歇息了一会儿,因为我的手此刻已经用不了筷子了,仨人争着要喂饭,我拿着勺子舀了一勺塞进嘴里:“别抢了,我有勺子。”
仨人端起自己的碗,埋头吃饭时不时的帮我夹菜,看着碗里的小山:“我说,你仨喂猪呢,不用照顾伤员。”
看着三个人紧张的样子,我无奈道:“你们不用紧张,我没事,这对我来说无所吊谓。”
小哥沉默,胖子愣住,吴老板反应最快:“你之前,一直都这样麽。”
我点了点头吃着饭,感觉没动静了,抬头看着他们三个盯着我,胖子红了眼眶,吴老板泪水在眼底打转,就连一向高冷的小哥的眼里都是心疼。
我看着他们,为什么突然搞煽情啊?
你们这样,我真的很容易破防的,我很脆弱的。
“疯子,胖爷我以后对你百分之百的好!”
“路之遥,以后我们都陪着你。”
小哥淡淡的吐出了几个字,但是确实极其真贵:“以后,我在。”
我别过头眼泪掉了下来,这么好的铁三角啊!呜呜呜!这么好的友情啊,我怎么这么感动啊!
“不是还活着嘛,整的跟生离死别似的。”
几个人破涕而笑:“疯子,你丫可真会破坏气氛。”
休息了一晚上,第二天早晨天亮了我们就出发了。此刻的我仿佛一个重症病人,胖子和吴老板一脸关切:“你真的行吗?要不还是我们轮流背着你吧?”
我无奈扶额:“我只是被雷劈,又不是快要死了,你们真的不用这样,不然我们干脆滑雪下去好了,正好我还没玩过真人版的滑雪大冒险呢。”
胖子一听滑雪:“疯子,这回我可不陪你疯了啊!你这是玩命啊!”
吴老板板着脸:“对啊,你这就是胡闹。你都这样了,还滑什么雪啊!”
小哥也是一样,不可否认的道:“不行。”
你有黑金古刀你有理行了吧。
我们往山下走着,走了一天一夜,到村门口的时候,太阳起来了,照向了我们。我抬头看着天上,晴空万里。
“师兄。”顺子走了过来同我们打招呼。
“你让徐哥通知我以后我就将你们家炕烧起来了。”
徐哥是徐州负责本区的灵魂摆渡人,我在手机上让他转告顺子帮忙烧炕。胖子闻言搓搓手:“顺子?诶哟,好兄弟。我们快到家了,冻死了快要。”
吴老板冻的小脸通红,我看了一眼小哥,他有麒麟血不会太冷,但是看着很单薄,下山的时候非要把貂给我。我本想拒绝,但是在小哥的人狠话不多,一整就亮刀的情况下,我还是妥协了。
到了屋里我二话不说直接就脱鞋上炕钻进了炕头儿,我亲爱的大土炕我想死你了。
胖子在炉子旁烤着火,吴老板吸了吸鼻涕:“我的天呐,东北是真的冷啊。”
吴老板看着手,只觉得手像火烤一样烧,有些纳闷不解我看了一眼过去:“这是正常现象,手冻的过劲儿了就会火的燎的烧听。”
吴老板点了点头,我们在屋里缓了许久才缓过来,我叫顺子帮忙拿冻梨和冻柿子欢上,这是方言叫欢,普通话叫化上。毕竟冻的邦邦硬,咬也咬不动,必须得化一会儿。
胖子缓了过来抓把瓜子,一旁的小哥开口道:“我饿了。”
我丢?稀奇啊!小哥竟然说他饿了。
这证明什么,青铜门那厮压榨员工不说,还踏马不供饭!不供吃供住也就算了,连份保险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