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南珍:“别再跟我提一家人的事情,当年你婆婆偷偷换了我爸爸,这笔账我都在想,要算在你们每一个人的头上,现在你还想来找我?”
许细娇身体僵了一下,缓了一秒才说道:“上一辈人的事,你不要和现在混为一谈,后来我们家也没有再对不起你们了。”
盛南珍眼睛更眯了,眼里透着凉凉的冷光。
许细娇莫名地感觉到这样的盛南珍很危险。
但是她现在没有办法,她的盛金川出了问题,金河和金山两个人根本就不管这些事。
再说了,她要出去还得让老大和老二帮忙照顾老三。
好多的事混合在一起,许细娇现在整个脑子就跟要炸了一样。
以前她总是喜欢学城里人高贵淡冷的模样,但是现在,她只想赶紧把这些事情都弄清楚弄明白。
许细娇:“我知道麻烦你们很不好,但是我现在已经找不到其他人可以帮我了,更何况,我从来没有离开过倱城,我没有办法,只能求助你们了。”
“现在是不是流行把自己的麻烦加注在别人的身上,理由还能够找得冠冕堂皇?”盛南珍幽幽地说了一句。
许细娇现在已经知道求人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了。
去年,盛镇北上她家求他们的时候,那个时候他们理都没有理盛镇北。
盛镇北在后面出来,看着许细娇的样子,很自然就想到去年他女儿出事,他去求人帮忙的模样。
“你别在这里了,每个人都行动自由,你想去哪是你自己的自由,但别在这里挡着我们的路。”
许细娇:“四叔,我知道以前我们家不好,可那再怎么样也是过去的事了,你能不能不要计较当初的事,虽然我知道你会在青山乡是有原因的,可那毕竟不是我们做的。”
苗秀很生气:“你们这些黑心肝的,一早就知道镇北不是青山乡的人,就一直联合着压迫着我们,像你们这种人有今天,也是老天开眼,你要是再挡着我女儿的路,我就跟你不客气了。”
挡着她,她还觉得无所谓,但是挡着她女儿就不行。
许细娇:“我没有别的意思,你们要出去时间带上我。”
盛南珍对苗秀说道:“妈,别把时间浪费在不相干的人身上,你去忙你的事情,我跟三哥和五哥去看看。”
说完这句话,盛南珍抬脚就走,丝毫不管许细娇可怜的眼神。
因为完全没有必要可怜许细娇这样的人。
他们家农场的鸡仔现在养的可肥了。
之前培育的蚯蚓,现在又肥又大条,是小鸡仔最爱的美食。
药材也长得越来越高。
盛南珍想起自己空间里面的精华水,应该再留一点精华水在这里,滋养药材。
而且,空间里有一大批何首乌现在已经成熟了,产量非常多,盛南珍想做一款洗发水。
但她自己生产洗发水都不足以消耗那么多的何首乌,看来这一次要顺便找一下华海和古朝阳了。
盛南山:“妹,我们还要再养一些蚯蚓吗?”
盛南珍摇头:“不用的,只要培养基一直在,不把整个培养基拿出来,里面的蚯蚓就一直会繁殖,你从左边挖到右边,他们都会一直生长,所以只要有培养基在,以后你不愁找不到蚯蚓。”
盛南山心情好极了,他现在在村里养鸡都养出名了。
有好多人眼红他们,跟着他们一起养鸡。
但是,养出来的鸡可没有他们这么好。
盛南珍走了半圈,就发现他们隔壁已经围了起来,也养了一大片鸡。
“这是谁呀?怎么也搞养鸡了?”
只不过,对方养鸡好像搞错方法,找了一片空地,啥都不管,就放一群鸡在乱跑?
至少应该种几棵树,让小鸡可以乘凉,地上满是鸡屎,这样也没有地方可消耗。
这样能养出鸡来吗?
盛南珍提出她的疑问。
盛南山说道:“他们的鸡倒是养出来了,但不是病,就是死,我都怕它们的鸡瘟传染到咱们这边来了。”
盛南珍说道:“还真的有点关系。”
毕竟跟她们就只隔着一个篱笆。
如果对方的鸡产生了鸡瘟,很容易影响到他们。
盛南珍说道:“我们这片篱笆种一些绿植,在篱笆上形成一个绿色的围墙,隔开那些污染的空气,现在就开始种一些藤蔓…”
她一边指挥,盛南山在旁边就默默的记着,妹妹说的话就是有道理。
盛南珍这一忙,就是一个小时,盛南山和盛南酒觉得时间过得太快了。
“妹,还有别的没交代吗?”
盛南珍:“后面还有什么问题打电话的时候告诉我。”
两个哥哥都点头。
盛镇北只是在农场这里走了一圈,他的目光看向那些肥壮的公鸡。
女儿当初要在村里租地,没想到,现在村里面很多人都竞相模仿,有人勤快一点,学着他们种药材,搞养鸡。
有的人只是种甘蔗,在地里搞养殖。
总之,这一次回来,他发觉村里或多或少的有了改变,对村里人来说是一件好事。
而傅博延全程安静,就像保镖,盛南珍走到哪,他就跟到哪,盛南珍说什么,他就安静的听着。
直到盛南珍在农场这边大概地看完了,傅博延把水壶递过来:“喝口水吧。”
盛南珍接着过来,浅笑地点了下头:“你也喝。”
傅博延:“我不口渴。”
其实他这一次假期没那么长,陪盛南珍去港城没有问题,但是再陪着盛南珍在倱城多待两天,就有问题了。
但是盛南珍在这边,也不能够立即就走。
盛出自从当初答应盛南珍用劳动力换取药物之后,现在就一直认真在农场这边干活。
见到盛南珍,他马上跑了过来。
盛出:“南珍,你总算回来了,快帮我看看,我现在的病根除了没有。”
盛南珍盯着他看了两眼,病已经好了百分之九十八了,基本上算是好了。
盛出被看的有点不好意思。
用手挠了挠头发:“好了没有吗?”
盛南珍凉凉地问道:“有没有根治,难道你自己不清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