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博延:“让护士帮忙打了一碗面。”
盛南珍看着他。
这就是他说的能够自己照顾好自己。
盛南珍问道:“还想吃什么?我去给你买鱼肉粥吧。”
傅博延说道:“不用了,肚子不饿,晚上早点吃吧,到时候再吃粥。”
盛南珍说道:“好,想吃就告诉我。”
傅博延说道:“午睡一会吧,这段时间你也累了。”
盛南珍去把门关上,房间里只有傅博延一个病人,就是方便。
也在另外一张陪护床坐下说道:“出去那么久,我都没办法午睡,说起来,还真是怀念。”
傅博延想问她这段时间在外面的情况,但又想让她好好睡觉,便说道:“那你睡吧,醒了再说。”
他很有兴趣听。
知道盛南郭要来深城,就知道盛南珍还会在这边多呆一天。
盛南珍点头说道:“好。”
这一睡,她足足睡了一个小时。
直到醒过来,发现傅博延正在看着她。
盛南珍问道:“我睡多久了?”
傅博延说道:“一个小时。”
盛南珍想笑:“我怎么睡这么久了?”
傅博延说道:“大概是累了。”
确实是。
她一定是累了。
盛南珍问道:“你饿了吗?还是要解决什么需求?”
他的腿不方便,但是她从早上出去,回来后就睡了一个小时。
傅博延要是想撒尿,都要憋坏了。
傅博延确实想要解决问题,但……早上有冯笑在,问题不是很大。
“嗯。”他应了一声。
盛南珍把放在床下和尿壶拿了起来。
直接给塞在被子下面,但傅博延看着她。
盛南珍看他一眼,问道:“手疼了?”
傅博延点头。
盛南珍:“我看看。”
傅博延把手举了起来。
手上确实有一些伤。
比起动了手术的大腿来说,是轻伤,不过手上的伤疤很多。
盛南珍摸着他的手,感觉十分粗粝。
她说道:“你这种跟摩挲棒子一样的手,怎么行?将来皮肤被你摸上一次,都要去医院做个激光修复了。”
傅博延听不清楚,激光修复是什么,但是,他明白,媳妇嫌弃他的手了。
但是没办法,最近这段时间一直在外面风吹雨打,怎么可能好得了?
盛南珍看他深深地看着自己的神情,没有办法只能伸手帮忙了。
她的手很柔软。
碰上的时候!
盛南珍:“……”
心里微微一动,视线偏开了几分。
另一只手上壶子的重量一直在提升。
傅博延也没想到自己的身体那么的诚实,尴尬的说了一声:“好了。”
盛南珍赶紧把壶撤出来。
傅博延自己收拾了一下。
盛南珍去了洗手间洗了手。
回来傅博延看着她。
盛南珍平息了一下问道:“给你的护肤霜你一定没有用?”
傅博延说道:“脸上用了。”
盛南珍问道:“你就只会门面功夫?”
傅博延不解的问道:“脸不是最重要的吗?所以当然是先保护脸的。”
再说了,冯笑和马晋平那个兔崽子,也跟他一起用。
盛南珍给的能有多少?
保证脸能用得上就行了。
还要讲究那么多。
他可是天天在训练,而且,天天在做劳力。
盛南珍:“那么大一罐,用完再拿,也不是没有,你担心这些做什么?”
傅博延说道:“你那么辛苦,我不想让你太劳累。”
盛南珍:“所以,你想将来用一只像丁耙一样的手摸我的脸?”
丑拒!
傅博延一想,确实不行啊。
马上说道:“那从现在开始保养吧。”
媳妇说的有道理。
确实是这样的。
他的媳妇皮肤那么好。
他的手那么粗糙,到时候摸一摸,身上不得被他搓出几道痕来?
所以,他当然要好好保护好自己的手了,这也是保护他媳妇的皮肤。
盛南珍坐在病床的边上,伸手摸着傅博延的手。
“你说说,现在只要一张脸,别的部位都不重视是不是?除了这张脸,难道别的地方我都不在乎了是吗?”
傅博延说道:“不是的,别的部位我也是很重视的。”
盛南珍:“那我怎么没见你有多重视?前段时间受了伤,这才好了多久,现在你的腿也受伤了,你说说,你还有哪里是不想要的?”
傅博延就笑了起来。
“开玩笑,谁不爱自己的身体,我也是没有办法,要不然就是脑袋受伤了。”
他把握着盛南珍的手:“其实我知道,你会说,在没得选择的情况下,是不是腿脚受伤好过脑袋受伤啊?”
这还真的是。
她点点头:“你的口才现在真是越来越好了。”
傅博延说道:“不是口才好,我说的是事实,我相信,你也会这么说的。”
盛南珍点头说道:“这么说有点道理,但是我们要做的不是选择,而是在保证自己安全,你说是不是?要不然,我怎么能够把自己交到你手上?”
傅博延把她的手团在了手心上,马上保证:“我知道,媳妇说的是,我会好好努力争取达标的。”
盛南珍:“这些话可不是一句空头的承诺,说到就要做到,你说说,你跟我保证过多少?现在做到多少?”
他们都在努力完成自己的人生成长目标。
盛南珍对傅博延的要求,其实也没那么高。
爱她,爱她,还是爱她!
但在这个前提的条件是他必须要有一个好的身体。
一个报废的傅博延有什么作用?
所以,盛南珍现在跟傅博延再一次提起。
傅博延说道:“我知道,不是我不小心,而是优秀的人逃不开走在前面的命运。”
盛南珍就看着他。
傅博延笑着,低头在她的额头亲了一下。
盛南珍说道:“你别以为一个吻就能做什么,我告诉你,你这一次犯大错了。”
傅博延认真的看着盛南珍。
“你说说,我犯了什么大错,你说出来,我认真的听。”
盛南珍:“你这次行动保密失败,累及家人,还好是我刚好回来,也是我刚在国外经历过两次,要不然怎么能猜出来是谁下的手?再说了,是现在这个时候,要是等以后我们有了小家庭,有人对我们的孩子下手呢?”
经过这次的事,盛南珍考虑到问题的层次也深了几分。
她想过很多问题。
唯一一条让她无法接受的就是,要是有人对他们的孩子下手。
那个时候,她还能像现在这样的镇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