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前,司马琰战场受伤,昏迷不醒,性命垂危。
全部人全都当司马琰这回该熬不过去了,身旁人甚至都做好报丧准备,却没有想到他在晕迷3天后又突然醒了。
醒来后的司马琰多了个能力……
他不知道此能力是怎么来的,会持续多长时间?
可他知道,这件事决不可以告诉别人。
此刻,梁苏苏心中的想法,都清清楚楚传入司马琰耳中。
按理说,司马琰一定是要生气。
没人可以忍受自个给骂成是一个大恶人。
然而司马琰非但不气,反倒扬起薄唇,笑了。
他本就昳丽夺目,这样一笑,瞬时便更风华绝代。
梁苏苏都看呆。
哪怕她曾见过无数美男(在网上),也没一人可以比的上眼前这个堪称妖孽的男人。
司马琰笑着说:“说的真好。”
梁苏苏当是自个拍的马屁奏效,心想果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她含羞说:“嫔妾说的全都是实话,殿下谬赞。”
司马琰脸面上的笑却在此刻减淡三分。
他问:“全都是实话么?”
梁苏苏毫不犹疑地点头:“是的啊!”
司马琰像是失去了全部的兴致,随手把羽扇丢到一旁,靠在椅背,唤了声。
“慕西。”
声音才落地,门便给推开。
一名黑衣男人走进。
他叫曾慕西,是清河王心腹之一,同时也是清河王禁卫团的统领。
曾慕西进后看也不看坐在床榻上的新娘子,径直来到清河王眼前,两手抱拳,见礼。
“殿下有何吩咐?”
司马琰:“这地方太无聊,孤想透透气。”
“喏。”
曾慕西一个字都没有多问,立即便抬手握住轮椅后边的将手,打算送清河王出去透气。
回过身之际,司马琰的余光瞄了梁苏苏一眼。
却见这女人呆坐床上,美眼之中蓄满眼泪,好像一只小兔子,委曲极了。
注意到清河王望向自个的视线,梁苏苏本能站起身,向前两步,用哀求的口气问。
“殿下要去哪?可不可以带上嫔妾?嫔妾……嫔妾不想一人待在这儿。”
曾慕西见状,知道这女人是想在新婚夜独守空房。
她作为新侧妃,如果是在新婚之夜都没有可以留住殿下,此事传扬出,外人怎样看她?她日后在王府里还怎么过?
可一想到这女人最初在侯府内以死相逼不愿嫁给清河王、害的清河王颜面尽失,曾慕西又觉的解气。
叫她作!活该!
司马琰定定的看着梁苏苏,他清楚地听见她此刻心里的想法……
“走!等你走了,我就能独占一张大床,哈!”
那大笑声在他耳旁萦绕徘徊。
司马琰再度轻勾薄唇。
“既这样,那你就和孤一起去。”
梁苏苏:“……”
司马琰把梁苏苏那一瞬时的僵硬看在眼中,表面上的笑越来越浓郁。
他叫曾慕西退开,而后指了指梁苏苏,叫她推他出。
梁苏苏恨自个方才便不应该多那句嘴!
她就就是客气一下呀,这男人怎就当真?
没有法子,她只可以打起精神,表面上露出掩盖不住的欣悦,快步向前,推着司马琰往外走。
为方便司马琰行动,王府里的全部门都没门槛,全部台阶也全都添加了斜坡。
司马琰没有说去哪里,只说要透透气,梁苏苏就推着他在王府内处处转悠。
谁知这一转,就转大半宿。
梁苏苏感觉自个像是走了场马拉松,累的她脚抽筋,脑门冒汗。
眼看天亮,她属实走不动。
她喘着气问:“殿下,不早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安歇?”
原先她还担心今天晚上的圆房应该怎么应付?
此刻她什么全都不担心了,她只想立刻躺下来好好睡一觉。
司马琰侧首,望向她那双充满乞求意味的美眼,似是觉的玩够,终究舍得放过她。
他吐出两个字:“好呀。”
梁苏苏如蒙大赦,便推着他往回走。
王府内部很大,加上夜色深邃,非常容易便迷失方向。
幸亏梁苏苏方向感非常好,哪恐怕第一回王府,她依旧记住来时的路线,非常顺利地便推着司马琰回到了新房。
新房中的龙凤红烛还在静静燃烧。
床榻上的红色床褥看上去鲜艳夺目。
梁苏苏正欲叫人进侍奉,就听见司马琰懒洋洋说。
“孤不喜别人近身侍奉。”
梁苏苏一下没有反应来,呆呆的看着他。
司马琰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好像看着好玩的玩具,继续说。
“你既已入了孤的后院,就是孤的女人,往后近身侍奉的事就都交给你来做。”
梁苏苏可以说什么?
她只可以一边在心中疯狂辱骂清河王不做人,边欣悦不已地应道。
“可以近身侍奉殿下,真是嫔妾三生修来的福分!”
司马琰听见她的心声,表面上笑越来越浓郁,看上去心情很好。
司马琰看着蛮瘦的,可到底有一米八八,骨架在那,分量一定不会轻。
他腿脚不便,无法自如行动,只可以由人扶着上床。
梁苏苏近乎是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才将人扶到床榻上。
接着是更衣洗漱。
梁苏苏从没有侍奉过别人,因而动作显的分外笨拙生疏。
她半日没有找到清河王腰带的活扣在哪,一双小手在他腰上摸,人也越捱越近,等发顶上方传来清河王的声音……
“你还要摸多久?”
梁苏苏这才猛然反应来,自个居然不知不觉里已整个人全都钻进清河王怀中!
像极投怀送抱。
她给吓的不轻,慌忙缩爪,快速以后退,拉开距离。
“对不住抱歉,嫔妾不是存心的!”
司马琰定定的看她片刻,发现她这回并不是是存心演戏。
他说。
“手给孤。”
梁苏苏呆呆地抬起两手,伸去。
司马琰握住她手,拉来,放到自个的腰带上,声音深沉。
“纽扣在这儿。”
在司马琰引导下,梁苏苏终究成功帮他脱掉婚服。
最后他身上只剩雪色里衣。
不得不承认,这男人性情虽说一言难尽,可身材是真的……馋人。
梁苏苏帮他拆掉发髻,侍奉他洗漱。
一切搞定,梁苏苏长舒一口气,终究能睡觉了!
她将自个身上的衣裳跟首饰全脱了,胡乱洗脸,掀开薄被一角,正准备躺下,就听见躺在床上的男人开口说。
“你不可以睡这儿。”
梁苏苏动作一顿,脑袋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