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龙集团的股市屡创新高时,张长义那边也开始接手主持工作了。
张家的庆功宴上,张长寿喝了几杯酒后就重重的放下了酒杯,一脸敌意的看向张长义,话里有话的说:“现在你被提拔成张家的家主了,日后是不是就该管着我们了?”
他这话一说出口,张长义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他是被提拔成家主了没错,但他从未想过干涉家族里其他人的利益,如今张长寿在庆功宴上说出这句话,这不是在挑拨离间吗?
冷下一张脸,张长义淡淡的说:“我没那么多想法,我只想管好张家,其他的我并不是很想管。”
他的话一说出口,张长寿啪的一声摔碎的酒杯。
“我呸!你不想管?你拼尽全力爬到这个位置上,不就是这个目的吗?口是心非的东西!你当我们都是傻子吗?你不说我们就不知道了?张长义,你扪心自问,你哪点配得上做张家家主?你是有身份还是有本事?你说啊!”
张长寿这话说的丝毫不留脸面,但在场的人却是脸色各异,有人不认同的皱起眉头,也有人眼里含笑的准备看戏。
就在两人剑拔弩张之际,老祖突然拦在了两人中间。
“行了行了,都是一家人,这么热闹的日子,闹什么闹?长义啊,你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不容易,现在你是张家的家主了,过去的事就过去吧,你看行吗?”
听到他这话,张长义的脸色变了变。
之前他之所以会落魄,老祖在这里可是起了很大的“功劳”的,现在他却一句轻飘飘的让过去的过去就想解决这些事,看来是早就想好了的。
想到这,张长义重重的叹了口气。
看到他这样,老祖脸上露出了几分得意。
之前得知张长义东山再起了,他辗转反侧的想了整整一晚,这才想到了这个杯酒释兵权的办法,现在看来,这个方法确实管用。
片刻后,老祖倒上了两杯酒,分别摆在了他自己和张长义面前。
“长义,以后张家就由你来当家作主了,我们这些老家伙的想法有些迂腐,我们不会管你太多,只会偶尔出出主意,日后还望你多多担待啊。”
说完,老祖就用杯子在张长义的杯子上轻轻碰了一下。
听着这清脆的声音,张长义又在心里重重的叹了口气。
虽然有些事在他心里很难释怀,但事情走到这一步了,他若揪着不放,好像又显得他太小气了,尤其是张长寿那双眸子还定在他脸上,要是他此时开口拒绝,估计事情又不可控了。
想到这,张长义无奈的伸出了手,把酒杯拿在了手上。
就在张长义想要抬手碰杯时,宴会厅的门突然被人打开。
砰的一声,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的望了过去。
看到是陈北望站在门口时,张家大伯立马皱起眉头,指着陈北望说:“谁让你来的?这是我们张家的庆功宴,你一个外姓的来干嘛?给我滚出去!”
他的话音落下后,二伯也在一旁似笑非笑的说:“陈北望,你娶了张曦月就把自己当张家人了?说白了,你就是我们张家养的一条狗,我们的家宴哪是一条狗能登得上的?你大伯说的没错,这不是你在的地方,哪来的回哪去吧,别在这碍我们的眼。”
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张长义的脸色变得极为难看,刚端起来的酒杯又重重的放下了。
看到他的动作,老祖也变了变脸色,话里有话的说:“长义,这杯都举起来了,再放下可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区区一个陈北望而已,你还把他放在眼里?不过你这放下杯子一举,也不知道是你没把他放在眼里还是没把我们放在眼里。”
听出了他的话里有话,张长义的脸色又难看了几分。
就在这时,陈北望一脸冷笑地走上了前。
看到他不仅没退,反而又上前了,张龙一脸怒意,给了手下人一个眼神。
接收到他的眼神,他手下人立马上前拦在了陈北望跟前。
“站在这别动,这些主子说的话你没听到吗?他们让你滚!别进来脏了这地方!”
这人的话一说出口,张龙脸上立马露出了笑意。
他手下人就代表了他,他骂就代表他骂,听着心里实在是太痛快了!
就在张龙暗爽时,陈北望突然出了手,一把就掐住了眼前人的脖子。
冷冷的盯着他,陈北望轻启薄唇:“你自己是狗你就以为谁都是狗了?你主子的腿都是我打断的,我还在乎你?”
被陈北望一只手举在半空中,那人脸色瞬间惨白一片,手脚并用的想要往陈北望身上打。
察觉到他的意图,陈北望一拳狠狠的砸在了他的腹部!
砰的一声,半空中的人瞬间呕出了一口鲜血。
仅一瞬间,陈北望转换了他的方向,直接把他的脸对准了张家大伯和二伯那边。
噗的一下,鲜血直接喷到了两人脸上。
身上的高定被人喷上血,这两人瞬间怒不可遏,直接把火撒在了陈北望身上,指着他的鼻子说:“陈北望,你未免有点太嚣张了,这是我们张家的地盘,你再动他一个试试!你信不信我让你竖着进来,横着出去!”
听到张家大伯的话,陈北望脸上突然露出了一抹笑意。
双眼直勾勾的盯着他时,陈北望用手突然用了几分力气。
众人只听到一声清脆的骨头断裂声,被陈北望踢在手上的那人瞬间就没了气息,整个人软趴趴的被陈北望提着,像是一个没用的胶皮娃娃一样,但他始终没有闭上双眼,眼睛依旧直勾勾的盯着张家大伯那边。
被这样的眼神盯着,张家大伯只觉得头皮都有些发麻。
他想说点什么,但喉结刚动,他就觉得陈北望那只手像是掐在了他的脖子上一样,让他呼吸都跟着急促了几分,但是却一个字都吐不出来。
看到他这样,张家二伯急了,指着陈北望就要开口大骂。
察觉到他的意图,陈北望的脸色冷了几分,直接把人丢到了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