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兽界。
位面意识空间。
看到面前这个许久未见的位面意识，楚阳嘴角勾起了一抹微笑。
虽然他和对方的关系也算不上多好，最多就是认识而已。
不过既然对方都让他闯进自己的空间了，而且就算站在面前也没有什么不善之意。
显然他之前的猜测是正确的。
所谓的“位面大反派”，不过就是系统给他的假象而已。
诸天万界无数位面意识根本不会受到系统的影响。
就这么将他视为仇敌。
看到面前的玉清，楚阳心里就完全明白了。
尽管他之前就已经自信满满，但亲自确认猜测后确实有点欣喜。
不过玉清似乎一点都不欢迎他的到来，看到他后那张孔雀脸露出一丝不解，冷淡道：
“你来这里干什么？”
见她这番样子，楚阳倒也没什么不爽。
毕竟他和对方确实不熟，而且身为位面意识的玉清本就不喜欢外人来到此处。
楚阳当然不会说自己主要是印证“位面大反派”有没有效果而来。
而是微微一笑，随口说道：
“没事，就是旧地重游一下，而且还有你的老熟人。”
话音刚落，他的身边便出现了三个国色天香的女子。
正是凰灵儿、白月和白玉三女。
出现以后，她们神色各异地看着玉清。
凰灵儿是有些不屑，似乎根本就看不起对方一样。
毕竟她也算是诸天万界最顶尖的强者之一了。
而玉清可是灵兽界的位面意识，她们估计在以前就打过交道。
有旧怨的情况下，凰灵儿自然很是不屑。
就算已经认楚阳为主了，但在其他人面前她还是有神兽的威严。
更别说是玉清这种较为弱小的位面意识了。
而白月则是一副欣喜的神情，显然因为和老友重逢非常喜悦。
至于完全不认识玉清的白玉，脸上自然是毫无表情。
不过玉清的反应可就不一样了。
在看到突然出现的凰灵儿之后，她顿时浑身一颤，明显是吓了一跳。
“你怎么在这？”
稍微冷静了一下后，玉清声音颤抖地说道。
虽然她极力压抑自己的恐惧，但此时的语气却完全出卖了她。
想想也是，多年以前凰灵儿可是威名赫赫。
就连像她这样的位面意识都杀了很多。
而且玉清还是灵兽界的位面意识，可见她对凰灵儿也非常了解。
此时突然见到这个“故人”，可想而知心里有多惊恐。
在见到凰灵儿之后，就连白月都被她忽略了。
见她如此瑟瑟发抖的样子，楚阳也有点不忍心。
没办法，玉清顶着这副孔雀的样子实在是有点可爱。
让这么一个小动物露出如此神情，他一时间同情心大起。
毕竟他自认自己是一个喜爱动物之人。
于是楚阳也没有再为难玉清，给了凰灵儿一个指示让她回到灵兽界。
他之所以要让白月和凰灵儿出现，就是因为这里乃是灵兽界。
不管是对于凰灵儿还是白月来说，这里都算得上是她们的故乡。
在这里，她们才能找到自己的同类。
因此既然来到了灵兽界，楚阳便想让三女顺便回一趟灵兽界。
而在玉清面前将她们唤出来，也不过是他的一点小小的恶趣味而已。
没想到玉清还真这么惊恐。
凰灵儿对留在这里也没什么兴趣，收到指示后身影瞬间消失。
显然是回到了灵兽界中。
而和玉清完全没有交情的白玉，也跟着她的脚步离开了此处。
只留下了楚阳和白月、玉清三人。
凰灵儿走后，玉清的脸色终于缓和了下来。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楚阳，急忙问道：
“你怎么会和她在一起，难道……”
还没等她说完，楚阳就已经知道她想说什么了。
无非就是觉得他是不是当了凰灵儿的手下，已经臣服于对方了。
玉清脑洞再怎么大，也不会想到情况是反过来的。
就算看到他好像一副能指使凰灵儿的样子也是如此。
所以楚阳也没等玉清说完，就直接打断道：
“你别管我和她是什么关系，反正不会对你不利就是了。”
他本来对这件事也没什么好避讳的，但稍微一想要说清这件事实在太过麻烦。
也就没有细说。
毕竟他来到这里的目的并不是和玉清叙旧，而是有其他的目的。
听到这话以后玉清虽然依旧有点好奇，但却没有再追问下去。
见她镇定下来后，楚阳终于问出自己见到玉清后一直想问的话了。
“你知道灵虚界吗？”
没错，他之所以回到灵兽界这个熟悉的地方。
不仅是为了验证他之前的猜测。
也是为了向玉清打听一点情报。
虽然玉清的修为并不算很高，可以说是较为弱小的位面意识。
但身为灵兽界的建立者，她的资历还是非常老的。
或许真听过灵兽界这个名字也说不定。
没办法，不管是楚阳自己还是他身边的众女，都没有听闻过灵虚界的消息。
所以他也只能用这种笨方法来达成自己的目的了。
如果玉清也不知道的话，那他就前往下一个位面。
直到知道灵虚界的方位或者主要特征为止。
不过玉清的反应却让他非常失望。
在听到“灵虚界”这三个字后，她的脸上露出一丝疑惑。
通过那张孔雀脸表现出来显得异常滑稽。
看到她这个反应后，楚阳自然也就知道答案是什么了。
果然，玉清疑惑过后便直接了当道：
“不知道。”
楚阳对这个结果倒也没怎么意外，对她点了点头。
要是他真的这么轻易就得知了灵虚界的消息，也就显得太过顺利了。
经历过这么多事的他，并不会觉得能有这么容易。
看来自己这寻找灵虚界的旅程还有很长时间啊。
楚阳心里默默想道。
不过除了直接询问玉清之外，他自然也有其他的手段。
那就是在灵兽界建立一个和虚神界、万仙界三界相同的位面通道。
这样一来，他能感知到的范围就会大很多倍。
就算他先不清楚灵虚界具体方位，也不清楚灵虚界是怎么样的。
但至少也算为之后得到灵虚界信息后的寻找做好了完全准备。
不仅仅是灵兽界，楚阳还想在传送站能传送到的所有位面中都建立相互之间的位面通道。
这么多位面通道，他还真不信感知不到灵虚界的存在。
一念至此，楚阳便也不想再和玉清叙旧了。
这事虽然不算紧急，但他待在这里好像也没什么意思。
于是他向玉清稍微道别之后，又对白月示意了一下。
让她可以留在此处多待一会儿。
随即便离开了此处。
留下白月和玉清这两个老熟人叙叙旧。
至于他自己也乐得轻松，到灵兽界逛逛，然后再建立位面通道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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