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就是清河王,他果真是个残废,真是可惜了他那张俊逸的皮相。”
“不管相貌身段,我们全都不比梁侧妃逊色,清河王必定会看上我们,只须给我们一个接近他的机会,我们定可以完成主人交待的任务。”
司马琰勾起薄唇,瞧瞧,又是俩企图算计他的蠢货。
司马琰对侍立在旁的曾慕西吩咐道。
“把这俩女人拖出,乱棍打死。”
听言,那俩女人瞬时面色大变。
她们哀求:“殿下饶命!”
曾慕西下令叫两名亲卫向前抓人。
眼见自个在劫难逃,俩姑娘将心一横,猛然抽出隐藏在袖里的匕首,冲着司马琰扑过去!
左右都死,不如在临死前最后再拼一把!
即便杀不了清河王,只须伤到他,把事闹大,她们也算完成主人交待的任务。
然而司马琰早就有了准备。
近乎是她们才一动手,他便摁下轮椅的机关。
咻咻两声!
两支箭簇从轮椅两侧射出,把那俩姑娘的心口射对穿。
她们睁大眼,无法相信地低下头,看着自个血流不止的伤口。
下一刻,她们就摇晃着倒在血泊里。
司马琰冷冷说:“将她们的尸首丢出去喂狗,对外便说她们二人窃取亲王府财物,给乱棍打死了。”
曾慕西:“喏!”
两具尸首给亲卫们抬出,地面上的血迹也好快给仆从们洗干净。
不管是曾慕西,还是古超,抑或是亲王府里其它的丫环仆从,对此都没多说一个字。
他们全保持着沉默。
好像方才给杀掉的不是俩大活人,就是两只无足轻重的蝼蚁罢了。
唯有梁苏苏从侯府带来的那4个丫环给这变故吓坏了。
她们从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一个个都给吓的小脸惨白,手脚冰凉。
她们以前也曾听闻过关于清河王的众多传闻,可都当就是传闻罢了,不曾想到传闻都真,这清河王当真是杀人不眨眼。
此刻她们连望向清河王的勇气都没了,心中只剩恐惧。
梁苏苏见状,就找了个借口,把她们全都打发出。
4个丫环如蒙大赦,慌中慌乱地退出。
屋内其它人也全都纷纷离开。
最后只剩下梁苏苏跟司马琰俩人。
梁苏苏迟疑片刻,还是没有可以忍住心中的好奇,小心谨慎地问。
“殿下怎么知道那二人是刺客?”
司马琰以后靠,身子呈现放松姿态,说:“你猜。”
梁苏苏:“难不成是因为她们方才露出破绽?可嫔妾并没看出她们身上有问题啊。”
司马琰:“那是因为你眼瞎。”
梁苏苏:“……”
她面上悻悻,心里偷偷冷笑。
是呀,我如果不眼瞎,又怎会嫁给你这个狗男人?!
司马琰眯起眼,眼光变的危险起。
梁苏苏莫明觉的他此刻的模样有点吓人,赶快转移话题。
“殿下既然知道她们是刺客,为什么不留活口,好生审问她们一通?或许可以问出她们背后主使。”
司马琰一笑:“看身手便知道她们是受过专业训练,即便活捉她们,她们也不会交代,她们非常可能还会借机乱咬,将这潭水彻彻底底搅浑。”
还有一点他没有说。
这俩女人是皇上送他的。
不管是谁派来的,只须她们刺客身份暴光,皇上势必会给牵连其中。
背后之人貌似冲他而来,真正目标实际上是当今皇上。
司马琰不想叫人的逞,最好的解决法子就是装作无事发生,将这俩女刺客悄摸摸料理掉,把影响降到最低。
梁苏苏感叹,想不到清河王看上去风光,身旁居然还隐藏这样多危险。
看来当反派也非常不易呀!
司马琰挑眉,原来在这女人心中,他是反派人物呀。
他并不觉的恼怒,反而觉的有趣。
他笑着问:“方才是不是将你吓到?”
梁苏苏立刻进入表演状态,羞怯道。
“只须有殿下在,嫔妾便什么全都不怕。”
她为这个回答打100分!
这样完美的答案,她都要给自个给感动到!
她就不信清河王不会觉的感动!
司马琰抬手,指尖擦过她下颚,道。
“明日就是你三朝回门的日子,到时孤陪你一起回去。”
按理说区区一个侧妃回门,清河王是不用亲自陪同的。
可此刻他却主动提出要陪她一起回,明显是要给她撑场面。
梁苏苏感到受宠若惊。
司马琰的指尖停在她的下颌处。
她的下颌给抬起,露出脖颈。
这个姿势对她来讲非常没安全感。
司马琰问:“孤对你这样好,你感不感动?”
梁苏苏全身僵硬:“嫔妾不、不敢动。”
司马琰:“恩?”
梁苏苏:“感动感动!嫔妾特别感动!”
司马琰这才露出满意的笑,手指放开她的下颌。
……
赵耕今日心情非常不好。
他存心把清河王对生母动手的流言散播出,想借此败坏清河王的声誉,叫清河王失去继承爵位的权利。
谁曾想到,皇上竟然便就是将清河王召进宫里两句,而后就轻飘飘将这事揭过。
赵耕的算计全部落空。
这叫他怎样可以甘心?
恰逢越国长公主来定安公府看望如懿郡主,赵耕打起精神凑,想讨越国长公主的欢心,结果却给越国长公主训一顿。
赵耕灰溜溜地离开定安公府。
他带着家奴去了花楼中,打算利用吃酒来发泻愤懑。
酒水一杯杯下肚。
赵耕心中的愤懑却不降反增。
他使劲把酒杯往桌上一砸,道。
“他都已是个废人,为什么皇上还是那样偏袒他!”
以前还可以说是因为清河王英勇善战,皇上爱惜人才,才会对清河王分外偏爱。
可现在清河王都已是个残废了,为什么皇上依旧四处偏袒他?
皇上难不成是老糊涂了?
不知不觉里,赵耕吃醉了。
脑筋如同一团浆糊,浑浑噩噩。
他忍不住趴在桌上睡去。
等他醒来,发现自个身处在一个幽暗的小房间中。
手脚都给紧紧绑住,无法动弹。
剧烈的不安袭上心头,扯开喉咙大叫。
“来人呀!救命呀!外边有没人?!”
门给人从外边推开。
司马琰坐着轮椅给人推进。
在看见他的那一瞬间,赵耕的面皮强烈抖动起,面色变的难看。
“是你将我绑到这儿来的?你想干嘛?警告你,你如果敢对我怎样,我一定会告诉伯娘!我不会叫你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