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阳：“……”
燕姣然：“……”
见到这幅场景，师徒俩都露出了同款表情。
只不过楚阳很快就回过神来，哭笑不得地看着燕姣然。
自家徒弟之前揶揄他的话，以及那副愉悦的表情还历历在目，现在两人的立场居然一样了。
也不知道此时她的心中到底作何感想。
当然，虽然楚阳很想看笑话，但也知道这事也会影响到他。
如果楚灵真把燕姣然当成母亲的话，那燕姣然和他岂不是成了夫妻？
就算彼此心里都知道这只是楚灵对他们的一个称呼而已，实际上什么都没有。
可即便如此也不可能一点影响都没有，更何况对外人来说他们这种关系又算什么？
如果燕姣然只是一个一般女性也就罢了，但这可是他徒弟。
师徒俩被当成父母，这样的关系可太乱了。
要是真被误会的话，楚阳觉得自己很快就会成为神霄派甚至整个玄洲的名人。
不过略微冷静下来之后，他的心情也逐渐平复了下来。
不就是他和徒弟之间会被误会成男女关系吗，就算是真的又如何？
作为早就经历过各种事的他而言，已经死猪不怕开水烫了。
在这之前，更加混乱的关系他又不是没有亲自经历过。
和那些荒唐事相比，师徒之间已经算是无比正常了。
难道就因为到了一个崭新的世界，就要装成圣人君子？
更何况这只不过是一个称呼而已，他和燕姣然之间压根没发生什么。
越是思考，楚阳的心态就越是无所谓。
看着仍然处于怔怔出神之中的燕姣然，楚阳不由嘿嘿笑道：
“恭喜你多了个女儿，可喜可贺，可喜可贺。”
“别嘲笑我了，现在该怎么办？”
燕姣然回过神来，神色焦急地注视着他，都快哭出来了。
见徒弟这个样子，楚阳也不忍继续打趣下去，神色一正地说道：
“你不是说过吗？要让一个记忆空白、心智不全的小姑娘改变认知几乎不可能，而且若是真想强行改变的话说不定会发生什么变故。”
他走到燕姣然身前，幽幽一叹道：
“你还是接受现实吧。”
“不，这样的现实我怎么可能接受？”
听到自己之前的话被居然反过来落到自己头上，燕姣然更是气急。
“我一定要好好纠正她的错误。”
说完这番话，她便开始和楚灵沟通。
但她并不是为此不择手段之人，自然不会使用什么暴力手段，只是用言语和对方说明而已。
无非就是一些用于澄清误会的车轱辘话。
可楚灵正如她话中所说的一样，一旦有了明确认知就几乎不会改变。
无论燕姣然怎么说，她脸上都依然是那副呆萌的表情。
甚至还以为是“妈妈”在和她玩耍，口中又兴高采烈地对燕姣然喊起了妈妈。
见燕姣然一直在做无用功的焦急模样，楚阳也没有去打扰她们，而是舒服地躺在了椅子上，一脸惬意，等着这对“母女”结束交流。
对他而言，在这个村子的事已经结束了。
接下来就是去附近城市的书局出版。
至于这个村子发生的惨烈之事，楚阳并不想和徒弟说。
在这个时候，无知才是最幸福的。
反正过了这次，她应该也没什么机会重回这个村子了
就这样让她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过下去反而更好。
他可不想看到燕姣然为此遭受痛苦，受到重大大受打击。
尽管这对她或许有些不公平，但楚阳可不管这么多。
他只需按照自己的意愿来行事就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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