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杯助盏之际,州牧府守卫来报。
“王爷,您的黑大个护卫,醉酒从马上摔下来,腿好像受伤无法动弹。”
“什么?那个混球,我还指望他保护我呢,唉,不好意思,我前去看看,那毕竟也是我兄弟。”
刘昊跟刘表及众人抱拳致歉,众人高呼,王爷宽厚,王爷仁义,刘表捋着稀拉的山羊须。
看看,看看,这就是我刘家之人,这才叫高天厚地,蔼然仁者啊!
刘昊离开,将蔡瑾的心也同时带走,顿时无比失落,心里暗骂一句坏人后,她又回房去躺躺,坏人实在过于厉害,连着几天折腾,全身像散架似的。
刘昊从门口扶住典韦,让人将他的马牵来,扶他上马,带着回客栈去休息。
“少爷,我演得还行吧。”
门关上后,典韦急忙问道,刘昊在换衣服,随口回道:
“脸上再痛苦一点,躺那将门半开,故意给人看见,但是别让人进来。”
刘昊将床移开,露出个地道口,带着史阿宋廷跳进地道。
“加藤鹰”在天上扑棱扑棱的飞过几次后,回到客栈院内的大树上,躲在枝叶中,没人能看得见。
刘表和八大家族精英们一顿酒喝至天快黑才结束,因为席间的节目实在诱人,刘表的手也没闲着,但下面一动感觉都没,像消失一般,难道这几天用的过多?难怪有些累呢。
精英们玩得无比尽兴,当然也很困,州牧府的歌妓,味道就是好。
春天,永远暖人心脾,吹面不寒杨柳风,春天好困,春梦了无痕。
就连大汉的江河都容易入眠,它们不愿睁开眼睛,向下游吐银落珠,天空中银河的星星们,也合上它们疲倦的双眼,春夜无声。
情意绵绵心间挂,暖风习习落瑾榻。
东方鸡鸣大汉亮,几家忧愁面惨淡。
刘表已经起床,他要帮弟弟做收钱的见证,对夫人已经不感兴趣,联姻而已,政治手段,脑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想,做点有意义的事好一些。
刘昊也早早来到州牧府,二十五万金,虽然对自己来说,不算什么,可有总比没好。
黄祖,马伯常,蔡瑁联袂前来,后面跟着好几个大箱子。
“见过州牧大人,王爷好!”
“好,好,诸位请好!”
见过礼之后,刘昊开箱点钱,确认无误,又签下收单,州牧府守卫帮刘昊将钱箱抬至府外的马车上。
马车是刘表的,特地调拨给刘昊使用,马车坐的太颠,没有减震器,弹簧钢,炼不出来呀。
蒯府。
庞山民,向朗,习祯和杨颙四人与蒯良蒯越围坐一桌,每个人的脸上铁青。
“两位兄长,王爷已经收到钱,那三家的钱为何一点没少?这已经不言而喻。”庞山民道。
“肯定是他三家使的手段,不然为何偏偏是我五家的钱消失不见。”向朗愤愤不平。
“问题是我等明明知道,却没证据啊!”习祯叹气。
“他三家就是吃准这一点,我怀疑王爷所之钱便是从此拿走之钱,我真想去扫平他三家。”杨颙紧捏拳头。
“呵呵,我说他三家怎敢叫如此之高价,原来早就计划动我等之心思,这一招,我等输的不冤呀。”蒯良道。
“那就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白吃几十万金,岂有这等好事。”
看来蒯越已经有对策,这就好,不然不得憋屈死,既然玩,那就奉陪到底。
“盯紧其等放酒之仓库,我要让他三家尝尝有苦说不出之滋味。”蒯良咬牙切齿。
黄马蔡三家派出去江州拿货的是蔡瑁,蔡瑾也跟着,这种好机会不能放过,刘表觉得种已发芽,你就是跟人跑走都没关系,反正自己又用不上,看着反而心烦,快走快走。
蔡瑁是水军将领,运送货物当然水运是最好,不颠簸,货物损坏的少,其次不怕山贼,这江面上,谁敢打荆州水军的主意呢?
蔡瑁年近三十,和蔡瑾的年龄有些悬殊,他对这个妹妹像对女儿般疼爱,当初家族要嫁时他也不同意,但在家族面前,他如蜉蚍撼树般无力。
“大兄,现在已经没事呢,我是他的。”
蔡瑾当着蔡瑁的面扑在刘昊身上,蔡瑁觉得天空中突然轰下一道闪电,劈在自己的脑门子之上,快要晕倒之际,被刘昊扶住。
“那个,大舅哥,刘表已经不能人道,你真想让瑾儿守活寡?”
刘昊也挺郁闷,这一世刘琮是我儿子,那上一世是谁的儿子?蔡瑾的前夫没死?对,也许就是这个可能,又是一场交易。
“这,这,我头好疼!”
蔡瑁是真头疼,换谁都无法接受,你俩才刚认识呀,你俩什么时候在一起的?又哪来的时间在一起?快疯掉的节奏。
“大兄,不用忧愁,我都已安排好,就等那老头子死呢,到时候我就可以带我儿子回江州。”
蔡瑾的计划更让蔡瑁心跳加速,你这,不会准备下黑手吧?
刘昊倒不在乎,将蔡瑾抱在怀里,亲热的说道:
“哎呦呦,你这就肯定有儿子啦!”
“坏人,这不是你说的么,名字你都已取好,刘琮,还不错呢!”
蔡瑾说完亲亲刘昊的脸,蔡瑁心头的滋味是五味杂陈,啥味都有,还有些措手无策,他终于明白妹妹为什么拼命要跟来,你是提前去江州安排房间的吧。
“咳咳,你们俩注意点,大白天的,瑾儿的那身份还在呢。”
“大舅哥,你蔡家不应该掺和这趟混水,至少你不应该,你是瑾儿的亲哥呀,我不想看见你有事。”
刘昊说完,蔡瑾紧跟着说道:
“大兄,你要听夫君的,蔡家那些混蛋不用管,你快将嫂子和孩子送到江州去。”
“啊?妹夫,你,你究竟在搞什么?”蔡瑁的情绪变成慌张。
“大兄你真啰嗦,我们还会害你吗?照做就是。”
说了又不听,听又听不懂,懂又不会做,做又做不好。
蔡瑾的眼神已经变成鄙视,没办法呀,又是爹又是妈的亲哥哥,哪能不管。
蔡瑁虽然想不通,但对于这个自己一手带大的小妹言听计从,二妹的感情稍淡一点。
正好船还没启航,他立刻让人将妻小全带到船上,自己跑去二妹家,也要将二妹和孩子带走,太不放心。
蔡瑁的二妹嫁的是黄家黄承彦,就是黄月英的娘,蔡瑾是黄月英的姨娘,蔡瑁是黄月英的舅舅,嫡亲。
古人很讲究,认主之后亲情要靠后,就像诸葛亮为刘备坑他的亲哥哥诸葛谨一样,诸葛亮还是诸葛谨带大的,这就是那个年代的思维,忠永远排在孝之前。
“天地君亲师”
这也是一种信仰。
不像现代某些人,用嘴,拼谁喊的好听,用笔,拼谁写的漂亮,背后的行为全是肮脏不堪,百姓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