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家没有把她保释出来?”凌霄寒扬眉,觉得温家人做事太逊了,好歹是温家少夫人,这么久了还没有动静。
“温家自从她进了看守所就一直没有露面。”陈放道,“温家刚宣布婚讯就闹出这样的丑闻,估计遮羞还来不及,怎么有空去把她保释出来。”
陆烟儿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这才一而再再而三的想要见凌霄寒一面,毕竟再待下去不光她的前途名誉尽毁,连她刚坐稳的温家少奶奶的宝座也要丢了。
凌霄寒看了看手上的腕表,九点一刻,“去看看。”
……
九点四十五分,凌霄寒抵达看守所,盼望已久的陆烟儿看到凌霄寒就像是看到了救世主,泪眼婆娑的喊道:“凌总。”
“有什么话就尽快说,我时间有限。”
“凌总,我是冤枉的,我没有偷您的钻戒,我不知道那枚钻戒您送给陶织星了,您不知道,她是我未婚夫的前女友,我看她勾/引我未婚夫,所以想给她一个教训。”
陆烟儿顾不上其他,口沫横飞的描述那天的情景,还不忘添油加醋的把陶织星抹黑一把,话里话外都是陶织星暗中dao鬼污蔑她,给她设下陷阱暗算她。
凌霄寒漫不经心的听着,抓住她话里的重点,“你的意思是说,陶织星戴着我给她的钻戒,去勾/引你的未婚夫?”
“凌总,她就是嫉恨我抢了她的前男友,故意在我面前炫耀她手上的钻戒,我看出是您拍卖得来的钻戒,所以想抢过来找机会还给您……”
她刻意模糊了她晒朋友圈的赝品,把重心都放在陶织星跟她的私人恩怨上,陆烟儿自以为是的认为把陶织星描绘成水性杨花的样子,就能引起凌霄寒的反感。
岂料凌霄寒撑着额头,面无表情的问:“说完了吗?”
陆烟儿愣了愣,完全没想到凌霄寒会是这样的反应,“凌总,你不相信我说的话吗?”
陈放快要被她拙劣的演技逗笑了,问她一个问题:“陆小姐,九爷跟温少爷,您觉得谁更有魅力一点?”
这算什么问题?陆烟儿满眼含春的看了眼凌霄寒的方向,羞/涩的咬唇:“当然是……凌总。”
男人坐在轮椅上,目光凉淡如水,棱角分明的轮廓在灯下显得俊美无双,薄唇勾了勾,穿着定制的西装给人一种上位者才有的压迫感,这是温谏言缺乏的男人味。
温谏言是惊艳了她少女时光的人,可身上缺乏了久经商场磨练出的锐利,温谏言像是一把没有开锋的剑,在凌霄寒面前,压根不值一提。
他只是输在腿脚不方便上,可即便如此,要真选择的话,凌霄寒的魅力依然要略胜温谏言一筹。
见鱼儿上钩,陈放笑了笑温和道:“既然如此,那陶织星为什么放着九爷不喜欢,而去勾/引温少爷呢?”
“什么……意思?”陆烟儿瞪大眼睛,脑子发懵的脑子忽然电光一闪,像是发觉了一个不为人知的秘密:“你是说陶织星跟凌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