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其中一名叫唐八的长老不敢置信的看着眼前那庄严的龙影,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的眼睛了。
“怎么可能!世上没有人能修炼龙仿生术!”唐六不停的摇着头,根本不敢相信眼睛所看到的。
“你们现在不就见到了?”
陈义淡笑,背后龙影发出一声龙啸,直接震碎了那三道动物虚影。
说起来也是幸运,若不是吸收万年蛟龙骨之时也吸收到了一丝龙气,他还真使不出这龙影。
所以唐六说的也属实,没有龙气的武者根本无法修行这龙影。
毕竟如今上哪儿给你找龙去?
就算找到了又该如何引龙气入体?
“好了,你们该上路了。”陈义神色一凝,背后龙影伸出龙爪,朝着三人拍了过来。
唐六等三名唐家长老第一时间想避开,却惊讶的发现自身已经被龙影锁定了!
“不!你不能杀我们!我们是唐家长老,杀了我们唐家不会放过你的!”唐六惊恐的看着愈来愈近的龙爪,慌张的大喊。
陈义心中冷笑。
他可不管你是唐家啥家的,只要是敌人,他就不会手下留情!
“不!”
嗤!
下一刻,龙爪掠过,三名内灵境巅峰武者,唐家长老,被撕成了碎片!
“死...死了?”风洪在不远处看着,嘴巴张到了最大,迟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没看错吧?那可是四名内灵境巅峰的武者啊!足以横推整个西南四城江湖了!就这么被陈先生杀了?”
可不管他们相不相信,事实就是如此。
此时的黄帆已经被吓懵了。
这一刻,他才意识到自己这个所谓的天才有多么可笑。
在陈义面前根本什么都不是!
什么内灵境无敌?
陈义才是真正的内灵境无敌啊!
“你还有什么说的吗?”陈义双眸似剑,锐利无比。
黄帆已经被陈义这一手威慑得毫无斗意了。
他连四个内灵境巅峰都能轻易击杀,自己又能强到哪儿去?
“你你不能杀我!”情急之下,黄帆只得一声大喊。
陈义皱了皱眉头,吐槽道:“怎么每个人死之前都要喊一遍这句话?难道是喊了这句话以后投胎可以插队?”
“你若是杀了我,我师父嘉言道人一定不会放过你!那可是一位外灵境宗师!你再厉害,也不过是内灵境,在我师父面前宛若蝼蚁!”黄帆是真的慌了,他知道陈义要杀他易如反掌。
情急之下,他掏出了从师父哪里借来的嘉言令:“你且看好,我有嘉言令在手,见此令牌如同师父亲临,你敢动手吗!”
陈义瞥了一眼令牌,“不认识。”
随后龙爪微抬,直接将黄帆撕成了碎片。
废话那么多干嘛,该死的人总归要死的。
多说几句只能浪费时间罢了。
而后,陈义转身看着那些吓得噤若寒蝉的人们。
他们之中有地下势力的人,也有高唐公司的人。
“你们是想死还是想活?”陈义眼眸微虚,问出了一道送命题。
下一刻,围着百草堂的上千人整齐划一的噗通跪在地上,那场面可谓十分壮观呐。
他们本来就是赶鸭子上架,被逼着来的,如今黄帆和唐家长老们都死了,他们当然不会继续下去。
这时候,两个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二话不说直接跪在陈义面前。
“陈先生,我该死!我的家人都被黄帆绑架了,高唐公司在他的胁迫下才对您出手,我自知犯了死罪,不敢为自己开脱,但请您饶恕我这帮兄弟,他们都是跟着我风里来雨里去的,求您开恩!”
“陈先生,老朽也是被逼无奈,那小子带着人来我家里一通打砸,最后更是搬出唐家家主威胁,老朽......求您饶恕!”
这两人正是唐宋和坤爷。
“起来吧。”陈义看着他们,脸上并无怒意。
“我这人恩怨分明,不放过一个该死之人,也不滥杀无辜,你们谁都不用死。”
闻言,唐宋和坤爷如蒙大赦,擦拭了一把根本不存在的虚汗,恭恭敬敬的起身。
“谢陈先生不杀之恩!”两人异口同声的高喊道。
此刻,风洪也带着一众赤水大佬走了过来。
“恭贺陈先生,斩杀强敌!”
他笑呵呵的上前拱手行礼。
陈义并未理会他,只是看着有些心虚的风恬淡淡问道。
“风老爷子呢?”
以冯老爷子的脾气,无论敌人多么强大,都一定会出手相助,此时没见到风老爷子,显然不正常。
风恬支支吾吾的说:“在家里........”
“不会被某些大孝子关在家里了吧?”陈义冷哼道,若有所指的看着风洪。
被盯着的风洪浑身一震,吓得噤若寒蝉,大气也不敢出。
“罢了,你们自家的事情我就不管了,但你们记住,做儿子有做儿子的样子,别越界。”陈义话里有话的甩出一句,便不再理会风家兄弟了。
此时,百草堂外面还跪着一千多人呢。
陈义没发话,谁也不敢站起来。
季渭水询问道:“陈先生,他们该如何处理?”
“开了枪了,全部处死,没闹事的哪儿来的回哪儿去。”
“明白!”
很快,季渭水亲手处置了那几个开枪射杀百草堂药师的枪手。
赤水市一场浩大的浩劫,如此便落下了帷幕。
陈义迈步便要回内室继续修炼,此时坤爷和唐宋却拦住了他。
只见两人恭敬的跪地行礼,大声喊道:“陈先生乃我赤水武道之尊,又对我等有大恩,即日起,我高唐公司便向陈先生臣服!”
“我代表赤水地下势力,向陈先生表示臣服!”
“我风家,也向陈先生臣服!”风洪也是单膝跪地,冲着陈义高喊道。
季渭水由心一笑,也是在陈义诧异的目光中单膝跪地,“我百草堂,向陈先生臣服!”
“我等向陈先生臣服!”
几个大佬都带头臣服了,那些二流三流势力的掌控者也是齐齐跪地向陈义表示臣服。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陈义看着浩浩荡荡的人,跪了一地,不是很明白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