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鹏举带来的人是想私下解决了周子舒,甚至没有跟赫连翊报备过他的行程,连后续援军都没有准备。温客行把事情交给罗浮梦再进来,就看到倚靠在一边桌子上就差没有直接坐上桌的时念。
在转头,看到见自己进来起来给自己让位置的景北渊,倒是乌溪见景北渊过来转身就注意到时念的手臂。
“手。”
“手是我的,想要啊。”时念在乌溪伸手的时候害怕的竟就这么双手撑着桌子往后就坐上桌子,眼睛直直的看着乌溪的手腕:“你要放蛇啊,景北渊还看着呢。
手,收回去。”
“受伤了。”时念抬起手指着乌溪的手臂就被从后面抓着抬起来,可不就是袖子都破了口子到手臂上了。
再看看乌溪,景北渊笑着伸出另一只手示意,乌溪已经明白的从怀里掏出一个小白瓶放在景北渊手中了:“给,或者我给你上药。”
“什么时候。”时念这才注意到手臂上,抽回自己手臂在眼前还看了看,亏了亏了:‘多多多快看看,有没有毒啊。’
【正在检测宿主身体机能,并未发现毒素,只有连续熬夜看引起的副作用。】
时念松了口气,可是,看了看景北渊伸过来的小白瓶,在看了眼自己的手臂,开口就语出惊人道:“直接倒上来吗,好像还要洗一洗伤口。”
那边的温客行都回头看向时念了,他是真的好奇:“若说当初在皇后之中公主是养尊处优的,听阿絮的意思,竺娘子你在外也是生活好些年了。”
“那我有我家。”
时念突然停下来,竟后知后觉如今这个已经不是小孩了。看了看景北渊,伸手拿过了小白瓶对着乌溪示意就跳下来了:“这里应该不用我了,这个谢了。”
景北渊皱眉看着时念离开的背影,其实她突然停下的话已经来不及,就是乌溪都明白时念没有说完的话。还有,只是几乎在时念身边寸步不离的那个人,今次却没有看到。
“竺笙娘子。”顾湘敲了敲门就伸头进来,已经收拾好的时念出来看到她笑了,抬手就示意她进门:“主人说,周絮他醒了,让我跟大家说说。”
“大巫说他怎么样,如今。”问顾湘也是惊喜给忘了,时念说着已经起来:“我去看看。”
周子舒的钉子是拔出来了,可如今他内力还不如原来的三层,如今仅有一层内力就不错了,几乎等于保命罢了。
“只有三层内力,也就是说,周絮之前只有一层的内力。”那也是能把老无常带出来那些鬼面人打败的,顾湘进来在门口听到这个解释,有些吃惊的看向周子舒:“他三层内力就这么厉害啊。
那如今一层内力,也比别人厉害不少好不好。”
顾湘在吃惊,温客行却在心疼,顾湘还是被温客行宠着的,或许并不能理解周身经脉之中内力一下子减少三成,特别是到周子舒这般境界以后是什么感觉。
甚至,在了解了周子舒曾经有多厉害后。
“大巫,阿絮的内力如何才能恢复。”
“自然是看他自己想何时,好好养身体了,自然是早早的恢复,否则,便是拔了钉子,正正常常的人不好好活下去,也是活不长命。”乌溪回答的酒很是直接,说着抬手,阿沁莱便过来给他收拾东西。
时念进门就坐在最尾端的位置,也就看着他们聊罢了,这边乌溪就是这样的诊断,温客行更加不放心,转头对着周子舒就道:“看来,得看着才能让他好好的了。”
“竺娘子,你那暗卫跟了你多久。”
“从小啊。”周子舒突然就问,时念算是知道为什么多多荟把一个暗卫的过往都说的这么明白。就像毫无防备,周子舒问就随意回答了:“怎么了。”
“陛下可知道。”
听到周子舒这么问,时念摇头否认,周子舒却还是看着她,看的时念都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莫不是换洗时忘了什么:“你看什么。”
“这次,还要多谢竺娘子的药材。”
“没什么谢不谢的,当年你与京城之中本该为那人心腹却放我离开时,便算是今日的因,因果轮回罢了。”
“我等还要在越州城待一段时间,之前成岭那小子三番两次想拜我为师,皆因周某命不久矣所拒绝。”周子舒这是还想再见见成岭:“竺娘子呢。”
“要不一起。”时念就是无聊了,这剧情在越州城的,都已经超额了。说着就像恢复了一丝精气般抬头看向周子舒:“一个小小的岳阳派,想来是难不倒,温谷主才是。”
时念说着突然转头问温客行,没办法,周子舒若去的话,想也知道是甩不开温客行的。
温客行跟周子舒对视了一眼,想到成岭笑着点头应下了:“我自然是阿絮去哪,我便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