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朵朵的身影,我感到自己一下子好像跌进了冰窖,开始有一种脑袋上冒绿光的感觉。
我站在原地没动。
她低着头,头发凌乱,根本就没发现门口有人,一下子竟然撞到了我身上。
她抬起头,看到撞到的人是我,脸色突然大变,开始结结巴巴:
“阿,阿成,你,你怎么这么快就上班来了?”
我没理她,死盯盯地看着她。
可能我的脸色太可怕了,朵朵吓得没敢再说话,低着头,身体都在发抖。
“唐雪梅,你为什么把我当傻子!你这样做良心不痛吗?”
我一下子好像明白了很多事情。
包括徐雪儿说的话,包括我到昆明后,她跟我躲躲闪闪玩猫捉老鼠的游戏,当然也包括那天林菁菁莫名其妙的话。
没等她跟我解释什么,我甩开脚步往公司外面走。
算我是瞎了眼睛,把这么个货当成自己心中的白月光。
千里迢迢来这里,最后竟然是这么个结果。
本以为是冰清玉洁,不轻易把自己的身体交给别人,结果原来是随便跟人勾搭的烂货。
我真他妈贱。
我越想越气愤,匆匆地回到了宿舍,把衣服胡乱往包里一塞,转身就往外走。
朵朵是一路跟我回来的,一边走一边哭,不停地在后面解释。
看到我马上就下楼,扑通一下子跪了下来,死死拉着我就喊:
“阿成,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是怎样?你是让我亲眼看到你跟他上床,你才肯承认吗?孤男寡女大白天的锁在办公室,还把窗帘拉下来,你说没鬼,谁能相信?
我才没那么贱呢,我什么都缺,就是不缺绿帽子。”
我掰开她的手,往楼下走。
“阿成!你要是不听我解释清楚,我就从这跳下去!”
朵朵说着一只腿已经跨在了二楼的楼梯横梁上。
你爱跳就跳吧,死了关我何事。
我没理她就往外走。
刚一迈步,后面一个身影真的从二楼掉了下来,根本就没来得及反应,我本能地一下子冲过去伸手就接。
啪叽,朵朵重重地摔倒了我身上,把我撞了一个仰八叉,脑袋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脑袋被摔得嗡嗡作响,我好半天才反应过来。
揉了揉脑袋后面隆起的包,不停地骂自己,然后起身就走。
“阿成,我到底怎么做,你才相信我?”
“让我艹你!”
我愤怒地说了一句粗话。
“行,你来吧,只要你肯相信,你随便艹!走,上楼。”
朵朵说着起身往楼上走。
去就去,还怕你不成。
随着衣服的碎片在卧室满屋乱飞,一个被剥光的竹笋蜷缩在床上。
我把竹笋紧紧抱进怀里,刚想进行动作,忽然听到了一声尖叫。
我停止自己的动作,顺着自己手摸的地方看去,那里竟然有一大块青紫。
“你这是怎么了?”
看到这么一大块青紫,我忽然心疼了。
“没关系,不用你管!你接着做你的事,只要你喜欢!”
朵朵言语里的无所谓,挡不住她表情上的无奈。
“妈的,我真是一个畜生!”
我打了自己一巴掌,然后穿上衣服,往楼下跑!
来到对面的诊所,买了一瓶红花油,我匆匆就往回赶。
一进宿舍,看到床上的朵朵刚才还暗淡的目光,忽然变得清凉起来。
我轻轻地给朵朵擦着红花油,不断地埋怨:
“你这丫头,怎么这么不爱惜自己呢,那么高就往下跳,就不怕小命没了?”
“没有你,要这条烂命还有什么用!”
朵朵深情地看着我,眼睛里先是满满的温柔,然后慢慢迷离,嘴里轻轻地低喃,
“阿成,你太好了!真的太好了!”
说着,她忽然双手一下搂住我的脖子,使劲往下拉,然后把粉嘟嘟的小嘴递了过来。
“药还没擦完......”
我话还没说完,嘴已经被堵住了,然后一只小巧的舌头钻到了我嘴里,到处寻找着什么。
我满脸发烫,热血上涌,双手情不自禁地在竹笋上摩挲,嘴里呢喃着:
“你身体不舒服,要不然改日......”
“不,为了你,我都死一回了,这点伤算什么,你不是想修车吗,我今天给你来一个彻底的大修!”
我靠,这还是我心中的那个清纯的朵朵吗,怎么这么污?
车整整被修了一宿,几乎给修散架了!不过,真他妈舒服。
......
第二天早上,我睁开眼睛,发现朵朵已经梳洗化妆完毕,正坐在床边看着我。
“睡醒啦!起来吧,快九点了,一会儿上班迟到了。”
我拉起朵朵的手,看着她精致的妆容,不禁想起了昨夜的疯狂,色眯眯地看着她:
“要不然上班前再把车修一遍?”
“滚,流氓!”
朵朵嗔笑着打掉了我不安分的手。
我流氓?也不知道谁晚上差点没把我的挡把弄秃噜皮。
真是床上妓女,床下淑女。
不过,这样的朵朵老子喜欢。
来到公司,我刚走进办公室,赵黑子敲门走了进来。
他来到我面前开口说道:
“兄弟,不好意思,我的行为给你带来误会了!”
赵黑子说的话说得我有些不好意思,赶紧解释:
“没关系,都是我不好,我误会朵朵了!”
其实那天根本就没什么事。
朵朵说,她进去前,徐雪儿刚刚从赵黑子的办公室里出来。
而她进门后,门被她顺手给带上,不知道怎么的就锁上了。
但是,她也承认,以前赵黑子的确是追求过她,她一直没同意。
这次看到我来了,想最后争取一下,结果在屋子里撕扯,把头发弄乱了。
虽然朵朵的解释有一些牵强,但看到她为了挽回我,连命都不要了,也就不计较了。
接下来我开始继续忙活招聘的事。
因为一时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招到两名主管,我的工作一直停滞不前。
有一天,我实在烦透了,下班后就邀朵朵陪我去后面的网咖打游戏。
朵朵说她要陪潘丽君去做头发,我只能独身前往。
刚一上线,我平时打游戏的几个哥们炸锅了。
“卧槽,阿成,你终于出现了,我还以为被小美招成赘婿,精尽人亡了呢!”
“就是,我还以去挂B饿死了呢!”
“对对,我也以为被红姐带着姐妹团给修车修报废了呢!”
“妈的,你们几个没有一个盼我好,我把你们媳妇都睡啦!”
气的我臭骂了他们一顿。
连续组队打了几场,我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下线找朵朵一起去吃饭。
看到我要下线开溜,几个损友嘴又不老实了。
“你到底几个情况,以前打游戏一宿一宿地不睡,你老实交代,是不是真的有事?”
看来我不跟他们说清楚,这是不想饶过我了。
没办法,我只能把现在在云南工作的事告诉了他们几个。
听到我的叙述,他们惊呼:
“你个吊毛,遇到这么好的事光知道自己吃独食,把兄弟们都给忘了!”
对呀,从这几个货里找出2个来当主管,不就把问题解决了吗?
我恍然大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