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傅兴港区交接的是基洛夫。
“Здравствуй,Товарищ Оицер。”
一声达瓦里氏唤醒了沉寂了多久的回忆?
“很高兴见到你,北联的同志,再次自我介绍,傅兴,东煌人,皇家最高宪兵队指挥官,现到北联支援宪兵队建设。”
傅兴现在左手上缠着绷带,索性就干脆多缠上那么十几圈,也不用带手套了,而右手就是带了个很厚的手套。
不得不说北方的寒风还是相当冷的,加上傅兴舰队里面的雪风和北风更冷了。
额.......
我知道这个冷笑话不好笑。
“北方的风相当的寒冷,希望达瓦里氏还能够习惯。”
“没有什么不好习惯的,毕竟好酒也只有在这样的冰天雪地之下才能够让胸腔猛烈燃烧,我说的可对?基洛夫同志?”
东煌待人接物的礼仪是什么样的?基洛夫虽然之前只是略有听闻,但是看到眼前这好几箱不同的白酒还有伏特加就能够感受到东煌那冰封的热情。
这样的伴手礼在北联的什么地方都可以混得开。
和别人的见面都是设计,傅兴为了让这一场会面更加完美,所以说也让附近的塞壬往这里来了两个小队作为插曲。
“哈哈哈,达瓦里氏真是,来都来了还带什么东西。今天除了接待达瓦里氏之外我没有别的任务了,达瓦里氏如此热情,看来我在伏尔加格勒珍藏的几间宝藏店铺是留不住了。”
东煌人去其他的地方,要么是找熟人,要么是创造熟人,毕竟有些地方只有本地人知道,而人生地不熟容易被宰。
舰娘是人类美好心智的集合体,简单来说,你怎么对她她怎么对你,将心比心。
就算是傅兴掩藏目的,也是如此。
“那就有劳.......”
傅兴腰间的对讲机传来了声音。有些嘈杂,但是能听出来是萨拉托加的声音。
“指挥官,萨拉妹妹发现了在(坐标)的塞壬部队,注意,这不是恶作剧,注意,这不是恶作剧。”
“看起来闲谈似乎就只有暂且到此为止了,基洛夫同志,是否愿意一起作战?”
“达瓦里氏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种理所当然的事情还有什么商量的必要吗?”
“哈哈哈,倒是我唐突了,同志们,跟我冲!”
右手能用,舰装可以问题,上个战场什么的并不是什么困难的事情。
更何况是知道对面情况,并不会超出单手应对的极限。
对于傅兴来说就是一场恢复性的散步旅程,而对于还不是很了解的北联基洛夫同志来说,这种就像是政委一样的行为瞬间就让好感上去了。
待人接物都是设计,作为一个合格的老六,最好的是把所有的事情都藏在自己的计划之中。
一边倒的战斗没有什么值得描写的地方,如果有,就是塞壬的部队一败涂地,几乎没有造成任何的伤害。
而傅兴的左手在战斗之中也没有出现任何的问题,只是没有用上。
“指挥官同志战斗的时候也是相当勇武的,左手是?”
“之前和铁血交战的时候不小心受的伤,可能得养几周。”
“放宽心,北联的凛冬会将你的伤口打磨得更加坚韧。”
基洛夫拍了拍傅兴的右肩膀,虽然话说的有些直白,但是那种关心是做不得假的。
是啊,风很冷,人可不是那无常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