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秀非常的生气,一边打一边说:“天天诽谤我女儿,就是见不得我家珍儿好,还黑心肝的给她安一个恶罪名,你这个毒妇。”
苗秀越想越生气,她女儿是得到青河神的宝典,才不是什么恶鬼。
盛南珍站在院子里说道:“林涯,如果我是恶鬼的话,我第一个就收拾你,让你天天睡不好,吃不好,掉头发,浑身病……死得凄凄惨惨……”
哇!
林涯吓得脸色都青了。
“你更恶毒。”
见盛南珍一步一步走过来,林涯还要躲着苗秀的扫把棍子。
就快应付不了这对母女了。
许细娇看向了高春雨。
高春雨见着苗秀和盛南珍母女两人打林涯,她也不过来拦着,只说道:“再打下去,明天正月十五,全村的人不用去看闹火龙,直接来这里看热闹就行了。”
苗秀这才收回了扫把。
“你们给我滚,以后不要再来我家了。”
什么兄弟,什么妯娌?
根本就不是那么一回事,这跟仇人差不多。
这种人,以后还是老死不相往来的更好。
盛南珍:“林涯,再诽谤我的话,小心报应。”
“你你你,就是个恶鬼。”林涯被揍了,现在死死地咬住盛南珍就是恶鬼附体。
嗯,我又是恶鬼,放心一定不会放过你们。
林涯一直在往后退了一步,但看盛南珍的眼神透着阴狠。
许细娇:“都不要再闹了,今天我们过来是来谈事的,明天就要过节了,打打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她像一个长辈在教训着晚辈。
苗秀说道:“我们家的事从此以后和你们没关系,你们也不要再来我们家。”
最重要的关头都找不到,还要这样的关系做什么?
盛南珍觉得有道理。
最重要的时刻,所谓最亲的兄弟都视若无睹,最重要的是他们对她家,简直像在对仇人,所以这样的亲戚要来干什么?
高春雨说道:“老四,这种话你说了不算,你应该让镇北上他父母的坟前磕头去说,还有,让他上村大队去跟村长说。”
苗秀被高春雨这话说得回不了话。
盛南珍知道她妈是老实人,她说道:“我们确实没啥关系,这句话是我爷爷,奶奶告诉我的。”
林涯会做梦,她就不会做梦吗?
盛南珍说道:“我昨晚也做了一个梦,梦到爷爷,奶奶来看我,他们心疼极了,也很生气那些不像样的子孙,在我出事的时候没有一个来帮我们家,让我们家以后不要跟你们来往,这是爷爷奶奶的原话,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可以随时下去找他们问清楚。”
高春雨和许细娇脸色都变了。
下去找死鬼问话?那不是让自己去死吗?
高春雨手还在流血呢,她一边握着发疼的手心,一边骂盛南珍:“你个短命鬼,别在这里胡说八道。”
盛南珍:“是不是胡说八道,你下去问问爷爷奶奶,不就知道了?”
林涯不也是在她家胡说八道吗?
既然都喜欢胡说八道,就一起胡说好了。
高春雨和许细娇都说不出话来。
林涯早上确实告诉她们,她有办法可以对付盛南珍。
刚刚听到林涯说盛南珍是恶鬼附体,她们也是突然灵机一动。
可没想到盛南珍狡猾得很。
在乡下地方,真被他们造谣成功,盛南珍真的有可能面临全村人暴动,将她直接扔到青河里淹死。
这就是林涯的目的!
盛南珍自然知道林涯的目的,她不可能让林涯目的达成。
高春雨的手越来越疼,血也不知道,紧紧捂着还捂不住。
盛南珍扎她手心,可是对准要点扎的,不让林涯流半小时血,她都不叫盛南珍。
高春雨看着止不住血的手,脸色苍白了起来。
就被扎一针,怎么这么厉害?
平时在家也被针扎过,放在嘴里吸一吸,就能够停止流血了。
可现在这情况太邪门了。
“怎么办?为什么血一直止不住?”高春雨问许细娇。
她的手已经变成了一只红手,地上也有好多鲜红的血点。
许细娇原本没觉得扎一针有多严重,但是眼下这情况,也是有点异常,她只能说道:“要不到盛赞那里看看吧。”
林涯说道:“对,她们打到我,现在也得给我治病。”她对许细娇说道:“二嫂,你让苗秀过去付钱。”
苗秀还没吃早餐,她才不做这种吃撑了的事。
盛南珍:“你们跑到我们家里闹事,现在还要我们医治你们,你们的脸也真是大了,就是说到村大队,也没这种说法,要上村大队就走,要找盛赞,你们只能自己过去,我们可没那个闲工夫奉陪。”
盛南珍说完,看向苗秀。“妈,我们去吃早餐吧。”
叶惠站在里屋,没出来,她的眼神有点复杂,三伯娘一直是个很好的人,可她刚刚说她家小姑子是饿鬼附身。
怎么可能呢?
如果她没害人就不是!
小姑子摔下河之后是改变了很多,青草药如果不害人,就没做害人的事。
自从盛南水搞了个乌龙之后,叶惠现在看盛南珍也多了一些疑问,不会直接觉得盛南珍无一可取。
刚刚喝了一碗温开水,抱着姜汤的乔梅对叶惠说道:“实在是抱歉,你们家里这么多事,我……我还给你们添麻烦。”
叶惠回头看了一眼问道:“你没事吧?”
乔梅摇头:“就是病来得太凶了,一时半会好不了。”
生病是最难受的!
叶惠:“你要注意休息。”
她这一句话好像戳中乔梅的泪点,她忍不住眼眶有些氤氲。
谁不想生病的时候有人照顾?
叶惠看乔梅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也就没再说话,目光看向了外面。
盛南珍对这一些上门来打扰自己的人,没多大兴趣,只想早早打发他们。
“要不要去村大队,要就走,不要的话,就赶紧离开我们家,别在这里说个没完没了。”
“你伤了两个伯娘,还敢说这种话,你有没有心?”林涯问道。
盛南珍:“她是为了打我,把自己搞出血了,我再怎么有心,也不可能去扶一个想打我的人,那不叫有心,那是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