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下来,傅兴和苏尘两个指挥官倒是聊的颇为投机。
苏尘身边的天城和傅兴身边的皇家方舟一度产生了自家的指挥官是不是被皇家同化成LGBT的错觉。
“尘兄,喝不了就不要勉强自己了,你看你那脸都红的快赶上桃子了,不看在我的劝诫上看在你身后天城的面子上还是少喝点。”
傅兴说完之后眼前的杯子又端起来了吨了一大口。
“傅兄,你那杯子里面剩那么多干嘛?你看看这么大半杯酒准备搁哪里养鱼呢?”
苏尘又给傅兴满上,然后傅兴望着苏尘那四分之三的酒杯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你说谁养鱼呢?皇家方舟,把我珍藏的战神伏特加拿出来,好友当配好酒,一醉不醒方休。”
傅兴一饮而尽,徒留豪迈,杯子一反,竟是一滴也没有剩下。
苏尘也学着傅兴的样子大口喝酒,脸上的红润那是越来越泛起。
“快哉!”X2
“天城,把我珍藏的炮打灯取出来,在自己的地盘,难道还能让别人看了笑话?”
不知道他们的还以为他们喝了多少,实际上苏尘不怎么耐酒,傅兴装得不擅长喝酒的上脸也十分的给力。
实际上两人加起来也就喝了两瓶半,两个人趴在桌子上嘴硬。
“尘啊,怎么花生米都没有一盘.....”
“兴啊,喝酒还要花生米,我看你是根本不懂哦。”
“你倒是挺懂的哈?来,接着奏乐接着喝!”
“对瓶吹?”
“有何不敢?”
“爽快!”
天城和皇家方舟在旁边也快看不下去了,出手夺掉了二人的酒杯。
“主上,身体要紧还是稍作休整再开怀畅饮如何。”
“阁下,点到为止方显英雄本色。”
“放开我!我还能喝!”
“我陪尘兄到尽兴为止,舟啊,莫劝莫劝,都是痴儿。”
苏尘象征性挣扎了两下就倚靠在天城的身上,再无一点东西,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在房间回荡。
“终究还是我略胜一筹,今日......着实...尽兴......”
傅兴眼看着和自己较劲之人已经倒下,也顺势醉醺醺笑了两句然后靠在了皇家方舟的身边。
“到此为止吧,再喝下去就不礼貌了,倒是让各位见笑了。”
天城也保持着军师的优雅,
“我家主上也有做的不好的地方,你们的房间在这里上楼右转第二间,钥匙就在门上,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行商榷也不迟。”
“再会。”
“晚安。”
皇家方舟把傅兴背上了楼,傅兴脸上的红润也似乎散发热量一般连同酒味在皇家方舟身边不断回旋。
“虽然阁下看起来大醉一场,其实怕不是未曾尽兴?”
“欲加之醉,何患无辞?”
“谐音梗扣钱。”
“什么是醉,什么是清醒?界限在何处应当如何分别?我自应醉倒,再次摆脱躯壳的囹圄,让我之精神遨游寰宇。”
傅兴从皇家方舟身上靠着变成抱着。
“倘若你认为我醉了便醉了罢,我约莫大盖是真醉也。”
“阁下倒是好兴致,只是可怜本人今日大抵是没有驱逐妹妹可供本人消遣了。”
“莫不是离了驱逐妹妹你就活不了?当真怪哉。”
进了房间之后傅兴靠在窗边,海风有助于醒酒,虽然也没有怎么醉,但是享受一下惬意也是没有错的。
“自然并非,不是还有阁下在吗?”
“这可不是我们的港区,舟,你可收敛点。”
“这不是更加刺激吗?”
皇家方舟反手锁门,站在窗边的傅兴本来还凭栏望月多少有些诗意,瞬间脸上的优哉游哉就变成了惊慌失措和无可奈何。
“哼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窗边的月影斑驳又斑驳。
窗边的人影翻涌又翻涌。
稀疏的月光在白杨树中跳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