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执刃继位,长老建议重新选择新娘,不止是宫子羽,就连宫尚角,也选择了上官浅作为新娘,至于他选择上官浅作为新娘的目的,就不得而知了。
宫远徵和宫尚角亲近,今日一起吃饭的时候就问了出来,宫尚角闻言,勾唇一笑:“我是想看看,她想搞什么花样。”
“那日她故意来见,还亮出我几年前丢失的玉佩,很明显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不是吗?”
宫远徵抿抿唇:“确实太刻意了些。”
宫尚角道:“越漂亮的女人,就会越危险,远徵弟弟,你说呢?”
宫远徵回忆了一下上官浅的长相,好像并没有什么特殊的记忆点,那些新娘在他看来都长得一个样子,他诚实发问:“她漂亮吗?”
宫尚角轻轻一笑:“那我问你,云为衫,上官浅和你宫里住的那位月姑娘,谁更漂亮?”
宫远徵蹙了蹙眉头,似乎觉得光是拿月泷和她们想比,对月泷都是一种冒犯:“她们也配。”
听他这么回答,宫尚角倒是一怔,笑了一下:“远徵弟弟。”
宫远徵后知后觉,抬眸看了他一眼,红了脸,窘迫地叫了一声:“哥……你又逗我。”
宫尚角笑了一下,给他夹了个菜,状似不经意地提起:“你来陪我吃饭,那位月姑娘岂不是没人陪了?”
“她说她在修习辟谷之术,不需要饮食,不需要我陪着吃饭。”提到她,宫远徵就好奇她现在在做什么,一时对吃饭不是很感兴趣了。
宫尚角又笑:“原来是人家不需要远徵弟弟陪,远徵弟弟才来陪我吃饭的。”
“哥……”宫远徵羞恼地看他,“才不是这样。”
“好了,不逗你了。”宫尚角放下筷子,“哥还要麻烦你帮我做件事。”
“什么事?”为哥哥办事,他自然是十分愿意的。
“上官浅还住在女客院,我要麻烦你,替我去接她,接来角宫居住。交给别人,我不放心,只好交给远徵弟弟。”
“好。”宫远徵答应着,“我现在就去。不过哥,不过是接个人,有什么好不放心交给别人的?你还怕她会有危险不成?”
“我是怕,别人会有危险。”宫尚角勾了勾唇,“你去接她的时候,也要小心注意,不要让她暗算了去。”
宫远徵不屑道:“就她?”
他站起身,“哥,我走了。”
他起身的一瞬间,袖子上缩了一寸,宫尚角的视线停留在他白皙的手腕处,眼神暗了一瞬:“这是什么?远徵弟弟什么时候喜欢戴手串了?”
宫远徵垂眸看了一眼腕间的月华晶手串,笑了笑:“这是月泷给我的。”
宫尚角收回视线,拿起茶杯抿了一口,淡淡道:“你去吧。”
“好,哥你等我回来。”
宫尚角放下茶杯,抬眸看他,眼神微微凝重,似乎下了什么决心一般:“好,我等你。”
角宫离女客院不是很近,宫远徵穿过一座桥,来到女客院,告知管事之后,不多时,上官浅就从楼上下来。
大概是因为宫尚角先前的话,宫远徵特地多看了她一眼,并没有改变心中的认知:还是月泷更好看,好看得多。
上官浅对他施了一礼:“徵公子。”
宫远徵一句话都懒得多说,只道:“走吧。”
上官浅眼珠一转,边叫着“徵公子”边往前走,突然踉跄一下,向前趴去,抱着宫远徵的腰,顺手摸走了他的暗器袋。
宫远徵简直像是被蛇咬了一般连忙弹开:“你做什么?别碰我!”
上官浅:……
她心中一阵无语,这小毛孩该不会以为她要非礼他吧?这么大反应做什么?
宫远徵嫌弃地看她一眼,似乎觉得被她扶了一下就脏了一般,还掸了掸腰间,突然发现暗器袋不见了,动作一顿,伸出手,手掌摊开向上,神色冷峻:“拿来。”
上官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