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吱！吱！”
笼中，实验小鼠挣扎了几下，慢慢倒地不动，失去了心跳。
秦阳三人看着这一幕，一时陷入了沉默。
“嗯......这就是见效很快的新药吗......确实是挺快的。”
沫婉清勉强笑了笑，宽慰道。
“师父！这果然不行啊！这老鼠吃了直接死了呀！”
李远忍不住耿直道。
他刚才只是略微刮下一点药丸喂给了小鼠，小鼠眼看就要不活了，这药当然更是无法上市给病人吃的。
他年龄虽大，却一直潜心研究，因此也没什么城府，想到什么就说什么了。
沫婉清头疼地看了李志一眼。
对方身为婉清集团首席研究员，水平自然是过硬的，但心理上却是个疏于交际的老小孩，这么尴尬的场面也不知道打个圆场。
好歹给秦阳一个台阶下啊！
她偷偷看了一眼秦阳，又连忙收回视线。
秦阳一阵无语。
他刚才看到李远将药丸拿走，以为对方会拿去用仪器分析，没想到直接在小鼠身上试药了。
也罢，怪他自己没有说清楚用法。
秦阳正想开口解释。
“没关系，失败乃是成功之母。新药固然重要，但你也不要给自己太大压力。”
“来日方长，咱们慢慢来。”
沫婉清温柔地笑了笑，踮起脚尖摸了摸秦阳的脑袋。
秦阳心中感动的同时，更加无奈。
自己果然娶了个好老婆，不过，这药真没失败啊。
算了算了，还是先解释吧。
“好了好了，我的工作还没做完，你先休息一会吧。”
沫婉清却是误会了，以为秦阳是不服输想要辩解，于是会心一笑。
“哦对对对，我也想起来了，刚才手下有人找我。师父你先歇着！”
李远也反应过来了，连忙找了个借口开脱就要溜走，不想让秦阳尴尬。
“等等！”
秦阳说完，两人动作却更快了，一眨眼已经走到了大门。
“都说等等了！”
秦阳郁闷至极，摇身一闪，已经先一步堵住了门。
沫婉清和李远齐齐叹了口气，露出了无奈的表情。
他们已经尽力给秦阳台阶下了。
五分钟后。
“内丹外丸？阴中藏阳？土中养金？”
沫婉清和李远像个小学生一样端坐着，露出了听天书一般的神情。
明明每个字都能听懂，连在一起却是那么的不可思议。
“师父你一定是在开玩笑吧，这听着也太玄乎了！”
李远讪讪一笑，却发现秦阳一脸云淡风轻，笑容顿时僵住了。
他忍不住喃喃道：“这怎么可能啊......不就毒死了一只小鼠而已吗，也不至于编这么一大套理论吧......”
沫婉清没有说话，但脸上同样写满了不信。
秦阳淡淡道：
“丹分内外，内丹属阳，生发玄机；外丸属阴，镇守神志。”
“一般的药材药力有限，极易流失，但通过这样的炼药方式，可以将药性完全封锁其中，甚至不停地温蕴提升药力！”
说到这里，他笑了笑：
“算了，不如让你们亲眼目睹一下来得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