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他貌似张扬肆意,不管干嘛都有皇上替他兜底,可实际上他自个心中比谁都清楚,皇上越是偏袒他,想他死的人便越多。
他如今便像是行走在山崖旁边,稍不慎都会粉身碎骨。
他原先是不在乎这一些的,因着他早就已做好最坏打算,即使死了也无所谓,左右这世上早已没人真正在乎他死活。
可如今不同了。
他心里有了牵挂,那就是梁苏苏
他担心自个哪日如果死了,这女的没有了依仗,往后应该怎么活下去?
他的趁着自个还活着时,多教给她些安身立命的能耐。
司马琰心中是这样打算的,可此刻真的看见她逐渐离自个远去,心中又不免落寞。
他自嘲。
哪怕已看开了,依旧有一些不甘。
就在这时,他听见有马蹄声靠近。
抬起头看去,他一眼便看见了骑着马往这里走来的梁苏苏。
她明显是已适应骑马感觉,娇俏的脸盘上泛着健康红晕,笑的眉目弯弯,看上去快活极了。
她骑着马跑到清河王眼前,激动的说。
“嫔妾学会骑马了!”
司马琰一笑:“恩,孤王看见了。”
梁苏苏正处在才学会骑马兴头上,赶路时她都不坐舆车了,非要骑马。
司马琰没阻挡,随她去。
结果不出半日时间,她就放弃骑马回京的想法,手脚并用爬回到舆车中。
司马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你今早不是还嚷着要一路骑马回去?这样快便放弃?”
梁苏苏搓着生痛的屁股,表情悻悻的。
她才骑了半日,屁股便给马鞍磨的生疼,大腿内侧也给磨破皮。
这如果然的一路骑着马回,她这两根腿一定的废了。
她可不想年龄轻轻便落的个半身不于是的悲惨结局。
因为屁股太疼,她如今都不敢坐着,只可以侧躺着,小嘴撅的老高,看上去还蛮委曲。
司马琰从舆车的暗格中取出药乳,对她说。
“来,孤王给你涂药。”
梁苏苏伤的可是屁股跟大腿内侧,两处都是非常私密,哪可以叫清河王帮忙涂药呀?!
她赶快拒绝道。
“不必劳烦殿下,嫔妾能自个涂药。”
司马琰把药乳放到矮桌上,好整以暇的问。
“你伤在屁股上,你都看不见,怎么给自个涂药?”
梁苏苏:“嫔妾能叫靳芙蓉帮忙涂药。”
司马琰挑眉似不满:“你宁肯叫外人帮忙,全都不愿叫孤王帮忙,你就这样不待见孤王么?”
梁苏苏红着脸哀求道。
“嫔妾哪敢不待见你呀?嫔妾害羞,伤在那种地方,嫔妾哪敢叫你看呀?你便饶了嫔妾。”
司马琰却道。
“有什么好害羞?你是孤王的侧妃,你从头到脚都属于孤王,叫孤王瞧瞧又可以怎样?”
梁苏苏磕磕巴巴的说:“话虽这样说,可是……”
司马琰大手一挥,打断她的话。
“没有什么可是的,来,不要叫孤王再说第二次。”
梁苏苏摆出宁死不屈的架势。
司马琰眯起双眼,表情逐渐变的危险起。
“看你是非要孤王亲自动手呀?”
梁苏苏给他看的头皮发麻,背上寒毛直竖。
下一秒她就遵从心的意志,麻溜滚去。
司马琰叫她将裤子脱了。
梁苏苏觉的他的这句话必须的打码,否则都过不了审核。
她最后一回垂死挣扎。
“嫔妾自个来涂药可不可以?”
司马琰毫不留情地驳回。
“不可以。”
梁苏苏如今万分后悔。
早知这样,她就不应该逞强非要骑马赶路。
如今她已没反悔机会,只可以忍着羞耻,一点解开腰带,撩起裙子,露出里边穿着的轻薄绸缎裤子。
她边在心中哀叹贞操就这样没有了,边背过身,慢吞吞将绸缎裤子退到大腿。
司马琰忍不住勾起嘴角,笑起。
梁苏苏敏锐转过头。
司马琰快速收起笑,他对上梁苏苏的眼神,挑眉问。
“怎么?”
梁苏苏狐疑的看着他:“你方才是不是在笑话嫔妾?”
司马琰不答反问:“你有什么地方可以叫孤王笑话的?”
梁苏苏撇撇嘴,将脑袋扭回。
司马琰的嘴角又再度翘起。
他叫梁苏苏趴在毛毯上,他用手指沾一些药乳,在她屁股上均匀抹开。
药乳里边该是加薄荷,抹上去有种冰凉感,还蛮舒服。
可一想到给自个涂药的人是清河王,梁苏苏又觉的很羞耻。
好在她如今是趴着,不必面对清河王,这大大缓解她心中的尴尬。
等屁股上好药,梁苏苏立即把裤子提上。
她一把抢过清河王手里的药乳。
“剩下的嫔妾自个来就可以了!”
屁股上的伤她是看不见,可大腿内侧的伤她是能看见的。
完全不需要别人帮忙,她自个就可以轻松解决。
司马琰:“好。”
梁苏苏瞪着他,他那是什么神情?竟然看上去非常失望的模样!
分明这男人之前还是贞洁烈男架势,不愿叫人碰下,如今他竟然还想占她便宜了!
呀!全都怪她这该死的无处安放的魅力!
听见了她心声的司马琰:“……”
贞洁烈男什么鬼?
有时他真想撬开她的脑筋,瞧瞧她的脑筋里边装的究竟是一些什么东西?!
梁苏苏扯过毛毯把自个整个罩住。
她躲在毛毯底下,将自个的绸缎裤子脱,摸索着往大腿内涂药。
因为大腿内侧破了点皮的缘故,碰着药乳时不免有一些刺疼。
司马琰看不见她人,只可以看见毛毯在动来动去,里边不时发出吸气声。
过了好一会工夫。
梁苏苏才将毛毯扯掉,身上绸缎裤子已穿好。
她把药乳还给清河王,拣起裙子往身上系。
就在这时,她突然听见清河王问了句。
“我们成婚这样久了,一直都没圆房,你就不曾怀疑过什么么?”
梁苏苏的动作一顿,抬头望向他,不解地反问。
“怀疑什么?”
司马琰:“你说?”
梁苏苏心想你连我这样个大美人全都不愿睡,只可以说明你这人不可以。
要么是对女人不可以,要么就是那方面完全不可以。
不管是哪种不可以,梁苏苏都不敢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