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事情全部处理完后,陈北望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去找张馨月了。
走到张馨月身边,陈北望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温声道:“馨月,别害怕,一切都过去了。”
张馨月抬起头,泪水还未干涸,她颤抖着声音说道:“北望,我真的好害怕,我以为我差点就见不到你了,我真的好害怕呀,以后能不能不要离开我。”
闻言,陈北望紧紧握住张馨月的手,安慰道:“别怕,我会保护你的,他再也伤害不了你了。”
张馨月依然害怕地看着四周,她的声音颤抖着说:“北望,我真的好害怕。”
她说这话的时候,浑身都在颤抖,小手也十分的冰凉。
“别怕,我会永远在你身边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
他紧紧的抱着小女人的身躯,希望能给她一点温暖。
看着她还是那么的害怕,陈北望为了安抚张馨月的情绪,决定给她讲一个故事。
“馨月,你知道吗?其实,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恐惧。有些人害怕黑暗,有些人害怕高处,还有些人害怕孤独。但是,我们不能让恐惧控制我们的生活。”张馨月听得入神,她轻轻点头表示理解。
陈北望继续说道:“我们要学会面对恐惧,勇敢地去面对它。只有这样,我们才能战胜它,让自己变得更加坚强。”
张馨月的眼神渐渐坚定起来,她说:“你说得对,北望。我不能一直害怕下去,我要勇敢地面对恐惧。”
陈北望微笑着拍了拍她的手,鼓励道:“没错,馨月。我们要一起勇敢地面对这个世界,无论遇到什么困难,我们都能够战胜它。”
接下来的几天,陈北望和张馨月一起度过了艰难的时光。
有了陈北望的安慰,张馨月也镇定了不少,不再那么害怕了。
“对了北望,妈妈还在别墅等我们呢,我们快回去吧,不要让她着急了!”
刘慧芬给张馨月说的地方,就是在他们的别墅。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群杀手已经在那个别墅里面说过一次了,应该不会在复查了,所以让刘慧芬躲在那里是最明确的选择。
“好,我们回家。”
陈北望温柔的对她说道,转头看向一旁的人。
“给我们准备一辆车!”
他刚才经历了两场的大战斗,开过来的车已经被威波震报废了,四周的车也已经报废了,所以需要新的车,让他们快点的回到别墅。
“好,我立马就去开一辆!”
那个人看到陈北望看着他,吓得双腿直抖嗦。
听到他的话后,用今生最快的速度向外跑去。
没过多久,一辆崭新的跑车便开到了他的面前。
“这……给您!”
那个人见识到了陈北旺的恐怖实力,说的话都在颤抖。
他小心翼翼地将钥匙放大,陈北望的手上,生怕晚一秒他的头颅,就从他的身体上分离一样。
陈北望有没有去计较那么多,拿起手上的钥匙,打开车将张馨月包进去后,驾车离去了。
云顶别墅。
这上面的窗户已经都被黑衣人给砸碎了,四周都拉起警戒线,警察站在四处,仔细的观察四周。
刘慧芬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之中,说明来意后便让她回家待着。
在家里,刘慧芬在家里焦急地等待着张馨月的归来。
她心里充满了担忧和不安,不知道张馨月在外面是否安全她不停地走来走去,时不时地看向窗外,希望能够看到张馨月的身影。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刘慧芬的担心越来越深。
她开始想象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让自己更加焦虑不安。她不断地给张馨月打电话,但电话一直无人接听,这让她更加担心。
然而,刘慧芬并没有放弃。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绪,告诉自己要相信张馨月的能力和坚强。她知道,现在最重要的是保持冷静,等待消息的到来。
终于,在漫长的等待之后,一道车光照在她的脸上。
刘慧芬急忙跑出门,发现是一辆陌生的车辆后,又失落的回去了。
“妈!”
张馨月打开车门,朝她背后喊了一句,眼里满是泪水。
刘慧芬听到熟悉的声音后,立马转过身,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她以为再也见不到自己的女儿了,没有想到,才过几个小时就见到了,这让她如何不激动?
张馨月平安地回到了家刘慧芬看到她安然无恙的样子,顿时松了一口气,眼中充满了欣慰和宽慰。
她迎上前去,紧紧地拥抱着张馨月,表达着自己的担忧和关心。
“傻孩子,妈妈在这里真的好担心你呀!”
刘慧芬紧紧的抱着她了,生怕下一秒她就会离她而去。
“妈妈,对不起,是我让你担心了!”
“没事没事,回来就好,安全回来就好!”
刘慧芬并没有怪罪自己的女儿。
她还一个劲的拍打女儿的背后,哽咽的说着话,但语气里却是充满了欢喜。
“你好,请跟我过来。”
警察看到了有人过来之后,立马就将陈北望带走。
“稍等一下,我打个电话,你们跟他说。”
陈北望不想在这种普通的事情上浪费时间,他还是想要多跟媳妇待一会儿。
“将我这里的事情处理好。”
陈北望对着电话那头的祖师爷说道。
“给。”
他将电话给了那名做笔录的警察,让他们两个慢慢聊,随后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警察和祖师爷聊起来,没过一会儿,警察连同围在他们别墅的警戒线,就全部都撤走了。
“妈,我回来了。”
看到她们母女情深,陈北望悄悄走过去,轻轻的说道。
“北望,这一次谢谢你了,要不是你,我们都不可能逃出来的,真是辛苦你了!”
刘慧芬看到自己的女婿有这么大的本事,也放心的将女儿交给他了。
“都是我应该做的,您和馨月安全,才是最好的。”
陈北望理所应当应道。
一个男人要是连自己的家人都没有办法保护,那如何说是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