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李队长,把枪放下!”
看到如此情景,王经理呵斥着武装人员。
听到王经理的呵斥,两名武装人员慢慢地把枪放下,眼睛依旧瞪着18号公司代表。
这时,王经理说话了:
“两位,我希望这件事到此为止,不要再闹了。今天是我们羽西集团的拍卖会,不是你们私下恩怨评判的地方。
如果有什么事,请离开这里私下解决,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我奉劝大家一句,要认清自己的角色定位。
包括我在内,我们都是人家圈养的狗,咬得再凶,也是狗咬狗,人家也不会把你当人看。
我们只需替主人看家护院,其他的都与我们无关。
什么这个事件那个事件的,这个家族那个家族的,那是人家主人的事,与我们无关,最好少参与。
老老实实闷声发财就行了,别瞎搅和,别到时候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还是那句话,谁要是还敢在这里讨论政治话题,我马上就把你送佤邦司法委去。
正好佤邦司法委那边受北国压力找不到借口抓你们呢,正好让你们当替罪羊。
本项竞拍因为23号公司是在落槌敲定后才喊出,判定无效,2号竞品为18号公司所得。”
王经理讲完,底下彻底安静了。
拍卖会继续进行。
“恭喜威胜园区16号公司拍得5号竞品。”
“恭喜KK园区1号公司拍得8号竞品。”
“恭喜阿波罗园区3号公司拍得6号竞品。”
“恭喜恒河科技园20号公司拍得4号竞品。”
“恭喜恒安科技园......”
“恭喜勐拉......”
“恭喜孟波......”
“.......”
拍卖会持续进行着,女同事们就像一头头白条猪被拉到案子上,评头品足一番后,卖出了合适的价格。
买到的人眉开眼笑,售出的人合不拢嘴。
我这时想到了一幅法国名画《拍卖奴隶》。
我们这些女同事和画中的女奴有什么区别吗?
可那幅画画得可是19世纪末期,阿拉伯奴隶市场拍卖女奴的场景。
那是139多年前啊,现在都21世纪了,竟然还会出现这类情况,你说是悲哀还是讽刺。
看到女同事们被各个地区的公司买走,我知道,我们这些男生的命运也会是如此。
如果大家被卖入一家公司,齐心协力想办法,还有逃出去的可能。
可现在大家都被分散到整个缅北缅东地区,每个人单凭自己之力逃出这些人的魔爪,看来是难于上青天。
估计我们这些人是永远也离不开这里了。
想到此,我内心极其低落。
女同事们的拍卖,持续了4个小时,到中午才彻底拍卖完成。
每个女同事的身价都很高,最少的也超过10万块,有的达到20万。
这样平均算下来每个人最少15万,一共20个女同事,最少卖了300多万。
到了下午,进入我们男同事专场。
和女同事不同,我们男同事没有看相这一条。
而是把每个人会使用的技术,过往的就业经历罗列出来。
然后各家公司根据自己需求竞价购买。
我们男同事一共分为三类:
第一类就是马赛、曾凡铭、卢俊虎,没有技术只能当普通的猪仔。
第二类就是黄志伟和谢小杰招聘的那些人,普通的技术人员。
第三类就是我和黄志伟、谢小杰三人,不但技术全面,而且具有一定技术管理能力。
第一类的报价非常低,4万起价,最后都是贴着底价卖的。而马赛再经过几次流拍后,以2万块的价格,被威盛园区的公司买走。
第二类的技术人员以15万左右价格被各个地区分别拍走。
黄志伟和谢小杰以20万元的价格卖到了妙瓦底KK园区和大其力的友华园区。
而我被出价豪气的卧虎山庄买走,身价25万。
奶奶个熊的,到现在我才知道,我他妈还挺值钱。按斤算,每斤都2000多块了,这也算是最贵的猪了吧!
所有人被拍卖完成后,大家被集中赶到一间屋子里。
还没等大家喘口气休息一会儿,门又被推开了。
王经理带着人走了进来:
“我亲爱的小公主和小帅哥们,谢谢你们的鼎力配合。
明天我们就要各奔东西了,为了感谢大家,也为了我们的同事之情,我为大家精心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
一会儿我让他们端进来,你们今晚尽情地享用吧。
拜拜,我亲爱的小公主小帅哥们,我们来生再见。”
他奶奶的,这话从畜生嘴里说出来,听着真不是滋味呢。
从昨天一早,到今天晚上,我们已经整天被折腾了2天一夜。
这两天里,我们亲眼看到了同事被劁、被枪杀的血腥场面。
也看到了女同事被轮奸,被当女奴一样拍卖的场景。
而这些血腥场面及场景,让我们极度的恐惧和紧张。
再加上我们这两天几乎水米未进,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到了极限点。
当他们把食物给我们端进来的时候,我们还是承受不住身体的本能,开始大吃了起来。
当我吃得差不多饱的时候,发现林菁菁还躲在墙角,低着头畏缩在一起。
我拿了一个鸡腿,走到她跟前:
“菁菁,你吃点吧!明天还不知道要赶多远的路呢?你不吃东西,明天身体肯定承受不住!”
菁菁摇了摇头,面如死灰。
我举着鸡腿,接下来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我现在心里很理解菁菁的心态。
她是一个涉世未深、青春浪漫,连恋爱都没谈过,甚至没和男孩有过任何肌肤接触的女孩。
而现在,她竟然被人在那么多人面前扒个精光,评头品足看了一个仔仔细细,是谁,也承受不了。
看着菁菁还是没动静,我也在她旁边静静坐了下来。
我没说什么,用手在她背上轻轻拍了拍,算是安慰。
过了一会儿,她忽然抬起头对我说:
“成哥,你能帮我个忙吗?”
“什么忙?”
“要不,你把我杀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