的样子给谁看。”男人咬牙,用命令的强硬语气道:“皮带,解开。”
他不喜欢
“……”
陶织星不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激怒他,颤颤巍巍的伸手去解皮带。
可这是她人生第一次,实在是没干过解男人皮带这种活,几次都没解开,这墨迹劲儿让男人额角青筋跳了几跳。
“这都解不开,笨死你就算了。”男人恨铁不成钢,呼吸打在她耳畔,她一抖,皮带就被她胡乱的解开了。
“解,解开了。”像是证明自己不笨,她还特意给他说一声。
真是……蠢的让人想欺负。
凌霄寒再也不克制,
”短促的惊呼冲破喉咙,陶织星瞪大了氤氲着水汽的眼睛,男人英俊的容貌模糊,脑海里紧绷的那根神经断了。
凌霄寒先前被她磨/蹭消耗了太多时间,耐性早已所剩无几,放任的结果就是差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