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打脸的就是林晋原前天问他,学校里面有没有人在追傅玉茹,他说没有。
结果可能就因为这个,林晋原现在铆足了劲就想追傅玉茹了。
傅玉茹不堪其扰,虽然说林晋原长得也不错,但是他们不在同一个学校,而且她已经先入为主,喜欢盛南风了,这个时候肯定不会再改变方向,转而去喜欢盛南风的兄弟。
盛南风看傅玉茹眉头紧皱,伸手将她碗里面的肉夹了过去:“不想吃就不要吃,我帮你吃。”
傅玉茹的目光突然闪了一下,朝盛南风看过来。
林晋原也是满脸意外,那是他特意夹给傅玉茹的。
盛南珍只是觉得头疼不已。
她朝着旁边的傅博延看过去,傅博延一副我什么都没看见,我只看见你的模样。
盛南珍:“……”
几个人好不容易吃完火锅出来,这个时候林曼芝和柳思思也吃完了,又在门口碰见了。
柳思思问林林晋云:“你们要回家了吗?”
林晋云:“我们差不多。”
柳思思:“我刚好有事,就麻烦你们送曼芝回去。”
林晋云觉得林曼芝一个女孩子,也不好让她自己一个人独自回家,只好点头答应了。
林曼芝原来还想问柳思思有什么办法,结果她就直接让林晋云送自己回去。
林晋云和林晋原两个人和林曼芝一路。
傅博延要送盛南珍回去,盛南珍却说道:“时间不早了,我和哥哥们一起回去,你陪她们两个回去吧。”
傅博延就只好送自己的妹妹和邓晓蕊。
傅玉茹晚上原本是很郁闷,但是后来,又变得很高兴。
因为盛南风那个举动,临走的时候,她的目光朝着盛南风看了一眼。
盛南风被她看得不自在,当时他也是脑门一热,看不得林晋原在一边莫名其妙。
盛南郭是今天晚上最为安静的一个人,人家没看的电影他仔细的看了,吃火锅的时候,就只有他一个人在认认真真的吃。
兄妹几个人选择步行回去,一点也不觉得冷,甚至觉得心里火热火热的,现在环境,比他们之前在青山乡不知道好了多少倍,那边天气更冷,而且糟糕的是,以前他们根本就没有足够的衣服可以御寒,不像现在,虽然天气很冷,但是他们有衣服可穿,所以根本就不觉得冷。
盛南郭心情好,一边走一边哼着家乡的小曲子。
虽然不着调,盛南珍也不知道他在哼啥,但能够感觉得出来,他的心情不错。
盛南旗突然跟盛南珍提起他们要去林家的事。
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件大事。
“妹,你觉得我们真的要住到那边去吗?”
盛南珍:“七哥,那是爸的权利,他是林家的孩子,他有资格回去认祖归宗,至于我们,想不想,愿不愿意是另外一回事情,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关心的事,我们现在要做的事,就是做好自己该做的事情,努力打造出成绩,而爸爸这般年纪,能够找到自己的根,我们也应该替他感觉到高兴。”
盛南郭点点头:“对,妹说得不错,我们做好自己的事就够了,林家那边该怎么样,对我们来说,影响不是很大,只要我们自己有底气,任他山再高,也影响不了我们什么。”
盛南珍比了个大拇指:“对,就是这样。”
“天气冷。”盛南郭突然伸手把盛南珍的手拉了回来:“放在兜里,别老是弄出来,小心冻坏了,对了,你手套呢?这么冷的天,人家女孩子都戴手套,你咋不戴手套?”
面对四哥的关心,盛南珍笑眯眯:“手套在傅博延的口袋里,刚刚走得急,没拿。”
傅博延也是回到家里才发现盛南珍的手套在他的口袋里面,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傅博延准备给他媳妇送手套。
傅玉茹要和傅博延一起出门。
老太太却把傅玉茹逮住了:“你这个丫头最近跑野了,不着家,天天在外面做什么?”
昨天晚上她睡觉的时候,傅玉茹还没有回来,老太太怎么能不紧张呢?
傅玉茹好无奈:“奶奶,我不是在外面野得不回来,我有干活的。”
说到这里,她指着旁边的傅博延:“我这个寒假干得腰酸背疼,我就在干活,没有偷懒,我就在体验生活,不信你问我哥。”
傅老太太不相信:“你的体验什么生活呀?”
傅玉茹:“奶奶,你还别不相信我,你干脆问我二哥吧。”
傅老太太问道:“博延到底怎么回事?”
傅博延:“事实上怎么回事我自己都不知道,她和南珍的哥哥同个学校,这段时间跑到他工厂去做工了。”
傅老太太听完之后神情顿了一下,不是说很坏的感觉,但也不是很好的感觉,总之,就是觉得她家的孙女养大了,怎么就不值钱了?
“你是没有别的事情可做了吗?”
傅玉茹:“奶奶,不管在哪里,都可以体验生活啊。”
“你真的是在体验生活吗?”
傅玉茹认真地点头说道:“奶奶,我真的是在体验啊,我从小到大就没有做过那样的工作,做得腰酸背痛,使我深深地感觉到当个工人不容易。”
“当然了,做什么都不容易,你有这样的觉悟也好。”
傅玉茹朝着傅博延眨了眨眼睛,示意他赶紧跑。
她现在还不想让家里知道她这么做的原因。
这要是让家里知道她为了去追求一个男生,这么折腾自己,肯定会被挨骂的。
傅博延慢条斯理。
傅玉茹:“二哥,你再不快一点,等你到的时候,南珍可能就不在了,你不知道她现在最近很忙的吗?”
傅博延一听到和盛南珍有关的字眼,这才加快脚步,否则,他真想看看这个妹妹怎么自圆其说。
走到了外面,傅玉茹立即问道:“二哥,你是不是我亲二哥?”
傅博延淡淡地看了一眼,说道:“你想说什么?”
傅玉茹:“人家的哥哥很疼妹妹,你看南珍那几个哥哥多疼她,什么事都让着她,你呢?你怎么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