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长和长老们心知肚明,但是谁敢去迈出这一步呢?
刘昊又添薪加柴。
“规矩这玩意儿么,不都是人定的嘛,那些旧的破的,该扔得扔,我说的是思维。”
这茶不错,喝上两口,刘昊觉得这酋长,长老们有话要说,便找个和那些汉子比试的借口离开。
长老们也懂,让人带着刘昊安排住处,又安排几个勇士陪练。
相精夫长叹出一口气说道:
“原来益南乃成都王所为,我尚以为是哪个商族之家在那边搞出的名堂,成都王大名,确实名不虚传。”
“相姎徒,让人再去打听打听,方能细辨真伪,倘若属实,可下定论。”覃长老说道。
“我可让詹鲁士前去,三日便可回。”詹长老说道。
“可,詹鲁士是丛林飞狼,三日定能来回。”陈长老附同。
“好,反正成都王等人要参加缘姻会,这几日我族需好好招待,速去安排。”
相精夫定下结论后,众长老开始分头安排。
安排啥?安排自家的孩子呗,万一探查回来是真的,精夫肯定会向益南学习,他早就想学,就是没机会,这送上门的,他绝不会放过。
刘昊带着几人在一处称为广场的小平地上和五溪族勇士拼力气。
其实是张郃在暗地里选人,他的大戟士需要身披钢甲,手拿铁戟列队刺杀,没有身体和力量的支撑,是不够的。
陷阵营是身披钢甲,左手盾,右手矛,身上背弓箭,也是要求超级高,当然平时吃的也最好。
这个寨子相当大,但也只有几百个能达上张郃标准的汉子,张郃拉着刘昊帮忙出主意。
那还不简单,重赏之下必有必有勇夫,你搞个符合你要求的大石头放那,谁能举起来多长时间,马上给一金。
就从这里的开始给,让他们全重新来上一遍,领钱的时候别忘记将名字留下,你就说要回去找州牧大人报销。
“六弟,我,我哪来那多钱呀!”
刘昊手一挥,扔给张郃一万金,多的拿去,你们泡妞用,大方一点,别小气巴拉的。
改郃顿时眉开眼笑,抱着刘昊拼命亲上一口,拉着田畴去坑人,名单一到手,后面啥都好办。
刘昊给典韦递去几坛“花弄影”,年纪小的留下作卫队,典韦眼睛一眨,喜上眉梢,挖人的活咱相当拿手。
江州出来的这些人都已经不像古代人,说话,行事满满的现代风,尤其辛芷梦,她已经穿上刘昊设计的现代装,还只有她一个人敢穿,根本看不出来她是扶艾辛喏族。
五溪族有后世的土家族,苗族,瑶族,仡佬族等等,这也是刘昊从他们的穿着打扮上猜想出来的,这些男孩,男人们都有银饰品。
银在大汉是不作为货币流通的,刘昊弄来的银子全变成碗筷酒杯,一点都没留,可惜,不然还能当礼物送点给五溪族人,但五溪族人们不介意,他们很纯朴,比夷族还纯。
夷族已经有一半红尘气息,五溪族没有,纯朴到极致,纯朴不是傻,但纯朴的确好骗。
刘昊终于明白,史上的五溪族为什么愿意凭那点钱财就愿意帮刘备打仗,连诸葛亮都能被刘备忽悠,何况纯朴的五溪族人,我乃中山靖王之后,接着几滴眼泪下来,全部放倒。
田畴现在很忙,忙着发钱,过关一个写个名字,给一金,还要喊上一句,记得我哈,我叫田畴,他叫张郃。
曹纯和廖化都不好意思坐他身边,又走不掉,要帮他发钱,田畴的笑脸却能一直保持着。
廖化终于憋不住,问田畴:
“子泰哥,你这脸,累不?”
“累个屁,他那已经僵了。”
曹纯绝对相信他的脸已经回不去,田畴看看已经没人,伸出双手拼命在脸上揉啊揉啊,呼,终于恢复正常。
“呐,哥哥跟你们说,我是什么人?我是军师,军师能要脸吗?那孙子兵法学了干嘛?吴子六韬学了干吗?你手上的太公兵法也很好啊!”
田畴跟曹纯廖化说完,站起身来伸伸懒腰,活动活动筋骨,这时刘昊的声音传来。
“田军师,击剑不?”
“主公,真的啊?来来来。”
田畴喜出望外,能得到刘昊的指点,那比捡到宝贝还开心,立刻拔剑站立,沉淀,片刻后,举剑便刺,跟高手击剑必须先出手。
“寒夜雨露偏”
田畴的身体向右一扭,右手剑从下往上斜刺出去,姿势潇洒。
“江山不落”
江山如意剑,刘昊后发先至,如意剑已贴上田畴的剑身,刘昊手劲一震,田畴拿剑的手瞬间一麻,手松,剑掉落在地。
“哎呀,主公,你不能这样欺负人啊,你好歹挡个几下嘛。”
田畴也不气恼,他早知道会是这种结果,差距实在太大。
“我问你,你击剑的目的是什么?杀人还是只为好看?”
刘昊一讲话,张郃,曹纯,廖化连同典韦也凑上来听。
这一问还真将田畴问住,他也不知道自己击剑的目的是什么,只知道自己喜欢。
“你看,你连自己击剑的目的都不知道,如果只为舞剑,那够了,仪态万千,舞姿优美,如果是为杀人,那就必须将那些没用的扔掉,要做到快,准,狠,越简单越快,我家超儿都比你快。”
刘昊拍拍目瞪口呆的田畴,去逛寨,田畴不知道超儿是谁,问张郃,张郃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他徒弟,十二岁不到。
田畴差点晕倒,被曹纯扶住,还开口安慰:
“子泰哥,你已经很强,真的,你干嘛跟他比。”
“子和,你自己差,别腐蚀我,我哪能跟主公比,我,我,我是不如个小孩子呀!”田畴差点想哭。
“咳咳,军师,其实吧,呃,你想想,能做他徒弟的是正常人么,你们说对不对?”
张郃的话像一剂良药,立刻帮田畴治好,是啊,我干嘛跟那些非人类去比,不是没事找事么,我应该找正常人。
“子和,击剑!”
“击个屁,我连拿个剑都不会。”曹纯赶紧跑。
“你拿刀啊!”
“神经病啊,不理你。”曹纯已经跑的不见踪影。
小平台的四周都是吊脚楼,还是些高层次的吊脚楼,每栋楼内都发生着同样的事。
一位老者,身边站立一位靓丽的姑娘,俩人透过吊脚楼的窗户缝隙,紧紧盯着小平台发生的一切。
老者:孙儿,看清楚那几个人没?
姑娘:爷爷,王爷也会去吗?
老者:这,我不知道,可能去可能不去,你将王爷定为第一目标,如果他不去,那你就对第二目标下手。
姑娘:放心吧爷爷,我肯定能拿到手。
老者:不是拿到手,你先吃到那才是你的,竞争激烈啊,记住,先下手为强,别给她们任何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