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兴坐在宪兵队不远处的法院的待客室里面。
作为给法院带来了很多业绩的财神爷,法院的人对于这位可是又爱又恨。
在简单和法官喝了两杯茶之后,傅兴倒是很沉默,不过坐在傅兴对面的法官倒是忍不住了。
再这样下去半天都讨论不出什么来,特别是在近乎公式化的寒暄之后两人中间就陷入了短暂的沉默。
“如果宪兵队的总指挥又什么想要讨论的事情不妨开门见山,我们也算是老搭档了,(虽然也没有怎么交流过)老搭档有什么事情虽然不能说两肋插刀,但是帮上一手还是没有问题的。”
傅兴摇了摇头,维持着微笑。然后从内包里面掏出了一本小册子,是前几天那几位吃干饭或者吃灰饭的官员的违法记录的plus版,是他们绝对无法短时间毁灭的证据或者完全无法毁灭的证据。
法官正准备伸手的时候被傅兴一只手按住了,傅兴脸上还是一如既往的微笑。
“没事,不用那么急,翻了可就没有什么回头路了。你可以好好想想,这是一份功绩,同时也是一次风险。一次很大的风险。”
傅兴这种做法既有提醒的意思在里面,同时从心理学上也完成了施压和激发好奇心。
总的来说是一举多得,但是实际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作用。在短暂停顿了几秒之后,法官也觉得心痒痒,就像是一只吃不到瓜的猹一样。
“谢谢提醒,不过我还是觉得得打开看一看,毕竟我们这一行的,如果连裁决的心都没有了,那离死亡也就不远了。”
“谢谢。”
傅兴倒是真心的感谢这些法律工作者,毕竟宪兵队是虽然有执法权,但是裁决还是得靠着法院裁决。
而且这里的裁决向来是公正的,至少在宪兵队的监督下抓走了一部分不公正的之后就只剩下公正的了。
可以说在这里宪兵队和法院是相辅相成的。
“这可真的让人震惊,让我感到震惊的不是他们的罪行有多少和有多深。而是搭档的能力确实出众。这下搭档倒是给我院出了个难题啊。”
东煌是一个人情社会,这是毋庸置疑的,当然更加毋庸置疑的是这片大地向来就是有人定胜天的说法。
按照宪兵队抓取的情报来看,这样的案件只有闹到最高人民法院才能够解决了。
“这件事情你觉得多久处理比较好?”
“前线吃紧,后方如果不能无忧的话那打个屁!我们和最前线已经失联三天了。我组织了千舰规模的运输队,也了无音讯,如果仅仅是塞壬,多少会有回声的。”
傅兴放下了茶杯,将法官正在翻阅的小本本给合上了。
“你要知道其他的一两队的补给都可以送到较前的地方,而我千舰分成的十几个补给队,一个都没有联系上的,一个部队可以是运气,两三个部队可以是巧合,但是十几只部队的话,虽然没有明显的证据,但是现在我已经找到了不少他们的痕迹了。”
傅兴收回了小本本,虽然整个人都还是很平静的感觉,但是能看到手臂上的青筋已经有明显的凸起了。
“如果搭档,我暂且借用你的称呼吧,你愿意的话,我尽快把前线情况和他们的联系弄一份,并且动用总部荣誉指挥官限定的一次权限,到时候你是否有这个胆量当场裁定吗?他们的利益集团很庞大,不用急着给答案。”
如果你不敢给答案的话,我会自己给他们一个答案。
傅兴已经预定好了包机,在经过了两位雪风的加持之后,这个飞机已经变成了一个完美的运输工具了。
这次的塞壬狂潮似乎是全球性的,就算是摇人也不一定摇的到妈。
傅兴能做的事情很有限。
但是得动起来。
是的,动起来,不论如何,哪怕自己的能力微不足道。
三天的时间收网了水军之后已经找出了不少五十万了,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