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股威严可能对其他年轻人还有点用,不过对于历经沙场,登顶至尊的陈北望来说,那可以说是…一点用处没有。
“我为什么不敢出现?”
陈北望满头雾水,自他回来好像和这个老爷子还没有交集,他怎么好像对自己的意见很大?
张长寿看这混小子迷迷瞪瞪的模样,更是气极,他怕是忘了前两天打伤张龙的事情了!
“我儿子,张龙!是你打伤的吧!”
老头迎上陈北望的目光,那眼里有熊熊怒火。
张长义夫妇听到这话也是扭头看向了陈北望,他居然敢去打人?他居然能打伤张龙?
陈北望思绪一转,前两天好像是收拾了一下张龙来着,他倒是把这茬忘了,看来这老爷子是来寻仇来了。
陈北望嘿嘿一笑,也不承认。
“这事儿是我干的吗?没有吧!您有什么证据吗?”
“你不用跟我在这嘻嘻哈哈,你打我儿子的时候很多人在场都可以作证!”
陈北望撇撇嘴。
那又怎样?
他懒得理会张长寿,先将水果放在了一旁的桌面上。
张长寿见他如此虽有些恼怒却还没有乱了方寸,转而对张长义说道:“本来今天来只是想看看你顺便和你商量一下战神见面会的事情,不过既然今天见到了这小子,我告诉你他打了张龙的事情可不是能轻易解决的。”
“现在你们要么出钱凑齐战神见面会的门票,或者交出北望集团的股份,然后将陈北望交出来给我儿子赔罪,要么我去请族中长辈讲你张长义这一支从我张家除名,从此你们与我张家再无瓜葛。
张长寿出声威胁,陈北望面不改色,这些威胁条件在他听来是无比幼稚,可张长义确实变了脸色。
从族谱除名,这可是一件会被天下人耻笑的大事儿,不仅会背上不忠不孝的骂名,还会连累后辈无法认祖归宗传承祖宗之力。
“大哥……”
张长义眼里有哀求,毕竟是骨肉血亲,他不相信张长寿会如此狠心。
可谁知,张长寿确是丝毫不理会张长义的哀求,他冷冷的一甩袖口。
“给你三天时间考虑,考虑好后来张家祖宅找我,否则,就别怪我无情。”
张长寿说罢带着葛翠兰扬长而去,葛翠兰临走之前还瞟了一眼陈北望,仿佛笃定这对张长义来说是极大的威胁。
“唉。”
张长寿走后,张长义情绪明显低落下来。
“爸!这样的张家有什么好留恋的!趁早脱离了也好。”
陈北望宽慰张长义,他不明白如此小小的一件事怎么显得对张长义的打击如此之大。
“你这小子胡说什么?!”
刘慧芬瞪大了双眼,这家伙是一点不知道剔除祖籍意味着什么吗?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他自小无父无母,自然不知道这祖宗血脉对修行之人来说有多么大的裨益。
“北望!这话可不能乱说。”
连一向温和的张长义听了陈北望这话也赶忙制止,陈北望这才冷静下来仔细了解这件事。
原来每个人在修行之初都有一次测试血脉等级的机会,而这很有可能决定武者修行的速度,甚至影响最后修行的上线,血脉等级越高,修行的速度越快,相对应的修行上线也就越高。
而每个家族都有自己的血脉等级,倘若初始血脉等级过低,就有一次觉醒家族血脉的机会,从而获得新的血脉等级。
张家在其他方面不算优秀,但唯独在血脉等级这个方面还算尚可,族谱中也曾经有人因为继承家族血脉而一下从低等级跳跃到高等级而取得卓越成就。
听到这话,陈北望这才了解了个大概。
他作为豪门弃子,自然是没人告诉自己这些事情的,不过现在听来,自己小时候所受的那些委屈,或许就与这些血脉等级之类的东西脱不了关系。
想起小时候自己所受的那些白眼,陈北望反而对这些东西愈发不屑。
血脉等级低又如何,他现在还不是凭自己的努力一举登上战神之位,可见这些东西也是事无绝对,哄人用的罢了。
陈北望暗自摇头,对血脉等级一类的东西嗤之以鼻,不过张长义倒是对此深信不疑。
想到张长义也是为自己和张曦月的后代考虑,陈北望体谅他的用心良苦,也并未说什么,只道:“岳父放心,张龙是我打伤的,一人做事一人当,三天之后我会去找他们说个明白。”
“这孩子!别胡说!”
张长义只当陈北望是少年意气用事。
要知道落在张长寿手里,陈北望可不会有好日子过。
张长义从小和张长寿一起长大,他太了解张长义的手段。
张长寿要是想折磨一个人,那绝对是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想及此处张长义长叹了一口气,他要好好考虑这件事。
心烦意乱,张长义挥手让陈北望先回去好好休息,照顾好张曦月,凭他对张长寿的了解,张长寿一定会趁这几天搞一搞事情,以让三天后的谈判结果更有利于自己。
陈北望听话的离开,离开医院时还有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在他看来这完全就是一件小事,不明白张长义怎么这么大反应。
他完全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
站在大街上,此时战神见面会的消息已经传的沸沸扬扬,陈北望灵光一闪,或许自己可以借着这个这个事情……
陈北望一边在心里盘算着一边打算再去登龙集团找一下程如川。
张神见面会的事情他全权交给了程如川,此时他才发现自己连在哪里举办,多少人参与票价几何都不知道。
等他了解了这些信息,他可以再考虑考虑如何解用这个事情好好收拾一下张长寿。
既然张长义这么在乎这种血脉关系,他不想脱离张家的话,就让自己成为张家掌权时人就好了。
至于,那个叫什么来着的,对,张长寿,他还想在一个小小家族里压在他这位战神大人的岳父头上,他也配?
如此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