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普遍蒙昧的时代,没有什么是比奇迹更加能够震撼人心的。
在亚洲和泛亚受东煌文化的影响,人们会把奇迹的导因归结于天下,天人合一,这同时也为君权神授提供了一个很好的选择方案。
即通过某一项神迹,或者说,在这个世界的原住民看起来的神迹来彰显所谓的权利,王权或者君权。
傅举觉得如果相比与王权和军权神权在这一片土地上是否能够更胜一筹呢?然后如果神权兵权和君权全部融合在了一起。
最后,只有足够的力量来保证这三种权力的集中和统一,这个时候其他的权力都会黯然失色。
众所周知,泛东亚文化圈对于正统的概念无比的推崇。
所谓正统应该怎么去形容?
对于上层来说,正统的观念非常的重要,但是对于底层人民来说,谁是正统其实并不重要?重要的只是让自己能够过好一点。
当然,这样的事情是非常好梳理出来的。但凡多了解一些历史,或者多过玩过一些游戏,亦或者在现实里面摸爬滚打了一段时间,都知道实力才是硬道理。
就算是你最开始没有任何的权,但是你可以在成功了之后让别人帮你编你的权是怎么来的?
他们甚至会事无巨细的帮你把你权力的正当性给解释的非常清楚,只为换你一眼的青睐。
至于什么让你诛十族的,还是少见。不过这种人也算是变样的名留青史了。
傅举认为,长门可以通过一些奇迹来直接做到对王权进行降维打击。
比如说——神樱木。
准确的说,在看到商城之前还没有这一个想法,毕竟要杀一万才能换一棵树,即使是山高狐狸野,八重…
不好意思走错片场了。
傅兴本来想开心躺尸的,但是还是被自己的弟弟叫过来听他分析各种情况他打算做什么。
这种抱团行为傅兴觉得应当是值得肯定的,至少所有较大的事情在指挥层都能够互相做到心中有数,不至于在行动的时候出大问题。
“所以说但凡我们计划成功,我们计划也不会不成功。”
不过开会确实对于傅兴来说亦或者傅举来说都是煎熬,一个会开会不想开会,一个在开会不会开会。
你听听刚刚说的那句话像是经过了脑子的吗?怕不是作者拉过来水字数的。
但是傅兴没有额外表达自己的不满也没有直接加速整个会议的进程,如果有完全可行的方案是可以直接让会议的速度飞速进行的。
如果傅兴来指定这样一份计划的话,会先列个清单。
目标:需要干什么?
需要条件:XXX+运气
已有条件:XXX
未达到条件:运气,xxx(被雪风吸干了)
然后如果是在体制内求稳的时候,就去更改目标,按照已有条件来筛选目标,这样也是一般的中上决策层和项目经理需要做的事情。
如果说需要放手一搏或者要达成什么必须要的目标的时候,就需要去补全缺少的条件,这一般是创业者和企业头部需要考虑的事情。
而开会除了让中间管理层加强和下面的联系之外,就只剩下了宣布事情。
相比于傅举现在还在摸索开会的方式,傅兴已经形成了自己的开会风格。
这样毫无波兰的闪电战一般的会议方式是傅兴开会的主流,一般开会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决定,主要是修订决定的内容和可能出现的bug。
“我们通过神樱树来达成目的和通过三神器来达成目的都是可以的,但是风险也是不同的,而且每一种的风险都是很大的。
如果我们要杀一万人,在不知不觉正当的方法下达成这样的事情也不容易,至于三神器,现在在南朝的手里面,
要名正言顺或者说以一种合理的方式取得也是有极大风险的,虽然火力能够补足这一部分的风险,但是实际上我们还是需要很多的计算和部署。”
但是现在主持会议的是自己的弟弟傅举,常年跟着自己开会养成的习惯是从傅兴这里完善一下可行性非常高的内容或者是在会议内容里面找到适合自己的一部分工作内容。
但是现在傅兴作为会议的参与者,决定非必要不提出意见,这个思考的过程留给自己的弟弟,这是人成长的一个过程,可以引导,但是不能直接替代。
这一切都是从家严身上学来的,去让自己的弟弟尝试去做决定,并且承担相应的风险和后果,即使是失败了,也有家人兜底。
只有实践过之后才知道自己的能力究竟能够做到什么地步,而同时思考的过程是逐步发掘自我的过程。
现在傅举相当于在向自己确认做的事情会不会有硬伤,如果说有硬伤的话,傅兴也肯定会提出来的,毕竟让人试错是一回事,让人不被坑到失去信心是另一回事。
同时傅兴也很欣慰自己的弟弟没有因为系统需要杀人就直接化身杀戮的机器滥杀无辜,即使是对重樱人,手段和目的没有搞混这一点就超过了大部分的人了。
“以及为了达成一万的杀人数我们需要做的事情,还有神樱树的选址,以及最后对于我们需要建造的为了回去积累能源的”
如果自己的弟弟在这个过程之中感到脑子有点痛,那是正常的,因为是在长脑子。
整个会议室里面现状如下,雪风在会议室外面,然后剩下的舰娘都在舱室里面,主要是听傅举现在在分析各种看法。
傅兴坐在傅举旁边,摊开一本撕了很多的笔记本,然后记录自己的弟弟在会议里面大致的点子,免得开完会就忘了。
好记性不如烂笔头。
写文也是这样的,灵感不及时记下来或者动笔一会就忘了。
但是会议迟迟没有结束,但是傅兴的笔记本上面也没有新写什么东西了,也就是说会议的内容到这里就像是巴蜀人吃酒席的时候上汤——垮竿了。
傅举思考的过程在这里陷入了一个多难的循环,傅兴知道,是自己该说两句的时候了。
而且自己做的事情是引导,让自己的弟弟去得出最后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