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擦黑的时候周一帆酒醒了,人也醒了,忽然想起大白天的事儿,伸手一摸,没有人,难道是做梦?
立马穿衣服起床。
厨房里传来陆眠的声音。
陆眠“醒了就洗脸吃饭,吃完赶紧回家,一会儿你爸妈该着急了。”
周一帆还有点怀疑人生,他难道是做了个梦吗?可是那床是陆眠的啊,他喝多了睡她的床上做春梦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陆眠“诶,你想什么呢?”
周一帆“啊?我没想什么。”
陆眠“吃饭。”
周一帆“好。”
吃饭的过程中周一帆不时偷看陆眠,像是一直都在回忆自己今天到底干没干,这酒喝的,懵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
吃完饭,周一帆出门时,陆眠叫住他。
陆眠“回来。”
周一帆“啊?怎么了?”
陆眠靠近,轻轻抬他的下巴,轻轻吻了一下,四目相对,道。
陆眠“你有办法买到避孕药吧?”
周一帆“……什么?”
陆眠“啧,是你不听话非要弄在里面的,所以,不管你想什么办法,给我买过来,不然——我就不要你了。”
周一帆“……”
他被陆眠吻了一下已经是思想混乱了,再来个避孕药,立刻清醒了,喝醉时候的记忆就好像打开了开关,全部都涌进脑子里了。
他愣愣的点头,仿佛生怕陆眠说出不要他的话。
幸福来的太突然了,他真的跟她在一起了。
周一帆“我…我现在就去。”
陆眠“诶,明天也行。”
周一帆“不,万一晚了没效果了。”
他都跑出去十米之远了,突然猛地又跑回来,一把抱住陆眠狠狠的亲吻了一下,感受到了自己炙热的心跳和陆眠香软的身体,一切都是真的,没有做梦。
周一帆“嘿嘿,不是做梦,不是做梦。”
陆眠“……”
周一帆“你快进去休息,我现在就去。”
然后,转身撒丫子跑了。
陆眠能拿他怎么着,唉,真是个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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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陆眠没有睡意,打开了系统监控面板,看看张巧巧,张巧巧好像变乖了很多,不敢逃跑了,为了保命还把王二麻子伺候的挺好。
梁大军的腿也拆了绷带,伤疤正在结痂,那陆眠能让她重新回来碍眼吗,不可能的,直接给他上重头戏。
等他睡一觉起来就发现自己的腿开始化脓,肌肉组织坏死,隐隐有生蛆腐臭的味道。
医生一看,说他那腿可能保不住,要截肢,当时就给梁大军吓尿了,他就割个麦子割伤了腿,咋的突然要截肢了。
然后医生重新给出了主意,省城有大医院,估计能治他这病,但是医药费估计就得大一千多块钱,还是保守治疗。
梁大军哪管得了那些,治腿重要,他怎么能变成一个残疾人呢,于是他在病床上琢磨怎么才能弄到钱的时候,就看到了一个发小广告的,招工,工作轻松,豪门阔太太重金求子,只要能成功怀上,立马给2000块钱报酬。
梁大军住院的时候是村长周建国给送过来的,还欠着村里的钱呢,现在办理出院都费劲,更别说是治腿的钱了,这两千块钱无疑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梁大军“妈的,不就是睡老女人吗,死马当作活马医,关了灯都一个样。”
于是,他偷摸的去电话亭打了上面的电话,约好了时间地点,偷偷从医院跑出来,去赴约,还特意抹了点发蜡,收拾了一下自己。
到地方的时候是几个男人在外面守着。
梁大军“请问,这里是不是温秀英女士的住处?我是昨天打电话应聘重金求子的下乡知青,我叫梁大军。”
那些男人上下的打量他,心里冷笑。
还重金求子,就他?要不是卖家特意联系过,他还得骂他一顿,不过嘛,现在不一样了,直接开干就行。
“嗯,她在里面,你进去吧。”
梁大军不知道为什么,有种不太好的感觉,突然的心慌,转头就想走。
梁大军“我……我突然不想去了,我先……”
“等等,都到这儿了,还有反悔的道理?立刻马上给我进去,不然老子就不客气了。”
梁大军“你…你们想怎么样?”
“哼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把他拖进去!”
梁大军“不要,你们没有权利强行……呃……”
废话太多,直接打晕拖进去了。
手术台上,大灯打开时,梁大军被晃醒,但是整个人身体都动不了,没有力气,他只能看见有人在他腰上开刀,那利刃划破皮肤的痛感让他整个人瞬间都清醒了几分。
可是他动不了,只能微微的颤抖。
“卖家说了,两个腰子都卖给我们,她也不收钱,弄死也没关系。”
梁大军颤抖的厉害,汗水都滴下来了,他听明白了,这是要嘎他的腰子啊,还两个都嘎,他会死的。
“反正这人都废了,不然心肝脾肺肾都摘了吧,咱们也不能浪费,全部带走,当他做贡献了。”
“行……”
梁大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