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认识。我是说,这是我们的结婚证?”君酒酒白了沈墨白一眼,她虽然没有读过多少书,但是。这几个字她还是认识的好吧!
“这上面不是写了嘛?君酒酒,沈墨白!”
“啧啧,这年头,假的结婚证也做的这么真了?不过,你做个假的结婚证做什么?”君酒酒翻来覆去摆弄着这两张结婚证。
她觉得那些办假证的人好厉害。她是一点都看不出来是假的,要不是她知道自己没有去和沈墨白领过证,她都要以为自己真的和沈墨白结婚了。
“噗。谁告诉你这是假的了?”沈墨白失笑,这丫头,居然以为这是假的?
“???什么意思?”君酒酒又懵了。这不是假的?可自己什么时候结婚了?对象还是沈墨白?她怎么不知道?
“字面上的意思。我和你,已经结婚了,现在,你是我沈墨白的妻子,沈氏的夫人!”
“我什么时候和你结婚了?我怎么不知道?”
“今天!”
“今天?沈墨白,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我今天一天都和你在医院,我们什么时候领的证?”君酒酒觉得,沈墨白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沈墨白见她不信,又从文件夹里拿出来了两份文件,然后递给了君酒酒。君酒酒一看正是中午的时候君酒酒签的那个。
沈墨白示意她翻开文件看看。君酒酒不解的翻开了文件,然后越看越惊讶,看到最后她的嘴都已经合不拢了。
她抬头,惊讶的看着沈墨白说不出话,这两份文件,一份是委托书,是委托周末替她和沈墨白办理结婚证的文件,一份是股份转让,沈墨白将沈氏的股份几乎转了一半给她。
沈氏是由沈墨白的爷爷留给沈墨白的,再由沈墨白一手壮大起来的,沈父有百分之五的股份,剩下的百分之九十五,都是沈墨白的,如今,他把名下的百分之四十五给了君酒酒,他自己手里有百分之五十,也就是说,如今的沈氏,除了沈墨白,就是君酒酒最大。
沈墨白好笑的看着君酒酒张着嘴,瞪着眼睛的样子,他伸手将君酒酒的小嘴合上,又拿过她手里的文件放好,起身坐在了君酒酒的病床上,将她搂进了怀里。
“以后,你就是我沈墨白的妻子,沈氏的第二大掌权人,整个帝都没人敢欺负你了,谁要是敢欺负你,我就让他们消失!”
君酒酒楞楞的任由沈墨白抱着。她还没有从震惊中缓过来。沈墨白也不急,就这么抱着她。
过了好久,君酒酒终于反应过来了。她抬头看着沈墨白。
“沈墨白。为什么?”她不理解,不明白沈墨白为什么要这么做!
“因为你值得,因为我喜欢你。”沈墨白低头在君酒酒明亮的眼睛上落下一吻。
“我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喜欢你的,或许是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也或许是后来的某个瞬间,但是,我能向你保证的是,我沈墨白对你绝对是真心的。”
君酒酒看着沈墨白的眼睛。
“可我没有任何家族势力,我帮不上你任何东西,而且,我还是一个陪酒女,我的身份配。。。唔。”
君酒酒其实想说的是。她只是一个没人要的孤女,一个陪酒的小姐。一个在泥潭里最卑微的泥沙,而他,沈墨白,沈氏的掌权人,帝都第一的世家,是一个天之骄子。她怎么配得上他?
可她还没说完,沈墨白就吻住了她的唇,把她接下来要说的话吞进了肚子里。
一吻结束,沈墨白放开了她,君酒酒靠在沈墨白的胸口,听着他的心跳。
“你很好,在我心里,你是最好的,没有人可以跟你比,以后,不许说自己不好。你记住,你是我沈墨白的妻子,沈氏的当家主母,你如今就是帝都最尊贵的女人!”
“陪酒女又如何?你又不曾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事。你也不想过这样的生活,这些东西都不是你要的。你只是无法选择而已。没有谁生下来就是天生富贵命的,我的爷爷也是努力了大半辈子才有了沈氏,而我也是付出了很多才有了现在的帝都第一。
你在金尊两年,却早就还清了债,赎了身。金尊那么多女孩子。又有几个能做到你这样?况且,你清不清白。我还不知道吗?那晚。。。”
“别说,你不准说!!!”君酒酒听沈墨白提那天晚上,她立马伸手捂住他的嘴,脸已经红的不行了。
沈墨白呵呵的笑出了声音,他家丫头害羞了。
“好,我不说,我只是想告诉你,你很好,不比任何人差,我沈墨白的女人,就是这全帝都最好的!”
“不不不。你别忽悠我,我不傻,我什么时候说过要嫁给你了?你这人。可真会往自己脸上贴金。你一没追过我,二没问过我,三没求婚过,就想忽悠我给你做老婆?我才不干呢!”
君酒酒深呼吸一口气。靠,差点被美色迷惑了!!!
“不管你同不同意,你现在都已经是沈夫人了,没有反悔的余地了,你就乖乖认了吧,至于你说的那些,我们现在开始。也不晚。你乖乖待着,我去处理一些事情。晚点回来给你带好吃的。”
沈墨白不等君酒酒拒绝,就将她塞进了被窝里,然后吻了一下君酒酒的额头,转身离开了。沈墨白离开后君酒酒在床上翻来覆去了大半天才睡着。
沈墨白出了病房,就回了他住的别墅,别墅后面是一排矮房,沈修在前面带路,两人走进了一间屋子,然后打开了一个暗门,顺着楼梯往下。下面是几间暗牢。
牢房里关着三个人。两个女的,一个男的,沈月儿一看到沈墨白来了,立马扑了过去。
“哥哥,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哥哥,你放了我吧。放了我吧!”
此时的沈月儿浑身污秽,满脸泪痕。头发散乱,衣不蔽体,旁边还有一个奄奄一息的女人,她听到沈月儿的话,抬起了头,眼神中充满爱恋。
“哥哥,求求你,放过我吧。是她,是她让我这么做的,药也是她下的,是她给我的,我只是递给了君酒酒而已!”
沈月儿害怕极了,这两天她过得不是人过的日子,她想回家,想她的爸爸妈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