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觉得情况似乎有些不对劲,明面上的巡逻力量已经很多转入了暗中,但是没有预想中的波澜起伏。
故意放出了很多钓鱼的诱饵,但是现在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是的什么情况都没有发生,这样诡异的沉默比起预想之中的差得很多。
傅兴不想冒着更大的风险,也许从曾经的经历之中能够得到一些对于现状的理解和认知。
“当年的情况吗?当年确实整个南海都动起来了,你会怀疑现在这个情况是不是太过于的冷清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看到手机上自家崽子发来的消息已经是深夜了,
傅归泮回忆起了当时南海行动的现状,从最开始打算一个港区把主会场端了就撤,到整个南海的群殴歹徒,这一切的原因只是因为人情往来而已。
最开始只是和上司说了,然后上司塞了几个后辈过来跟着历练,然后这事情被传开了几乎所有南海的指挥官都过来分一杯羹。
傅归泮尽量已经挑选了词语来形容当时那个混乱和激动的场面,然后想办法让自家的崽子理解到当时的场景是没法重现的。
“从两个舰队发展成为人民群众的战争嘛?或者说是肮脏的py交易逐渐成为涟漪?”
傅兴在知道了以前的历史之后感觉到一种戏谑,一种自己这么谨慎似乎都是没有什么用的戏谑。
但是沉没成本已经摆在那里了,直接马上收手也不好,可能会导致更多的乱象出现。
“继续保持警戒三天,如果还没有波动的话,就逐步减少警戒恢复正常水平就行。”
“给阎老说一下,我下去提审那位毒贩子楚壑,让他准备几份其他人员已经定下来的死刑报告,我看看这家伙还会不会有同伙。”
传统中写道地牢什么的地方就是阴暗潮湿不见天日,但是实际上严管监狱这埋在地下的监狱部分整天都开着灯,并且红外线摄像头布满了走廊的。
同时为了防止肖申克的救赎,所有的墙都埋了凯夫拉纤维。并且有震动报警系统,可以说是基本没有任何的办法从这里逃出去。
钥匙,指纹,虹膜三重认证之后傅兴打开了楚壑的牢房,整个牢房还算干净,或者说也没有什么值得去弄脏的东西。
“怎么样?想好了注射的时候选什么BGM没有?哦对了最近想吃啥想喝啥想干啥都可以和训导员说,这个星期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
傅兴递了一根烟过去,楚壑楞了半天没有敢接,一进来就是绝命三连想吃啥想喝啥想干啥。
这放在谁身上不懵逼啊?
“事已至此,你也可以放弃不必要的一些举措了,至少大大方方去承担后果,死得像个男人一样。”
楚壑用颤抖的手臂接过了烟。
“真没救了?”
脚步声在走廊回响,想来是阎老或者他辅导的心理硕博拿着文件过来了,傅兴将打火机揣进了屁股后包里面,然后很隐蔽做了一个过来的手势。
“基本上,你没救了,不过.....”
“报告,新一批的死刑名单和注射车的申请拿过来了。”
傅兴起身转过去,接过了名单,自顾自翻了起来,不过因为是故意拿着文件的下端,所以楚壑能够看到顶端的死刑执行令五个红色的大字。
这也是傅兴故意的,而且翻得比较快,没有给楚壑看清楚名字的时间。
但是死刑执行书是货真价实的,虽然没有楚壑他的那份,因为现在法院还在犹豫是否要判死缓来钓大鱼。
“嗯,没事,你做好心理准备就行,路上你不会孤独的,还有几个朋友和你是一天的,也不用担心痛苦,枪毙的话应该会蒙眼爆头直接没有感觉,注射的话会打麻醉剂和肌肉松弛剂,所以也没有问题。”
傅兴说的很平淡,语调也稀松平常,没有什么问题的样子。
但是越是这样越能够让人惊慌失措,短暂时间的过量信息轰炸会导致人脑一定程度失去判断能力,傅兴正是用这一点做的陷阱。
或者说这只是相对比较常见且好用的审问方法。
傅兴转身就走了,但是速度并不快,而且不出乎意料的,有人过来抱住自己的大腿。
“你看我把同伙招了算不算立功?能不能改死缓或无期?”
“这死刑执行令已经出来了,申诉流程很麻烦的诶~~~”
“阁下也不想看到因为毒品泛滥而导致群众受灾吧?”
傅兴本来还打算钓鱼的,结果这家伙一句话让傅兴将当场把这人干死,实际上傅兴也是这么干的,小腿发力直接把人踢墙上。
今天没有穿架海金梁级的舰装,只是穿了一身护卫艇级的舰装,所以也没有一脚把人踢爆。
“你以为是谁害得人民群众不得不和毒品犯罪打交道的啊?谈条件?还威胁宪兵队,真的是找打。”
门扉重重扣上,傅兴从缝隙丢了一只削好的老式铅笔还有两张纸进去,也没有说话,但是对于楚壑来说这两张纸就是救命的玩意。
楚壑仔细回忆了自己知道的肮脏的py交易,只要能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