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是想干什么?
不等钱平搞明白,就见景墨抬起皮鞋,踩到他的嘴上。
“这样就没有声音了。”景墨对自己的聪明做法表示很满意。
钱平两眼一翻,直接晕死过去。
“就这么晕过去了?还散打四段呢?这么弱鸡的吗?”景墨踢了踢钱平说道。
钱平也就现在晕了过去,要不然听到景墨这么说,心里肯定又要狠狠扎上一刀。
景墨看了看时间,才过去八分钟,说好要虐十分钟的。
算了,今天就便宜了他,以后他要是再来找她的麻烦,那她就辛苦一点,接着虐。
景墨从卫生间走了出来,本来她是想回宴客厅的,后来想到她那个未婚妻那么不待见她,觉得还是不看她脸色找个房间安静一会儿。
想到这,景墨乘上电梯去了三楼,这里有很多房间可以休息。
就在这时,突然一只伸到她背后,一把搂上她的腰,将她拖入到房间里。
谁?!
景墨心中大惊,她被男人抵在门上,房间里漆黑一片,只能借着没有拉好的窗帘透过的光亮隐约看到男人的轮廓。
咦?
这个轮廓看着有些眼熟啊?
紧接着男人低沉沙哑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你,你是什么人?”
这声音——
是封寒深!
封寒深怎么在这里?
这不是重点。
重点是听着男人的声音,感受着男人身上的炙热体温,身为医者的景墨,第一时间就察觉得到他的身体异常。
“快说!你是什么人?为什么给我下yao?”封寒深在问出这话的同时,抵着景墨的力道又加重几分。
景墨后背紧贴着冷硬的门,身体纤瘦的她,蝴蝶谷抵在门上,抵的她生疼。
要不是这副破身体,这个男人岂能轻易钳制住她?
“一场误会,不是我给你下的药,我只是路过。”景墨改变嗓音说道。
“是你?”封寒深压着景墨的胳膊微微放松几分。
景墨眉头一蹙,说起来上次救他的时候,她也是有改变声音。
他听出来了?
“是我,你现在能松开我了吗?”景墨推了推压在自己身上的男人说道。
景墨的话刚说完,男人突然向前一倾,更加贴紧她,紧的丝毫没有缝隙,只差融合在一起了。
“不,不能。”男人声音变得更加沙哑暗沉了,胸口起伏的愈发厉害,体温高的烤人。
感受着男人身体的变化,景墨无语的抽了抽眼角。
“你,帮我。”封寒深紧抱着景墨不放。
奇了怪了,他对女人向来有洁癖,怎么对她没有那种很奇怪的排斥反应?
难道是因为这药性的作用?
可是——他记得以前他也被人下过药,那个时候那个女人碰到了他,当时他恶心的条件反射直接将那个女人给踹晕过去。
“帮你?”
“没错,你帮我,我给你钱。”通过上次的事,封寒深猜这个女人一定很缺钱,要不然她至于连1000块都不放过?
景墨朝着封寒深的裤子看去,确切的说是往他裤兜口袋里看,问:“你身上有现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