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两个人抱一抱的就有些不对劲了。
容昭将脑袋从容桓的怀抱里探出去,他头发也乱糟糟的,容昭意识到一个事情:“家主你遇到别人将血染到你身上的时候一般都是怎么办的?”
“以前的话…”容桓的指穿过容昭的发间,慢悠悠道:“有破坏欲的时候,冬天我就想办法破开冰面……总不至于因为有破坏欲就杀人吧。”
容桓虽然不清楚容昭之前来的社会法律与制度,但听容昭所言人人平等,那随意杀人定是恶徒行为,所以容桓为此特意解释,他是不想容昭误会一丝半点的。
容昭听到这儿,觉得有些好笑,原谅他,虽然这确实不应该笑的,但是他实在想不到容桓因为应激反应心情不好砸冰面的样子。
“那夏天呢?”容昭兴致勃勃问。冬天砸冰,夏天会是丢石子破湖面吗?
“夏天啊……”容桓的指绕了绕容昭的墨发,回答了一个意想不到的答案:“夏天我就拎着剪子,在花园里把那些花一朵朵的剪下来,等我冷静后就把花送出去。”
说到这儿,容昭突然回忆起很久之前,大概是他刚刚穿书然后被容桓接回容家的时候,那时他远不如现在这样与容桓亲近,也不是和现在一样可以直觉感受到容桓的情绪,他记得有一天下雨,他趴在容桓书房窗边的桌前,有些苦兮兮的练习写这个时代的文字,写到一半大雨倾盆,容桓带着一身水气回来。
容昭没有看出容桓是在生气,他只看见大美人淋湿了雨,怀里抱着一束被打湿的花,美人湿身,说实话容昭当时没有控制住偷偷看了好几眼。
而容桓抱着的那那花剪的花茎不齐,也不知道是什么人送的。
而容桓抱着花朝他的位置走了过来,容昭本来就盯着容桓的脸看呆了,一见人朝自己位置过来就以为容桓是发现他这没有礼貌的注视,在那个时候,容桓是长辈,是父亲一般的存在,最开始容昭都差一点喊对方父亲,这样一来容昭下意识敬畏对方,当即就放下笔站了起来。
不过容桓只是抱着花,将那些花随意插到了他所在桌上的空花瓶内,那一身水气夹带着容桓身上的浅淡香味扑了容昭一脸。
“这些花……”容昭当时有些呆愣愣地问了这句话。当时容桓淡淡瞥了他一眼,轻声说:“路上折的。”容昭还记得那天的雨,还有浅淡的味道,在容桓今天这样一提之后,容昭发现明明以后过去那么久,他仍然还记得那天发生的细节。
“你可真喜欢破坏东西……”容昭嘀嘀咕咕的说了一句,容桓闻言,抚摸容昭发丝的手一顿,转而伸到容桓的耳侧,挠了一下容昭的耳侧,惹得容昭瑟缩一下,忍不住低笑出声来。
“现在不一样了。”
容桓也低低笑起来,他挨在容昭耳侧,声音带着些低沉与些微沙哑:“你猜猜,我现在想弄坏什么?”
容桓的容貌极盛,他做出如此低眉轻笑的姿态的时候十分的具备吸引力,容昭觉得自己整个人心都在发痒,他都忍不住想贴贴,但是……
容桓这话好像有些不对劲啊?
容昭不想将这话想歪,他觉得自己可能是看原著小h文看的有一点傻了,脑袋里思想不纯洁了。
他怎么可以这样想容桓的话呢?
“家主想弄坏什么?”容昭还是忍不住问了句。
容桓那只本抚摸容昭发丝的手从容昭耳侧移开了,转而放在了容昭背后。
容昭又被容桓抱紧了些。
“你猜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