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妍眨了眨眼睛，有些心虚的笑了起来：“哎呀，你猜猜嘛。”
宋晚晚撇了撇嘴：“我才不猜呢，猜对了又没有奖励。”
“切。”李清妍扬了扬嘴角，开口道：“也没什么大事，突然想到咱们分店的扩张，想过来问问你的意见。”
“我没什么意见啊。”宋晚晚不明所以。
这段时间里，芙蓉居的一切都是李清妍在管，而且管的非常不错，她只需要到时间拿分成就行，自然不会有什么意见。
“那可不行。”李清妍不同意：“平常的一些决定我做就做了，但是这件事情事关重大，我还没有太下定决心，也想过来听听你的想法。”
听到这里，宋晚晚正色道：“你说。”
李清妍也没藏着掖着，大方道：“昨天咱们两个也谈过，我很看好关于琉璃的生意，所以打算做上一做。
但同时，芙蓉居的生意也不能放下，甚至说要更加好好的经营，毕竟这才是我立身的本钱。”
不同于宋晚晚的底气十足，她的底子则是虚了很多，先不说她这犹如空中楼阁一般的郡主身份，就说拼爹拼娘她也是万万拼不过的。
所以她想要拥有什么，必须要自己努力。
宋晚晚点头：“妍姐姐这话说的有理，琉璃一事还没个章程，现下要紧的自然是芙蓉居这边，你若是有什么拿不定主意的事，大可以同书雪和嫣然商量，左右她们两个手里也还有分成。”
李清妍伸手拍了拍宋晚晚，缓声道：“关于芙蓉居的经营方面，我倒是妥妥的放心，每家分店的掌柜都是忠心耿耿的老人，不至于做什么欺上瞒下的事情。”
“那妍姐姐的意思是——”
李清妍微微一笑，淡定道：“关于这个决定，我也纠结了好长一段时间，但总觉得这是一个极好的机会，如果不试一试的话，我可能会翻来覆去睡不着觉。”
“什么机会？”宋晚晚好奇抬眸。
李清妍眼里闪着光：“一个将芙蓉居做大做强的机会，一个让芙蓉居享誉三国的机会，妹妹你心动吗？”
宋晚晚果然好奇，两只手撑着下巴，问道：“妍姐姐莫不是在说笑吧，什么机会能让芙蓉居享誉三国？”
李清妍抿了抿唇：“母妃的身份你也了解，作为姜国皇室的郡主，她就算因为两国联姻数年不得归，可王府手里的人脉却是十打十，没有半点掺假。”
“你的意思是——”宋晚晚眯起了眼睛。
李清妍重重点头：“咱们在宫外的小打小闹，母妃闲来无事找姑母聊天之时，已经全部明了，对此她也展现出了浓厚的好奇，我也是几番纠结之后，才试探性地向她寻求帮助。”
“姜娘娘同意了？”宋晚晚不敢置信。
虽然常宁殿跟漪澜宫关系一向不错，姜娘娘也对妍姐姐一向宠溺，可这借用人脉之事，她还是不由得震惊。
这可是天大的事情，代表的是姜妃将自己的底牌如数托出，即使只说出了十之一二，可这对她的安全也是大大的不利。
毕竟他国就算想要安插探子，在这宫规森严的皇宫之中，就算再努力安插的人员也是有数的。
在宋晚晚震惊的目光下，李清妍淡定地点了头，面上也带着几分感动，目光炯炯道：“我也只是试探性的提了一嘴，没想到母妃对此颇为赞同，还主动的想要帮我打开销路。”
“她图什么呢？”宋晚晚问。
李清妍摇头：“我也不知道，原本我也好奇，可母妃显然不想多说的模样，我也就没再多问，左右好处已经被我占到了，还刨根问底做什么？”
“你倒是心大。”宋晚晚抿了抿唇，思考半晌问道：“你既已经有了这个心，那便努力做上一做，左右咱们也算是家底丰富，就算失败也经受得起。”
“呸呸呸。”李清妍赶忙呸呸，还起身敲了宋晚晚脑袋几下。
“你这是什么乌鸦嘴，我还没开始尝试，你便已经开始讲失败！”
“我这当然是只许成功，不许失败。”
“呸呸呸。”
看着眼前人迷信的模样，宋晚晚忍不住扬起了嘴角，好脾气地哄道：“对对对，都是我说的不好，咱们郡主出马必须马到成功，就没有失败这个词！”
李清妍这才满意，重新坐回了位置上。
“我给你讲啊，下定决心之前我也派人去姜国打听过了，南昌王在姜国的地位极高，所以母妃的那些人手若是用的好了，效果一定想象不到。”
“那就试试呗，我相信你呦。”
宋晚晚给了李清妍一个肯定得表情，然后走到梳妆台前找起了东西。
在里面翻了好半天，她这才从箱子地步找到了一支金镶玉的步摇，走回去放到了桌子上。
李清妍不解：“这是何意？”
宋晚晚将步摇向前推了推，解释道：“之前我也往宫里送了许多次东西，可每次都没有漪澜宫的份儿，正巧这次你过来了，便帮我将它送给姜娘娘吧！”
顶着李清妍不解的眼神，宋晚晚继续道：“这可不是普通的金镶玉步摇，这上面的玉石是姜国开采，据说只有皇室才有资格使用，虽然我对此知之甚少，但想必姜娘娘定然会懂我的意思。”
李清妍将步摇从桌上拿起，放在眼前仔细端详了半晌，愣是没看出是有什么不同之处。
“你这....靠谱吗？”
“东西是从哪儿来的？”
宋晚晚眨了眨眼睛，笑嘻嘻道：“自然是靠谱的，东西是我从言之哥哥那里收到的，所谓国师出品必属精品，他一定不会拿这种事情骗我。”
宋晚晚这般解释，还抬出了顾言之的名头，李清妍这才信了几分，纠结良久后将步摇戴在了头上。
“等我回去寻一个好的匣子，然后等到下次入宫时送到漪澜宫去，得到了来自家乡的物件儿，想必母妃的心情定能好上几分。”
“如此甚好，那边拜托你了。”
宋晚晚说着伸出了右手，“你再看看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