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瞌睡了,就有人送枕头啊,”秦怀柔一看到程咬金,心中大喜,赶忙出去迎接,
热情的不得了,双手搀扶着程咬金朝着内院走去,
“程叔叔,牛腿收到了吧,”
“收到了,收到了,你小子有心了,”程咬金很满意秦怀柔的态度,
秦怀柔想了想,试探着说道:“程叔叔,要不要喝点?”
“喝点?”程咬金诧异的看了看秦怀柔,“怎么这么客气,老夫哪次来不喝点啊,”
“嘿嘿,我泡的那些药酒刚刚到火候,正好让您老人家给品品,”
“哈哈哈哈,”
二人有说有笑的进到了前厅,落座之后,秦军就将煮好的面端了进来,顺带着还切了几斤煮好的牛肉,
“小郎君,喝什么酒?”
秦军知道卢国公来了,自家小郎君定然要喝一些酒,
“我存的那些药酒,给弄二斤过来,让程叔叔尝尝,”
“哦,顺便将没有下锅煮的面条拿一把过来,”就在秦军准备去拿酒的时候,秦怀柔又吩咐道,
“喏!”
“程叔叔,先尝一尝这个面,味道怎么样,”说罢,秦怀柔自己先用筷子夹起两根放在嘴里品尝起来,
而程咬金则没那么斯文了,“吸溜吸溜”几口下去,面就减少了一半,
“好吃,太好吃了,”程咬金含糊不清的说道,
而秦怀柔品尝了之后,有些皱眉头,随后放下了筷子,看着程咬金吃,
“咦,你小子怎么不吃啊,你不吃,给老夫吃,”
秦怀柔大方的将他那碗推到了程咬金面前,“味道还是差了一些,看来用荤油还是不行啊,”
这个时候,秦军也将酒水送过来了,经过炮制的药酒盛暗红色,晶莹剔透的本色被那些药材遮盖住了,不过香味却更加的醇厚了,
“程叔叔,先说好,这个酒管够,但您老人家的慢点喝,”秦怀柔好心的提醒一下程咬金,以免他喝醉,
“放心吧,老夫可是酒神,千杯不醉,”程咬金对秦怀柔的劝阻不削一顾,
果然,到了最后,程咬金醉倒了,醉倒之前终于服气了,“这酒劲头太大了,”
“呵呵,”秦怀柔看着醉倒的程咬金,善意的笑了笑,吩咐底下的人将其送到客房休息,另外派人去卢国公府知会一声,
是夜,秦家庄仍然如同往常一样,除了偶尔有几声犬吠之外,就剩下挨家挨户的呼噜声了,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疲惫的身子终于能歇息了,
“轰,”随着一声巨响,地面仿佛触电一般震动起来,
熟睡之中的庄户们被惊醒,急匆匆的冲出房外,
“地龙翻身啦,”
最先跑出来的人拿着铜锣开始敲起来,提醒那些还在熟睡的人赶紧离开房屋,
喊着喊着,发现了不对劲,地龙翻身,怎么还有火光呢,而且火光的方向正是秦怀柔的住所,
“不好啦,大家赶紧去救火啊,小郎君家里走水了,”手持铜锣的人敲击更密切了,
庄户们没有看错,这声巨响的来源正是秦怀柔的家中,
等这些人赶到秦怀柔住所的时候,见到一个头顶冒烟,浑身漆黑之人瘫坐在着火的房屋前面,
“完了,全完了,我的心血啊,”
着火的这间房屋正是秦怀柔到秦家庄之后,弄一些图纸的那间屋子,昨日的面粉也暂时放在了这个屋子,
“快,赶紧救火,”
李大海也急匆匆的从家里面赶来,看见秦怀柔瘫坐在地上,赶忙上前扶起他,
“小郎君,赶紧离开这里,”
好巧不巧,这个时候,起风了,火借风势,越着越大,
李大海也顾不得尊卑,拉着秦怀柔就跑,
“轰隆,”一场春雨降下来了,加上秦家庄所有的村民齐心努力,终于将火势扑灭,
李大海见秦怀柔的状态很不好,便将那些惦记着秦怀柔的庄户们赶了回去
此刻的秦怀柔眉毛头发都烧光了,颓废的样子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嘴里不断的嘀咕着,如同魔怔了一般,
谁上前说都不好使,
众人只好将他扶到屋里面,也许是耗光了体力,天亮的时候,秦怀柔才睡着,
皇宫里,
李世民是下了朝之后才得到秦怀柔遭遇的消息,
“现在秦怀柔怎么样?”
“还在昏睡当中,据说救出来的时候,有点神志不清了,”
“可是伤到哪里了?”
“具体不详,不过听说翼国公府派郎中过去了,”
“你回去继续盯着,一有消息立即来报,”
“喏,”
这人禀报完消息之后,便离开了,只剩下李世民一人在那里静静的思索,
“难道是有人蓄意谋害?”李世民第一个想法就是这个,但很快他就否定了自己的这个想法,别的不说,如果有人去蓄意谋害秦怀柔,那他派去的人不可能不发觉,
“难道是意外?”李世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只能等等了,看看他派出去的人带回来什么消息吧,
秦琼和秦夫人此刻也来到了秦家庄,还带着两名郎中,进来之后,便让秦夫人带着郎中去给秦怀柔诊治,而秦琼则喊来了秦方,
“秦方,给老夫说一说到底怎么回事?要是敢有所隐瞒,小心你的狗命,”
头两天和秦怀柔唠的还好好的呢,谁承想,就发生了这个事情,
“回国公爷,具体怎么一回事,谁也不知道,当天就只有小郎君在那里,您老也知道,小郎君就喜欢琢磨一点什么,这不前两天还弄来了很多面粉,弄出一个面条来,”
秦方说的很快,将秦怀柔从翼国公府回来所有发生的事情都说了一遍,
“这就怪了,难道是老天惩罚我儿?我儿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啊,”
在秦方这里得不到任何有用的消息,秦琼也就放弃了,直接来到秦怀柔的房间,
郎中此刻已经开始给秦怀柔诊脉了,
“咦!!!”
“嘶!!!古怪,太古怪了,夫人,小的从来没见过这么乱的脉象,而且还逐渐的在消退,请恕老夫无能为力了,”
这个郎中起身后,对着秦夫人无奈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