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人越来越多了,林水荣也来了,他们一家四口,林金荣一家三口,再加上老爷子林鹏。
真的不少。
盛镇北说道:“今天是高兴,大家一定要尽兴。”
有傅刚和老太太在,三大桌挤得满满的。
也就不讲究谁是主位了。
苗秀的脸上真正有了笑容,真的前段时间太压抑了,但愿从现在开始就守得云开见月明。
刚好从今天的满月宴开始,以后不再有烦心的事情。
虽然苗秀的心里许的愿望是好的,但能不能实现!
包厢里面,盛南珍来来回回的巡视,目前暂时没发现问题。
但一时间没有问题,并不代表晚上能顺顺利利没有问题。
傅博延说道:“你先吃饭,我让人看着。”
盛南珍说道:“今天客人这么多,先招待客人吧。”
所有进来的客人都是他们自己邀请的客人,盛南珍能确定安全。
但是里面还有饭店的服务员,对这些服务员,是没办法做到细致的了解的。
更何况,服务员本身就是南来北往。
所以,一切就只能靠自己小心了。
突然,盛南珍看到一个女人,行走的步伐十分奇怪,她留了个心眼,多看了一眼。
女人带着服务员特有的帽子,身上穿着白衬衣和黑裙子。
但盛南珍从对方端盘子走路的姿势,感觉这个人并不是专业。
因为专业的服务员是经过训练的。
既然觉得有蹊跷,盛南珍就多看两眼,果然,看到女人在这个的时候,突然把手伸向了端盘下面。
盛南珍眼神幽寒。
托盘下面,有闪着异样光芒的针筒。
不好,这种东西就像是把墨汁,倒进了水里一样,一旦进入,没办法分离出来的。
盛南珍突然站了起来,碰到椅子,引起了“砰”的一声。
女人刚刚要拿出来的针,就藏在托盘下面。
女人正准备转身走人,但盛南珍已经速度的来到对方的面前,伸出手来说道:“拿出来。”
女人神情突然一变。
但她想做最后一搏,手上的针筒突然朝着盛南珍的脸直接戳了过来。
盛南珍早有预备,一脚朝着对方的肚子踹了过去。
客人突然被:“砰”的一声,大家都被惊吓到了,
纷纷朝着盛南珍看了过来。
盛南珍经速度快速的将对方的手反扣在对方的后背上,将人直接抵在地板上。
傅博延快速地掏出了手铐,朝着对方的手直接扣了上去。
看着掉在地上的针头,苗秀内心颤抖,如果这次不是女儿和女婿突然发觉,那么这一次肯定又要酿成,不堪试想的后果了,这种感觉对她来说真的很难受。
她完全无法想象,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事情,怎么他们家一直都有拒绝不了的麻烦。
甚至她现在担心还有这个女人的同伙。
她问盛南珍:“珍儿,她会不会还有同伙?”
盛南珍说道:“一切皆有可能。”
还有没有同伙?这个要查才知道。
苗秀:“一定要查清楚,不然太可怕了,就现在这个样子,我就算是吃个饭也没办法安心下来啊!”
傅博延已经让人把地上的女人铐了起来,准备带回去审问!
盛南珍却说道:“先等一下。”
她朝着女人走了过去,盯着对方的脸。
只见对方的眼神有些躲闪,问道:“看着我做什么?”
盛南珍说道:“我想看,自然就有我的目的。”
他突然从口袋里摸出一根银针,对着女人的脸比划了一下,女人吓得脖子往后一缩。
盛南珍说道:“你这张脸工程合成度很高,我想看一下这张皮下面究竟是一个什么样的脸。”
她女人浑身僵硬。
这张脸和腾原木棉一样,但是假的脸,就没有必要留着。
盛南珍她拿针一挑,果然就把对方的真面目给挑了出来。
“呵呵……”对方突然冷笑,看着盛南珍说道:“即使你们这样做了,那又怎么样?今天捉了我一个,明天还有千千万万个。”
盛南珍冷笑问道:“哦,是吗?还有千千万万个,那我就看看你们从哪里来的千千万万个。”
傅博延对盛南珍说道:“不需要跟这种人说什么,直接让冯笑带走就对了。”
盛南珍说道:“你觉得她有可能是腾原飘雪吗?”
她觉得这张人皮面具,应该是藤颜飘雪自己搞的,毕竟现在这个时候,没有那么好的能力,能搞到这一些。
腾原飘雪听到了盛南珍在提她的名字,眸光愣了一下。
盛南珍是怎么做到的,虽然不是一次性说出病因,但是她是怎么发现的?
盛南珍已经看出对方眼神的变化了,直接说道:“腾渊飘雪,你这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
这次盛南珍不会再问,也不会再放过腾原飘雪了。
而腾原飘雪最后这四个字对腾原飘雪有着刺激性的作用。
她愣了一下。
接着说道:“我不知道你所说的什么,飘雪是什么样的人,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不需要跟我说这些。”
盛南珍的傅博延把人带走,免得影响客人们的情绪。
傅博延一起直接将腾原飘雪拎到了外面。
他的手一松,腾原飘雪就砸到了地上,地上刚好有个石头。
她的脑袋直接砸在那些石头的上面,而她半跪在地上,状态就像在跪在盛南珍的面前给磕头一样。
盛南珍抬头看了傅博延一眼,这个男人不声不响的就替自己给报仇!
腾原飘雪被砸得额头上冒出血液,她明明已经做了很好的妆容,一下子就毁了。
她用手捂住额头流下来的血:“快点送我去医院,送我去医院,我去了医院,一分钱也不花你们的。”
可这个时候是她啥就有的吗?
盛南珍冷笑一声:“腾原飘雪,你害了那么多人,作恶多端,还会怕死吗?”
可对方明显不愿意承认自己是腾原飘雪。
她看着盛南珍,好像脆弱得在求救命一样:“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也不知道你说的是谁,快放了我,我额头上流血了,你没有看见吗?快点放了我,不然我会告你们的。”
盛南珍说道:“咱们之间的帐清算完之前,你哪都不能去。”
“我要告你,我要告你。”
盛南珍说道:“那就去告。”
她把刚刚在地上捡起来的针头晃了晃:“这是什么意思?”
盛南珍眼里透着冷冷的凉气。
腾原飘雪:“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再说一次,我并没有做什么,你们无权处置我,把我送到警察局,否则,你们跑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