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原飘雪听到盛南珍的声音,但是她没办法喊出声音来。
自从输给盛南珍之后,她天天都在悔恨和之中。
现在她也后悔,为什么要去碰盛南珍?
如果她不对付盛南珍,不想着挑战盛南珍,她现在活得多么惬意?
对付盛南珍之后,她什么都没有,连命都搭进去了!
山谷走进来问道:“我不知道刚刚盛南珍所说的那些话你听到多少,但是现在我需要问你,你自己是怎么想的?”
腾原飘雪现在还能怎么想,她必须为她的错误行为买单!
腾原飘雪:“我知道我错了,想办法让她把药给我吧。”
山谷就觉得自己很倒霉,每次都在给腾原飘雪擦屁股。
“下次你想好再做。”
腾原飘雪用陌生的眼神看了山谷一眼。
“我的想法有错吗?是我的想法错了还是执行人的错?”
山谷气鼓鼓地瞪着腾原飘雪。
腾原飘雪:“我现在没力气跟你讨论这件事,先把我救活,再说,我死了对你没有任何好处。”
这是实话。
她要是能活下来,她也会蹬了山谷。
毕竟她现在对山谷,真的是提不起任何一丝兴趣,甚至觉得很厌恶。
她不知道自己以前脑子是不是坏了,居然会喜欢山谷这样的人。
有些东西一旦回过头来重新去审视去定义,就会发现一开始错的很离谱。
腾原飘雪现在就是这种感觉。
山谷交了一万块补偿还有一份保证书,盛南珍才勉强走进来。
她眼神犀利的看着躺在病床上腾原飘雪。
腾原飘雪说道:“盛南珍,你不要这样看着我,这件事情不是我让人去做。”
盛南珍冷笑:“腾原飘雪,做人最悲哀就是做了但不敢承认。”
腾原飘雪微微顿了一下,接着便解释道:“盛南珍,我现在也没有力气跟你讨论这件事,我只想赶紧让我自己活过来。”
盛南珍:“如果你再折腾一次,到时候,就算你们跪着求我,我也不会给你治病。”
腾原飘雪心里后怕,说道:“放心吧,不会再有下一次了。”
她是真正的看到盛南珍的实力了,也不会再让自己这么愚蠢的去做这些尝试了。
盛南珍看了腾原飘雪一眼。
腾原飘雪:“我现在特别难受,难受得这条命就像是要消失一样。”
盛南珍冷笑一声,从兜里掏出一个小瓶子,就在腾原飘雪面前打开瓶子,特意从里面倒出了几颗药丸,然后拿了一颗,让山谷塞到腾原飘雪嘴巴里面。
腾原飘雪目光一直紧紧的盯着盛南珍手上的药丸子,看着盛南珍将那些药丸又装回瓶子里。
她心里清楚的很,盛南珍在她面前这么做,就是故意做给她看的。
腾原飘雪闭上了眼睛,如果她再造一次,盛南珍就有借口不给她吃药了。
但是她的心里仍然忘记不了,刚刚那些药丸。
盛南珍刚转身的时候,腾原飘雪就在后面小声地说道:“盛南珍,你再给我一颗药吧,这些药吃下去之后,感觉舒服了很多。”
盛南珍眼神泛着冷光:“腾原飘雪,你什么意思?你还想重蹈覆辙是不是?”
山谷就在这个时候走进来。
盛南珍刚刚做的那个动作他也看见了,但是他心里清楚,他们现在不是盛南珍的对手。
哪怕是跟盛南珍直接动手抢东西,他也抢不过。
山谷找了个借口问道:“盛南珍今天有什么治疗的程序?有什么是需要我打下手的?”
盛南珍眼神冷冷地看着山谷:“不需要,需要的是你在这边二十四小时当孝子。”
说完,她转身朝着外面就要出去。
腾原飘雪还是不死心的对山谷眨眼。
山谷这次假装看不见,说道:“盛南珍,她现在的情况很危险,如果药物不到位的话,真的会死。”
盛南珍嘲讽说道:“山谷,你对这种病毒倒是了解啊,既然这样,那你自己给她治疗。”
反正她没给他们任何面子,她在等着让腾原飘雪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山谷看着人已经走出去了,赶紧跟了出去。
傅博延来接盛南珍了。
不过看他们两个人保持着分开的距离,一前一后朝着另一边走去。
山谷知道盛南珍,暂时还没有打算回去,只好回到玻璃房里看腾原飘雪。
腾原飘雪睁开眼睛上,咬牙说道:“我刚刚看手里清清楚楚,她身上有一整瓶药,那瓶药,肯定能够把我身上的毒素清除掉。”
山谷只是淡淡地看了腾原飘雪一眼:“所以呢?你现在怎么打算?还不死心,想要继续拿他的东西吗?你可做好准备了,这一次她一定会让你死。”
盛南珍这个女人很厉害,他也算是彻底见识了。
腾原飘雪:“暂时不这么做了,先让她把我的身体恢复到差不多再说吧。”
山谷现在也不想再折腾了,再弄下去,盛南珍估计会直接给他来一针。
腾原飘雪这次,因为吃了药,药效发挥,睡了过去。
盛南珍将自己全身消毒,之后再出来见傅博延。
她将腾原飘雪写的保证书消毒之后递给傅博延:“你看。”
这是她逼腾原飘雪签下来的保证书以及赔偿书。
盛南珍:“她割让出来的一万块捐给希望小学。”
傅博延看了一眼,媳妇要了一万块,他觉得要少了。
腾原家的财产不少。
就算在国内也有。
他问盛南珍:“一万块全部都捐出去吗?”
盛南珍点头说道:“当然了,肯定要捐出去,毕竟咱们不缺钱,而腾原飘雪家族的钱,不知道是从哪收来的黑钱,这些钱最好拿去做慈善,才不会伤了本身。
盛南珍觉得不义之财要不得,她也不需要。
她自己赚的钱就已经够多了。
盛南珍:“腾原飘雪自以为是,一次又一次,我们还能从她身上再挤一点血出来。”
傅博延问道:“你想做什么尽管做?”
盛南珍神秘一笑:“不只要她的命,让她付出代价,慢慢折磨她,就是她手上的钱,咱们也得一笔一笔的要回来。”
傅博延觉得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