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昭所想这些确实不假,而容桓这边其实也有所判断,所以他并没有在燕瑜这里耗更多时间 ,因为容桓其实是已经确认燕瑜就是邓页,而李执死亡的事看起来与燕瑜确实无关,但是背地里是脱不了干系的。
只是他现在还不知道他们挖空李执的肚子取走内脏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过眼下这个问题也并问不出来,容桓将自己所想要知道的事情都有个底后,也不再与嘴硬的燕瑜纠缠,直接让侍从把人押了下去。
至于顾析这里?在燕瑜没有否认“邓页”这个名字的时候就证明了对方确实不是和普通人,而作为混进来的细作,不管对方背后的主子是成王还是什么其他人,都改变不了对方本质。
顾家是帝党,忠君爱国的思想是每个顾家子弟都有的,顾析虽然在其他事情上不着调 ,但是这上面却从来没有生过二心。
顾析坐立难安又魂不守舍的,匆匆告别后就离开了,也不知道是要去哪里。
而一直坐在屏风后面的容昭有些感慨,看来这顾析确实是将燕瑜当朋友的。
不过可惜呀,这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谁知道这燕瑜不是个好的呢?
容桓将这事情处理之后绕到屏风之后,坐在了容昭身边,缓声问道:“你有什么要问我的么?”
容昭那副“求知若渴”的眼神,容桓想忽略都忽略不了。
容昭说不出自己有些从原著里得到的信息,但是他可以问。
“七席是什么?”
这开门见山的明知故问,容桓也纵容得很,丝毫不提回来之时他们在马车上的话,容昭来自其他时空这种事情容桓都接受得了,所以此刻容昭有什么不方便说出口的东西,容桓也不会去深究,所以容桓精简耐心的将那七席解释了一遍,顺带还给容昭简单科普了一下“蜂后”对这个族群的重要性。
听完容桓的话后,容昭“顺其自然”就说:“既然是所谓的蜂后出现才引得他们一窝蜂来到帝都,而家主刚刚又说燕瑜上头的主子是某个贵族,那在帝都那些最近回来的一些人员就十分可疑了。”
这个事情容桓当然是早就想到,他这边其实已经有下面的人递上来的一系列信息,自然是关于最近回到帝都的贵族们的消息。
容桓揉了揉容昭散开来的柔软的发丝,轻声问:“除此之外,还有什么东西想问我么?”
容昭被容桓这样摸的怪舒服的,就跟一只被好好撸了皮毛的猫一样懒洋洋的,十分惬意。
不过他倒是没有忘记自己最开始的目的,不忘借着其他话把自己所知道的某些原著内容给抖落了出来。
容昭是想帮到容桓的,哪怕只是帮助到一丝一毫也是他所期待的。
容桓也不追问容昭究竟从哪儿得到这些消息的,在耐心听完容昭的话,他心里已经有底之后,放松下来的容桓半搂住容昭问他:“今夜雨大,要与我同睡么?”
这话问的可有些奇怪,容昭奇怪的瞄了容桓一眼:“我们不是一直一起睡的吗?”
“今夜不一样。”
容桓的手已经松松挑来了容昭的衣领子,轻轻抚摸上了容昭那刚刚被他吸允出红痕的锁骨:
“好孩子,我知道你察觉到了我的情绪不稳定。”
确实是察觉到了,尽管容桓恢复了往常的温和,可是刚刚在浴池里对方又急又狠的举动让容昭还是有些觉得有些不对劲的苗头。
容桓今日情绪反复得厉害,容昭不相信今日容桓真的没有遇到什么。
容昭决计是想不到容桓是被血液勾出了某些不堪记忆,情绪已经在反复起伏横跳,容昭挺舍不得容桓的怀抱,而且睡在容桓身边他很安稳不会做噩梦。
所以他压根没有多深思就脱口而出说:“你情绪不稳定的时候,我就不能和你一起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